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夕把臉緊緊埋在他的肩膀上。
“好了,天冷,怎麼站在這,回屋去!”
他的語氣捎帶著一些命令,直接動作輕柔的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屋裏的大床//上。
“夜淩風,我要你搞清楚東陵擎睿的所有資料。”沐言夕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夜淩風吻/了吻/她的額頭,“好。”
沐言夕回以一笑。
子月……
“老婆,那我去安排一下。”夜淩風給她蓋好被子,“我叫風傻來陪你。”
“……好。”
風傻?瘋傻?瘋啥?封/殺?
應該是第二個意思吧!
不久,風子月就出現在沐言夕麵前,臉色很不好看。
“言夕。”風子月言簡意駭的叫了聲她的名字,搬了把凳子坐在床/邊。
畢竟嘛,喜床/坐了真的不太好。
沐言夕關切的目光在他身上移動,“子月,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啊?怎麼了?”
才一會的功夫沒見,又出什麼事了?
“言夕……”風子月的聲音愈發哽咽,“我不想瞞你。”
她拿出手機,劃開鎖屏,打開短信,一張以彩信形式發過來的視頻,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沐言夕眼前。
她的眸中瞬間射出淩厲的光芒。
風子月點開了那段視頻。
床/上的東陵擎睿和那個有幾分和風子月相像的女人正做著激烈的運動,很久很久過去了,也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沐言夕的臉已經變成了鐵青色。
風子月的身形更是顯得異常的落寞,如果不是做到椅子上,此刻大概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她剛剛也隻是看了個封麵,沒有看裏麵的內容。
“你還好吧?”沐言夕仔細地端詳著風子月的臉。
風子月的胃部忽然一陣翻滾,她立刻就用手捂住嘴,直奔衛生間。
沐言夕不放心,拉開被子去看。
隻聽衛生間一陣嘔吐的聲音,沐言夕打開門的時候,隻看見風子月雙手扶著馬桶,吐得一臉悲苦。
說起來,子月比她早結婚,而且看這孕吐的情況,大概懷了一個月左右了。
“當當當。”女傭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您的東西。”
沐言夕暫時先放下風子月,拉開了門,接過女傭手裏的鑰匙和房產證,又把門關好。
兩把鑰匙,兩張房產證。沐言夕看看房號,把其中一把鑰匙和一張相對應的房產證收到自己的單獨的小盒子裏,把另一把鑰匙和房產證攥在手心,去了衛生間。
“子月。”沐言夕見風子月抬頭,將手裏的東西遞給她,“送你的禮物。”
“子月,收下。”沐言夕的眼神萬分的真誠。
風子月也沒矯情,伸手接過。
“謝謝。”
“怎麼樣?沒事吧?”沐言夕拉著她的手,將她扶起來。
風子月蒼白無力的寵/她搖搖頭。
沐言夕心裏頓時一陣難受,都是她的錯,如果當天沒讓東陵擎睿把子月帶走的話,子月根本就不會……
風子月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言夕,別自責,這是宿命,或許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上天才會在奪走母親之後,奪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