第二天清晨,寧靜的小區傳來了急促的催促聲打破了這份寂靜,路上行人紛紛側目。隻見身穿迷彩的士兵們從車上跳了下來,雖然沒有拿著槍械,但是那股殺氣依舊不可擋,讓人的心不禁跳動起來,不知到這小區的誰犯了什麼事請。
晏軍劍眼眶通紅,臉色陰沉如水走下車,一旁的副官在旁麵有擔憂神色,說:“這事不妥啊,這不該是軍部參與的事情啊。”
晏軍劍一揮手,沉聲說:“你不用勸我,這件事情的罪責我會承擔,葉知秋殺了我兒子,這個仇,我不報,枉為人父。”
副官深吸一口氣,不再說話,一揮手,早已戰備的士兵立刻就衝進大樓,封鎖單元樓所有的入口,從電梯以及樓梯分層而上,嚴格的檢查任何一個人的麵貌後這才放行。
到了葉知秋的家裏,兩名士兵拿著破門錘當先破門,屋子裏麵極為安靜,士兵魚貫而入。隨後李沛凝氣衝衝的穿著睡衣走出來,怒道:“他媽的誰大清早的拆門啊,要死啊。”
隨後看到這一幕愣住了,不過士兵看著是女孩並沒有太過於嚴厲,隻是立刻搜尋了所有的房間,把月靈素以及裝傻的洪寺言聚在客廳,這才回報情況。
晏軍劍沉這臉走進門,對著李沛凝問道:“葉知秋呢。”
李沛凝哼道:“關你屁事,你誰啊。”
晏軍劍眼角抖動,眼裏滿是按耐不住的殺意。如果他不能夠第一時間抓住葉知秋並且弄死他,要是被上麵反應過來,恐怕在想辦事就難了,於是耐著性子沉聲問:“他現在犯了一件命案,我勸你最好配合我們,不然我會以包庇罪犯的罪名把你抓起來。”
李沛凝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主:“嗬嗬,什麼時候殺人的事情也讓你們軍隊管了?當我傻子呢,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爸以前也是部隊的,我就不信,他找人動不了你。”
晏軍劍剛想發火,此時副官連忙上前,說:“在學校門口找到葉知秋了,他現在被我們的人控製住了,怎麼辦?”
“走。”
一行人二話不說,立刻就離開這裏,好像從來不曾來過。李沛凝和月靈素兩人對視一眼,眼裏滿是焦慮,也不再耽誤時間,立刻出門開車前往學校,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知秋看著周圍圍著的士兵,帶著笑容,問道:“各位兵哥哥大清早的不睡覺,跑到這裏給我站人牆想做什麼?”
沒有一人回答他,葉知秋也懶得自討沒趣,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說明了現在的情況。等到十分鍾後,晏軍劍以及五輛警車幾乎是同時到達。
晏軍劍走向前,沉聲說道:“帶走。”
“慢著。”警察來人是上次在局子裏見過的一次所長,此時隻見他氣定神閑的走上前,看了看天,問道:“我想問問,這位同學犯了什麼事,需要你部隊抓人啊?”
晏軍劍眼角抽搐滿是殺氣,看著肥胖的所長怒道:“這需要你管嗎,你最好給我讓開,不然……”
哪知道所長此時也當然不讓,絲毫不懼晏軍劍一份殺伐之氣,說道:“不然怎麼?你難不成還想讓你的人在這裏大鬧一頓不成,你簡直就是放肆,你以為你是誰,這裏是明海,這裏是鬧市區,軍隊能夠隨便出現在這裏抓人嗎?再說了,就算是要抓人,這也是我們警察的事情,怎麼,部隊什麼時候也有了刑訊室了?”
“帶走。”晏軍劍沉聲怒道。
“給我聽著,槍藥上膛,今天要是有人敢在這裏以權謀私,三槍示警,要是再反抗,直接開槍射殺。”所長此時也是威風淩淩,此話一出,身後十來個警察立刻逃出生槍套的手槍打開保險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