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貂嬋留著個短發,由於房間裏沒有開大燈,張道軒還以為是一個小夥子,來幫助開鎖的,迷迷糊糊地說:“快幫我開鎖吧。”
賽貂嬋那嫵媚的眼神向張道軒輕飄飄的一挑,帶起一道道性感的電火花,似乎想要將昏昏欲睡的張道軒麻醉一般,心想:哼,我不出兩招就將你拿下。
她色眯眯地說:“老領導,不是我幫你開鎖,是你幫我來打開這把孤獨已久的女兒鎖呢。”
說著,一下子鑽進張道軒的被窩,露出一副欣喜而又激動的眼神,撒嬌似的伸手抱住張道軒的脖子,把飽滿的前胸狠狠的貼在張道軒的臉上,侵略性地狠狠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可是一看張道軒卻沒什麼反應,她感到一絲失望,就氣急敗壞的把一對白色胸罩摘下來扔到床頭上,她看到張道軒睜了睜眼對著胸罩說:“這個五星級飯店就是不一樣,怎麼晚上睡覺還發口罩呢?我有二級煤肺病,平時睡覺就喘不過氣,這個待遇享受不了。”
賽貂嬋又色眯眯地用她那晶瑩剔透的玉指輕輕捏起張道軒的大手,慢慢地放到她的大腿部,癢癢地問:“老領導,這是什麼地方?”
這時張鬧懸還沒有反應過來,反問了一句:“什麼地方?”
賽貂嬋嬌嘀嘀地回答:“這裏就是老幹部活動中心嘛。”
張道軒眯著眼睛說:“我沒喝醉,小夥子弄錯了吧,這裏不是老幹部活動中心,我告訴你吧,這個地方叫五星級。”
賽貂嬋一愣說:“是啊,我就是五星級。”張鬧懸不耐煩地說:“別扯蛋啦,開鎖吧。”
賽貂嬋心想,世上還真有不吃腥的貓,沒想到碰到這麼一個老頑童,西門大官人交給我的任務還有點難,我一定得將這個老東西拿下,否則我就無法在龍長混下去了。
她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她抓起張道軒的手按在她那又肥又長的前胸上,嫵媚地問:“老領導這是什麼?”
張鬧懸閉著雙眼納悶地發問:“為什麼我的唧唧子是長在肚子下頭,而你的唧唧子怎麼長在肚子上頭呢?”這句話把賽貂嬋氣得差點暈過去。
死老頭是油鹽不進,西門大官人給我下的任務是必須讓張鬧懸形成實事。她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針孔攝像頭,拿起她那隻又大又長的前胸,央求道:“老領導啊,好歹你就整一口吧。”張鬧懸迷迷糊糊地問:“什麼酒?”賽貂嬋回答:“好酒。”
張鬧懸搖晃著腦袋說:“噢!我知道了,是馬奶酒,內蒙古名酒,這酒勁太大了,我整不了。”
賽貂嬋盡管使出了千般的妖術,萬種的風情。沒想到在張道軒身上無濟於事。眼看著郎發偉精心設計的陷井就要落空,她感到非常懊惱,使出了最後一道殺手鐧。她抓起張鬧懸的唧唧子用力地搖啊搖,結果張鬧懸還是無動於衷。
賽貂嬋沮喪地問:“老領導,你真不給力。”
張道軒傷感地回答:“小夥子,這你就不懂了吧,好漢不提當年勇啊!過去是迎風泚三丈,如今是順風泚鞋麵,唉!”說完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