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靈魂世界探討1(2 / 3)

一名足球選手在知悉此消息後,便專程拜訪這群科學家,請他們到他的朋友(也是足球隊員之一)謝克死的地方做錄音,這群研究者欣然接受,當他們到達謝克因意外車禍喪生的地方,便放下普通的錄音機於草堆中,開始按下錄音裝置,一個鍾頭之後,他們收聽到令人驚異的內容:

“到這裏以前,我一直希望能和你見一次麵,誰知竟然發生了這次的意外……”足球選手一聽,果然是他的朋友謝克的聲音,而且謝克似乎就是在和這位足球選手訴說。

“這裏的生活隻有呆板、痛苦和千篇一律可以形容;空氣中彌漫著瓦斯,使人呼吸困難,手腳也如同被某種東西束縛,無法自由伸展。我感覺自己被關在一間小房間,由於空間太小,使我有被窒息的感覺,我的四周都是白骨,那空洞的兩個眼睛似乎直盯著我,那股銳利的目光似乎從四麵八方向我投射,而我的身體也感到被無數骨頭壓得透不過氣。”

“我愛踢足球,記得我們在炎熱的太陽底下練球,竟因操勞過度而暈倒。那種疲累的感覺比我現在不知輕鬆多少倍,有生以來,頭一次我覺得這麼困苦、疲乏,喘不過氣……”

此時謝克突然停住,隻聽到往來車輛奔駛的喇叭聲,以及秋天的蟲鳴,但奇怪的是,當謝克說話時,這些聲音卻都沒有被錄進錄音帶中,隻有靈界的謝克清晰的聲音,這個怪異的現象至今仍未找出答案。

突然謝克的聲音又再次出現,這回他的語氣似乎不像先前那麼痛苦:“……實際上,當我剛到此地時,並非躺在這充滿人骨的小房間,而是在一片炙熱的沙漠上,拖著沉重的腳步行走,熱沙把我的腳底燙得起泡,我的心裏浮現一股孤單異常的感覺,我不斷地、不斷地走著……”

“不曉得走了多遠,我的頭腦逐漸清醒,忽然覺得後麵有東西在追我,我一回頭,一隻龐大的怪物正衝向我采,我由於驚慌過度,跑得忘了一切……當我清醒時便躺在這裏。不過我有種感覺,我不會在這裏待很久……”錄音帶轉完了,謝克的話就此打住。科學家興奮異常,因為這次錄音又成功了,他們事先並未在錄音機中裝機關,也沒利用心靈術,何以這架普通的錄音機竟能錄下死後世界的“靈波”?是“靈異收音機”已研究成功?還是……目前這群科學家仍繼續在研究,有朝一日,這個秘密將會公諸於世。

以上所談的有關靈魂學方麵的故事,雖然也有深厚的迷信程度;但大致可確認的一點就是:西方人企圖以科學眼光來探索靈異世界,將靈魂視為有機體,並加以證實,這種實證主義或許可以引導人類研究出冥界的生活情況,且讓我們拭目以待。

生死輪回之謎

生與死是人類無法釋疑的大事,盡管對於死後世界有莫衷一是的看法,但從人類流傳下來的文獻裏,可發現不分種族或文化,死後情狀之描繪都是生靈活現,但醫學界人士、科學家卻通常將其解釋為人類為滿足願望而產生的幻想產物,並未加以正視。

不過,當史坦尼斯拉夫和克莉絲汀娜·葛若福兩人在《超越死亡:意識之門》這本書中,以世界各國和不同的宗教信仰的文獻,來與現代人對心靈學和迷幻藥的研究相對照,他們以經驗的歸納來證明,盡管因種族、文化差異使得對死後世界有不同的描述,但其基本形態是一致的。

在東方諸如印度教、佛教、耆那教和西藏密宗等係統中,輪回扮演著吃重的角色,死可以看做比生還重要。死的知識與正確態度,對未來的化身影響很大。以佛教徒來說,有了肉體的存在,就必然受苦,最後的目標是要消滅生命之火,脫離生死輪回的鎖鏈。

死亡是精神或宇宙階層的向上一步,受人尊敬的祖先、威靈或半神的世界,或是當做從遭受塵世之苦的生命,轉移到太陽或諸神所賜福的境界。死後生命的概念,往往涉及到兩個極端,有地獄與滌罪所,有天國與天堂。

