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等一會吃完飯,我再給你泡咖啡。”慕容安說道。
“真的沒關係的,再這樣我該不好意思了。”桑九說道。
“跟安子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客氣。”胡一凡對桑九說道。
“嗯,就是的,一凡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要見外。”慕容安接著說道,“我去做飯,你們先在這坐著。”
“要不要我幫忙?雖然我不太會做飯,但是摘菜什麼的還是可以的。”桑九客氣地說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慕容安說道。
“你不用管他的,他平時也就自己一個人,無論做多少菜,都是自己一個人弄。”胡一凡對桑九說道。
“哦,那好吧。”桑九說道。
“我可從未聽說過你會做飯啊。”胡一凡拆穿桑九,這時慕容安已經進了廚房。
“我這不就是客氣客氣麼,嗬嗬,擇菜我應該還是可以的。”桑九被拆穿後,尷尬地說道。
“哈哈,你還是那麼有趣。”看著桑九窘迫的樣子,胡一凡很是開心。
“你會寫毛筆字嗎?”桑九自顧自地找了其他的話題,免得胡一凡繼續笑話她。
“會一點吧。你呢”胡一凡問道。
“我不太會,從小就不喜歡這些。”桑九說著便像小孩子一樣吐了吐舌頭。
“安子,我拿一張你的宣紙,練練字。”胡一凡衝廚房喊道。
“隨便你。”廚房傳來了慕容安的聲音。
胡一凡走到書案前麵,桑九也跟了過來,他在旁邊的宣紙中拿出來一張空白的,蘸滿了墨汁,開始揮灑起來。他在宣紙上寫下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字很是強筋有力。桑九雖然不懂,但是也看得出來,胡一凡寫的很好。他的字跟慕容安的字不一樣,慕容安的字行雲流水,藏蘊含蓄,顏筋柳骨,而胡一凡的字鐵畫銀鉤,張揚跋扈,矯若驚龍。
“你寫的真好啊。真沒想到,凡哥這樣的硬漢,竟然能寫出這樣一手漂亮的字。”桑九誇讚道,都說胡一凡是黑白兩路同吃的狠角色,可是展現在桑九麵前的凡哥,確實跟大家口中的凡哥不一樣,他更像是個博學多才見識淵博的學者。
“你要不要來試一試?”胡一凡問道。
“我的字不行,很差的,雖然從小家裏就訓練,可以卻還是拿不出手。”桑九推遲道。
“沒關係的,又不是書法比賽,寫寫吧。”胡一凡說道。
“要不我給你畫個中國畫吧,寫字真的拿不出手。”桑九沒辦法,隻能這樣說道。
“好啊,安子這什麼都有,你想作中國畫也是可以的。”胡一凡說道。
桑九卻並沒有讓胡一凡再叫慕容安,隻是用桌上有的小毛筆,蘸著墨水,簡單地在宣紙上畫了一副這個籬笆小院,虧得桑九十多年的國畫沒白學,畫起來行雲流水,栩栩如生,看的胡一凡很是驚奇。沒想到這樣粗線條的女人,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畫作,而桑九的畫倒是跟胡一凡的詩正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