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魏玖也沒遇到過這種正大光明的官府勾結當街圍殺。
好在他贍不種,隻是一些輕微的刀傷和脫力罷了,至於李恪還要比他輕一點,兩人端坐在前堂中麵色陰沉如水,楊佳和蔡清湖忙前忙後的伺候兩人。
此時的外門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的兄弟們,馮盎以及嶺南的大官員。
他們有的人是關心魏玖的身體,但是大多數則是來為自己開脫的,他們對嶺南的開發改造絲毫不關心,也不去關心魏玖的死活,百姓的窮苦,隻是在狡辯證明自己沒有理由去加害魏玖。
懸疑最的是馮盎,他在百般的配合這魏玖,不論是錢財還是人力,他給與了絕對的支持,他也沒有理由再去向魏玖動手。
然而,嫌疑最大的是李承乾。
他上午剛與魏玖鬧的意見不和睦,魏玖下午就遭到了刺殺,嶺南誰有權利調動官兵去圍剿魏玖?
除了馮盎也隻剩下李承乾了。
現在的李承乾是心中有一百個苦不出來,哪怕他在不是人也不會去加害魏玖啊。
走進房間與魏玖談話的隻有一個人。
魏王李泰!
“你們兩個遭到刺殺應該是意料中的事情,而且這些殺手不用去猜了,九成是虯髯客的人,已經是死仇了,也不可能找他對峙,主要的是那些反叛的官兵,我已經派人從最底層查起,一層一層的去查,定能揪出是誰派人圍殺你們兩個!”
事情肯定要查,而且要查的清清楚楚,為了自己也好,為了嶺南的百姓也好。
這種官員就不配做一個地方的父母官。
李恪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
“雨也停了,我也應該讓虯髯客悄悄,他這種卑劣的伎倆還傷不了我李恪。”
話落李恪便往外門外走,魏玖與李泰同時皺眉問道。
“你去作甚?”
“出海!打仗!”
李恪很少發脾氣,不是他脾氣好,而是懶得去發,眼下他被人刺殺了,沒有理由在坐在這裏就讓這件事情就這般過去。
房間的人一直看著李恪離開,他們太了解這個家夥了。
生氣之後連李二話都不聽的家夥,誰又能勸的了。
李恪赤裸著筋骨,身上纏繞著繃帶,冷眼掃過馮盎,這眼神讓久經沙場的馮盎不由的有些心顫,這眼神太像當年陛下暴怒的時候了。
“吳王殿下,這件事....”
“懷玉!備船出海,今日我教教你什麼叫做海戰!”
秦懷玉一愣,李恪不是受傷了麼?怎要在這個時候出海?這個時候李承乾歎了口氣,給出了答案。
“我這個弟弟啊!驕傲的緊,他現在出海是找虯髯客報仇,不論這刺客是否是虯髯客派來的,這個賬都要算在他的頭上,同時也是想那些海盜,這點伎倆還不能傷了他,去吧,我等等魏玖,他應該也要出來了。”
話音剛落,不等秦懷玉離開,魏玖捂著腹的繃帶,未曾理會門外的任何人,而是走到李承乾的身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