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夕“啪”的一巴掌打在那個女人臉上。
“你憑什麼打我?”女人的聲音很弱,靠在夜淩風懷裏。
夜淩風見此,將懷裏的女人抱得更緊。
“沐言夕!”
沐言夕揚起一抹得體的笑容,“夜少,有什麼事?”
她眼神中的冰冷仿佛能冰凍一切。
“別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任性妄為。”
沐言夕抬眸,“夜少,我從來不需要你的/寵/。收回你的自作多情吧!”轉過身,沐言夕對著被他打的那個女人說道:“這位小姐,我剛才看錯了人,這才打了你,你現在可以打回來了。”
夜淩風一個眼神看過去。
那個女人還以為夜淩風要她打,一個巴掌就抬起來。
“啪……”
一個巴掌印在沐言夕臉上閃現。
剛剛好,沐言夕抬起臉時,注意到夜淩風西裝上脖子上的口紅印。
她冷笑起來:“夜淩風,哦不,應該是禽/獸不如、身體肮髒不堪的夜少,我和她兩清了。”
“沐言夕!別得寸進尺!”
“我哪裏得寸進尺了?我打了她,她打了我,誰也沒吃虧啊。請你解釋一下得寸進尺的意思。還是說,我跟你或是她說話都屬於越界,所以都屬於得寸進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道歉。對了,提醒你,不……您一下,你這個樣子可能得性/病的。”沐言夕抓起風子月的手,“我們走。”
看著沐言夕的絲毫沒有停頓,沒有任何悲傷的背影,夜淩風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除了商場的大門,外麵已經下起大雨。
“言夕,你沒事吧。”風子月很小心地看著她。
“沒事。”
天知道她說這兩個字費了多大的力氣。
“你先回去吧。”
風子月抬頭看了看天,“可現在還下著雨呢。”
“你先回去吧,待會有車來接我。”
“那好吧,有事你給我打電話。”風子月囑咐一句,便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沐言夕走到馬路旁,想要打一輛車。
哪裏會有車來接她呢?不過是想讓子月不要擔心罷了。
夜淩風此時也正和懷裏的女人走出來,坐上了一輛紅色的跑車。
那輛跑車從沐言夕麵前“嗖”的劃過,濺了她一身的水。
沐言夕沒說什麼,隻是默默地擦擦臉上的水珠,想要回家去。
她都為自己的想法可笑。回家?她哪有家?
一個人在車上慢慢無頭的走著,豆大的雨水打在臉上,劃落。
一陣風吹來,沐言夕打起哆嗦來。
好冷啊……
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想要過馬路去對麵的旅館。
走著走著,就在馬路中央,突然間感覺頭一陣眩暈,一輛車正朝她奔馳過來。
她想要躲開,但腿想灌鉛一樣,無論如何也邁不開一步。
眼見著車離自己越來越近,恐懼感不斷上升。
可無論如何就是動不了一星半點。
頭也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就連那輛車也變成了五個,六個。
感覺天地在轉,感覺周圍都是夜淩風說的話。
“別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任性妄為。”
夜淩風,雖然你傷我,但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