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地回到基地的我,看到了一幅似曾相識的光景,隻是,有一點不同。
“乃回來得好遲呢。”已經吃飽喝足的小鳥同學靠在藤椅上爽著,而言含花大姐和樹理姐就在一邊慢慢地品著茶。
“你以為我想這麼遲回來的呀。要把已經被鏟平的冰丘帶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不知要費多大的勁呢。”渾身酸痛的我跌入一張沙發之中,盡情地放鬆著全身,“話說回來,冰焰小鳥,你來這個混亂夢間有什麼目的的嗎?”
“咱是旅魂一個,專門在各個世界中遊玩,來到這裏隻不過是巧合罷了。”小鳥同學聳了聳肩,“但是沒想到我才離開使魔一會兒就出了那麼囧的事,這可是我意料之外的。”
“一會兒?即多久啊?”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一年左右吧~”
“唔!”被猛地用重了力道的雙肩更加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不過硬是要說有沒有目的的話,我還真的有一個目的呢。”小鳥同學追加道。
“嗯?什麼目的?”
“女?孩?子?的?秘?密~”
“那就算了。”懶得再吐槽了。
“嘁,無聊的家夥~!”小鳥同學很不高興的樣子。
“回來啦。飯給你留著了。”還是一身廚師打扮的緋依亞在放下最後一碟菜的時候把一身的廚師裝變換成了普通的白色連衣裙。
“還是緋依亞最好~”饑腸轆轆的我跌到了飯桌旁,舀了一碗飯後便——使勁兒地抑製著狼吞虎咽的欲望,慢慢地吃了起來。對於緋依亞來說,囫圇吞棗地對待她的菜就是對她的不尊重啊。
“手藝越來越好了啊,緋依亞。”也許是我太餓了,總覺得今天的飯菜特別的好吃。
“熟、熟能生巧嘛!”緋依亞坐了下來,然後舀了一碗飯。
“你還沒有吃飯嗎?”我停下了筷子。
“她可是專門等你回來吃的哦~”樹理姐怪裏怪氣地說道。
“才、才不是呢!我隻不過是怕他一個人吃得太寂寞了而已!”
“yoooo~”言含花大姐用扇子捂住了嘴。
“原來你是一個這麼體貼的好女孩啊,我感動了!”
“別用你那沾滿飯粒和油汙的嘴噴出如此讓人全身發冷的話!”
“誒~我是在稱讚你啊!”
“……吃你的飯!別再廢話了!”
“……哦~”
“小鳥,你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多久了?”飯後,我坐到了這位身高大概有一米六的妙齡樣少女的旁邊。
“沒多久,就幾十年吧——以咱的時間觀來計算的話。”
“……你確定你的腦神經某處沒有出現搭錯線的現象麼?話說你的時間觀是什麼東東?”
“在混亂的這些世界之間反複旅行的咱,沒有一套自己的時間觀怎麼行?乃會對這句話吃驚說明乃還嫩著呢,小鬼。”被一個長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說成是小鬼,心裏莫名地感到糾結。
“好啦好啦,那小鳥……”樹理姐插了進來,“按照你的時間觀,怎樣才算是一年?”
“唔……秘?密~”小鳥同學擺出了一副天真爛漫的笑容。
“誒……”被意外地殺了個回馬槍的樹理姐露出了少許吃驚的樣子。
“咱隻是個旅魂啦,對一切麻煩的東西都不感興趣就是了!順便說一句,咱來這個破地方是有這很明確的目的的!”小鳥同學氣勢昂然地站了起來,我要回收一塊吊墜!
“什麼吊墜啊?”
“穿月吊墜。”小鳥媚媚地說道,“那可是咱最寶貴的寶物之一呢,隻是某天忽然不見了,然後過了好久才發現這件事,再之後就在不斷地找啊找啊,但是至今都還是沒找到。”
“穿月……吊墜?”我有一種強烈的既視感,“可以的話,能告訴我那個吊墜的外形嗎?”
“就是用紅線串著的月牙型的雕塑,大概就咱的大拇指那樣的大小吧。”小鳥同學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