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葉知秋醒來,懷中的林雨凰眼睫毛微微顫抖,顯然是醒了。但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場麵,林雨凰免難會有女孩心性。
葉知秋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起床去洗澡。昨晚心疼林雨凰並沒有開始暴雨梨花,隻是讓這個女孩成為女人的時候少受了一些折磨,並不算盡興。
起床之後,葉知秋就到樓下吃早餐。張寒此時快步的跑來,低聲說:“林蕭和過來了,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你說。”
葉知秋皺眉,他對林蕭和說過一輩子都不要出東北,但是現在還敢過來,不是有所謀就是真有事,不過看起來應該是後者。
“讓他進來吧。”葉知秋喝著咖啡說。
林蕭和依舊是之前的風光模樣,見到葉知秋有些局促,擠出一個笑臉說:“我知道你的話,但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就算是對雨凰的彌補。”
“說吧。”葉知秋拿起三明治問:“吃過早餐沒有?”
“吃了吃了,我就跟你說一下,如果你不敢興趣,我馬上就走。”林蕭和笑著說。
“說吧。”
林蕭和想了想,說:“是關於溫家的,之前和溫玉合作,我知道他是想讓我成為林家的傀儡,但是我也知道溫家的一個秘辛,不算是死穴,但是如果你 想要培養的話,也能對溫玉造成一定的傷害。”
溫玉的死是已經注定了,甚至不需要任何人來插手。那股黑色氣流一定會給溫玉身體造成巨大的損傷,就是不知道會潛伏到什麼時候才會複發。但是對於已知的答案,葉知秋一向都是有耐性的。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林蕭和說的秘辛,還能對溫玉造成傷害,這一定得聽聽。
“說吧。”
“其實,溫三才有一個私生子,一直在燕京但是都沒有人去管他,也很少有人知道他。那個孩子現在已經有了二十歲,是一個酒吧的服務員。”林蕭和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又說:“而且這個孩子,我接觸過一次,十分有野心。典型的給一根繩子就會使勁往上爬的那種。”
葉知秋頗為詫異的看了過去,問道:“雖說私生子這種事情並不罕見,但是這小子既然這麼多年沒死肯定是保密的十分嚴格,你怎麼知道的?”
“我年輕的時候在燕京呆了那麼多年,終歸是有些門路的。”林蕭和不願意說。
“那你現在是想說什麼呢,讓我利用這個私生子給溫玉造成一點困擾。溫玉現在在燕京來說,比起林雨凰更加的成熟,羽翼更加豐滿。林蕭然死了,溫家立刻坐大,許多人倒台,可不是一個私生子就能讓溫家破散的。”葉知秋說。
“這個我當然明白,但是那個小子野心勃勃,而且為人極為乖巧。隻不過一直鬱鬱不得誌。如果你能夠給他一點風,讓他借著東風,到時候誰輸誰贏,真的說不定。”
“你確定他就是溫家的私生子?”葉知秋問。
林蕭和點頭:“我不會拿我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幾口吃掉了三明治,葉知秋站起身,說:“那,我們去看看?”
“可以,但是酒吧開業要等到晚上。”林蕭和說。
“去他家。”
正準備出門,正好碰上了林雨凰,看著林蕭和神色冷淡,對著葉知秋微微點頭就去吃了早餐。燕京的北漂至少有三四百萬,不可能每個人都混的風生水起,大部分人都是住在陰暗又潮濕的地下室,而且租金還十分的昂貴。
燕京的土豪們為了能夠讓自己的房子收益更多,把地下室改成了許多許多的小單間,每間的價格都是在一千以內。這裏終日不見陽光,各種人混跡在裏麵,嘈雜之聲不絕於耳。
下了樓,此時正是清晨,許多男人穿西裝打領帶看似風光無限的跑去上班。而女孩們則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期望能夠碰到一個富二代。但更多的是穿著七分褲和背心,叼著煙坐在門口冷漠的看著路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