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玖沒跑掉,他被夜晚趕來魏家的李孝恭和秦瓊抓了回來,秦瓊是來魏家拿藥的,如今醫院在重建,他調理身子的藥就放在魏家,這藥自然是不花錢的,可派人來取了多次,他本人不來實在是有些不過了。
秦瓊笑嗬嗬的摟著魏玖的肩膀,李孝恭對著秦瓊使了一個顏色,兩人抬頭發現陛下就站在三樓書房窗前,身後是朝中的官員,李孝恭尷尬的笑了笑。
“秦二弟,咱們來的可是不是時候,這孽障應該是剛剛招惹了陛下,我不想挨罵。”
“那就把無良帶回去把。”
兩個老家夥一商量便是把魏玖給出賣了,連拖帶拽的回了三樓,李二坐在魏家拿帶著軲轆的藤椅上搖晃身子,魏玖饒了一大圈坐在距離李二最遠的地方。
魏玖發現一個問題,往日裏距離李二的長孫無忌此時距離李二也是很遠,他剛開開口詢問,房玄齡便是詢問魏玖這稻田蟹的事,先不成不成功,這販賣如何。
談上了生意,魏玖的專長,這還怕誰?
魏玖聲去換件睡衣,剛要起身,李二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魏玖下了一跳,連忙坐下,聲嘀咕這老家夥還沒睡。
一聲老家夥惹怒了李二,書房大亂,最終長孫推門怒道,你們不睡,孩子們還睡呢。
在魏家,長孫有絕對的權利,這也是李二默許的事情。
書房安靜了,李二不解氣的給了魏玖一巴掌,坐在了他身邊,而另一邊就是長孫無忌。
“孽障,!朕滿意,不追求錢櫃的事情。”
魏玖根本就沒搭理李二,對著房玄齡問道。
“房相,螃蟹貴不?”
這個問題一出,房間裏除了李二就沒有不苦笑的,這螃蟹的確是鮮美,可實在是太昂貴了,不論是海蟹還是湖蟹,價格都是不是一般人家能接受的起的,長安處於內陸,河蟹雖然距離不遠,嶽州便有,可運輸到了長安極少有活著的,死蟹又不能食用,如醇致了嶽州基本不往長安送螃蟹,海蟹死了雖然可以食用,但是距離遙遠。
如何價格都不便宜,褚遂良苦笑。
“家裏的幾個孩子要吃一頓螃蟹,我這一月的俸祿便是會少去半,孩子們都吃了,怎能不讓大人嚐嚐鮮,侍女家仆跟隨多年,魏侯啊,這螃蟹可比金銀,吃一次差不多需要我一月的俸祿。”
房玄齡隨即苦笑。
“你家嬸嬸喜歡吃,這一個月下來,吃個三五頓,老夫就有些扛不住了。”
牛進達等人也跟著苦笑,饒是長孫無忌也默默點頭,螃蟹很貴,這時候李孝恭突然怪叫一聲。
“那玩意貴?也沒花錢買過啊,王稚的兄長王新仁沒事就派人送來不少。”
話落,李道宗便是怒道。
“我們家裏可沒有一個做房產的親家親戚!”
房產賺錢這是大唐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可是現在插手已經晚了,而且資金也是個大問題,王新仁抓到了機會,可以資產僅次於魏玖,隻不過這家夥很精明,賺了錢大半都送給李二填充國庫,自己留點瀟灑,這也是他為何能做房產不受為難的原因。
魏玖對著李孝恭苦笑道。
“我的伯伯啊,您就別拉仇恨了,就是魏家一個月能吃兩回螃蟹不錯了,魏家人口多,向褚遂良的,侍女家仆嚐嚐鮮,我也是扛不住的,而且家裏人挑剔,就吃嶽州君山島的螃蟹,哎!隻所謂問你們這螃蟹貴賤,是因為這稻田蟹十分容易飼養,而且也比其他河蟹要皮實一些,運送途中不容易死,最重要的是飼養價格低,咱們洞庭湖的大閘蟹,個頭大一點,活的公的都要五十文了,母的已經快要到一百五了,還是有錢沒地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