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格裏拉一樓大廳,陳詩詩狠狠地在這位闊氣、大方、學識淵博的中國國企大老板的臉上親了一口,引來在場的所有目光的仰慕。此時此刻她有一種百花爭豔,技壓群芳的自豪感。她好像真正體驗了人生的價值,找到了人生真諦。她甜甜地問道“楊董事長,你說人生的真正意義是什麼?”
楊業功回答:“人啊是前門進後門出,最多也就是八九十載,應在有限的時間內,盡量去放大自已的空間,你看我們那些礦工兄弟,一輩子連省城都沒去過,生活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裏,生命沒有多大的意義。
我學會了用時間換空間,現在我已經走了五十多個國家,我計劃在我退休之前能走到一百個國家,把生命的意義達到最大化。”
陳詩詩說:“啊!你讓我羨慕死了,我還沒去過歐洲呐,特別是世界浪漫之城——巴黎,我好向往啊!楊董事長下次陪我去好嗎?”楊業功愉悅地回答:“在這個星球上,隻要有人居住的地方,我們都可以去!”
用過早餐楊業功和陳詩詩來到新加坡移民局,楊業功向工作人員說明情況,要求尋找六十年代從中國龍長市移民到南洋的鄭姓一家,新加坡移民局的工作人員拿出幾張表格,楊業功按要求很快填寫完畢,工作人員非常禮貌的告訴他,將以最快的時間給予答複。
回到香格裏拉酒店,楊業功沒等陳詩詩問就解釋道:“這是我們來到新加坡要辦的一件最重要的事。”他點燃一支九五至尊,略帶憂傷地說:“胡振龍市長少年家境貧寒,他的父親是一名中學老師,五十年代因反對大躍進,寫了一首詩被打成右派,活活被折磨而死。六十年代初,母親帶著胡振龍和一個不到兩歲的妹妹靠討飯來維持生計,就在一家三口貧因潦倒,麵臨生死的緊要關頭,被一個姓鄭的大戶人家相助,後來胡振龍的母親就把自己的女兒賣給了鄭家做童養媳,胡振龍就是靠賣自己的同胞妹妹得來的錢,走進了學堂,後來又考上了大學,才一步步有了今天。
胡振龍的母親臨去世的時候對胡振龍說:“孩子,你是靠賣你妹妹的錢才有了今天,你一定要找到你妹妹。”胡振龍按照母親的遺願,到處尋找自己的妹妹,經過多方打聽,那家姓鄭的大戶人家,六十年代中期舉家遷到了南洋,胡振龍利用出國考察的機會先後到過東南亞多個國家尋找,結果都渺無音信。”
陳詩詩聽了難過的流下了眼淚,她喃喃地說:“幸福的家庭是一樣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真想不到胡市長竟有如此悲傷的經曆,也可能正是由於他少年的苦難才成全了他現在的輝煌,這次,如果是真的能幫他找到多年失散的妹妹,那該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
楊業功搖了搖腦袋說:“大海撈針,難啊!”楊業功歎了口氣,心裏默念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中午楊業功和陳詩詩來到香格裏拉富士山餐廳,陳詩詩點了一份日本河豚、一份天婦羅、一份血燕,楊業功點了一個刺參又要了一份壽司和一份冬瓜石榴蟹,還要了一瓶日本清酒和兩杯富士山雲霧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