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雲靜招乎兩個人入座,又拿出一瓶茅台酒說:“發偉,你今天多喝點,你姐夫在外邊應酬太多,現在腸道不太好,這不,我今天特意清頓了個竹筍,讓他清清腸道,郎發偉說:“姐夫隨意,剩下的我全包啦。”
過了幾分鍾,郎雲靜急急火火端上一件清花盆,對胡振龍說:“這是昨天劉縣長送過來一條野生穿山甲。他留下話說:胡市長工作辛苦,給他補補身子。”
胡振龍笑了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嚐了嚐說:“這條穿山甲確實是正宗的野生,可是老郎呀你不該亂放佐料,這種好東西就得吃它的原汁原味。”
郎雲靜一臉不高興地說:“我又不是天天吃大席,哪知道這些道道,你懂得多,以後你回來做。”郎發偉看到姐姐不高興,就說:“姐夫就是隨便一說,姐姐你何必當真。”說完端起杯子說:“姐夫,我郎發偉能有今天,全是仰仗你,小弟我敬你一杯。”
胡振龍說:“發偉自從當了隆隆礦業副總經理後,確實進步很大,說話水平也越來越高。”郎發偉說:“還不是姐夫你的培養。”
胡振龍說:“你現在是一個企業的領導,不能光靠我來給你支撐,中國的官場就像是足球中超聯賽,球技、體能都不重要,關健的是要懂得規則。仕途更是如此:
一是不要站錯了隊;
二是不要幹越了位;
三是不要做過了頭;
四是不要沒有個夠。
最後胡振龍又補充了一句:“發偉啊,隻有謹言慎行,才會心悅城俯啊。”
郎發偉聽後覺得茅塞頓開,如獲真經,他連連點頭說:“姐夫,你真不愧為是一市之長,水平就是比我高,一言九鼎我一定牢記你的教誨,決不會讓你失望。”
酒喝到一半,郎發偉突然想起自已的外甥胡小龍,就問:“小龍現在怎麼樣,很長時間不見他了,還真有點想他呢。”一提起胡小龍的名子,胡振龍就像缷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沒了精神。
這時姐姐沮喪地說:“你別看你姐夫在外麵裝龍似龍,裝虎似虎,可是對小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人家都說外甥隨舅,小龍要是真隨發偉,浪子回頭就好啦。去年他闖了那麼大一個禍,要不是你姐夫出麵幹預,他就得蹲十年大牢,可是現如今他還是老毛病不改,整日的和那些虎朋狗友在外麵混,我看常了還得出大事。”
胡振龍一臉的無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郎發偉說:“我昨天遇見一個高人,此人名叫卜未知,一生癡迷於易經的研究,是中華易經研究會常務理事,無黨派民主人士,在省內外名氣很大。報紙上說卜老先生原來是省曆大學的曆史係教授,文革期間由於婚姻破裂,心情不好,喝醉了酒,寫了一首詩想發泄以下當時低落的情緒:
夜雨孤燈對晚風,
江湖一飲萬物空。
平生時事堪沉醉,
不問茶盅或酒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