把死亡當做完整生命的一部分,而視為無比重要的體認,是所有古代與非西方文化的特征。非西方的文化保存了星相學、宗教係統與哲學的本來力量,而不把死亡看做是存在的、絕對的及無法避免的結果:諸如埃及、希臘、波斯等國家,他們對於死後生命的概念,涵蓋得非常廣大,從高度抽象的意識狀態,到另一個與塵世相像的世界的想像;但在所有的信仰裏,死是過渡或換個形象,而並非個體的最後寂滅。

一般來說,西方人麵對死亡,在各方麵都與其他種族截然不同,他們認為死後意識與死後靈魂之旅的信仰,是那些無法享受科學知識權利的人的原始恐懼及魔術思維的表現。直到1969年由羅絲寫了一本《論死與臨終》把臨終病人的心理過程分為:震驚與否認;憤怒:討債還債:憂鬱;接受等五個階段,更促使西方人士對東方宗教、哲學的尊敬。

“呼畢勒罕”意有“自在轉生”即“再來人”之意,也就是“身死後,能不昧本性,寄胎轉生,複接其前世的職位”。凡未除妄念者,隻能隨業轉生,不能自在,常轉常迷而不自知;若已除淨妄念,證實法性,便不為業轉,而能自主生死,自在轉生,隨緣度眾,即名之曰“呼畢勒罕”,藏語原名為“珠孤”。

此處所稱自在轉生的思想,是由輪回更生,加上佛陀三身的信仰而完成的。所謂三身即是①法身:此為無色無形,如無不動而又無不偏在的理想或本體的佛;②報身:此為圓滿功德的表征,即是修成福慧圓滿之時的結果;③應身:此即為由報身化現的色身,可化為眾生和人。例如釋迦世尊便是應身佛,縱然他是在此一身份的人而成為佛,成佛之時,他已另有圓滿的報身和偏在的法身,這個人間的色身,不過是應現成佛與化世的應身。此一應身人滅,也就永不再來,要來則為化現另外的身份,因為時節機緣處處不同,時時不同,這種由於悲顧濟眾而作的自在應現,就是“呼畢勒罕”。

活佛即稱呼畢勒罕,當他們前一身死亡之後,必定接受下一身的生命。可是,羅漢有人胎之悶,菩薩有隔陰之迷,他們雖然自在轉生於一處,但是一旦轉生之後,雖然不忘前生,也是恍惚迷離,如在夢中做夢,不能確定是何事?因此,凡一活佛圓寂不久,就要開始找尋其後身的工作。

尋找轉生活佛的方法,有藉前一世活佛臨終時的遺囑;也有藉神媒或祭師的降神指示,訪尋其死後誕生的靈兒,以及各種征兆來判斷是否屬於某一活佛的轉生,如果該靈兒通過種種難題測驗,便可繼承他前身的身份。

以十四世達賴喇嘛被尋訪為例,可見靈魂轉世似乎真的存在:最先由高僧尋訪了十四個有神兆異像的孩童,結果,在宗喀巴的故鄉找到這位“真主”。首先,由當時的攝政雲蒸熱振呼圖克圖,到拉薩東北約90裏的曲科吉“拉蒙喇錯湖”,對康旺母女神,虔誠祝告和坐禪數日,才在湖中見到三個藏文字母,後來發現此三個字母是達賴出生地的地名,及附近寺名的縮語,同時,也清楚地看到了達賴出生地旁的寺院,金色和綠色的屋頂,以及達賴俗家那所綠鬆石瓦的房子——這是青海西寧之南的一個農家。

當尋訪的人員抵達時,十四世達賴才是將近兩歲的小孩子,但他竟然能認出來人的身份和名字,人們取出十三世達賴所用的黑念珠、黃念珠、喚侍者用的小鼓以及一根手杖,並每樣配一副假的。這個名叫“拉木登珠”的小男孩,絲毫不費力的選出真的一套,並將念珠掛於頸間。

以上經過乃是西藏政府向中央提呈,具有相當的可信度,同時也讓人更增信宗教力量的偉大。

在1958年土耳其的亞達那地方,發生了一件奇異的事件,一名約二歲的小男童伊土邁,有一天竟對其父表示:“我要回家去和我的子女團聚了:”頓時令全家人大吃一驚!不滿兩歲的幼兒竟用一種極蒼老的聲音,沙啞地說:“我是阿比·史茲爾姆斯。五十歲那年被人擊破腦袋而死。”

伊士邁的父親梅非默特和母親GFBA6媲哈兩人,不禁想起在前年確實有名男子被數名果園工人擊斃,其妻兒聞聲趕到舌。亦慘遭毒手:數個月後,GFBA6媲哈生下伊士邁,當時每個人均對初生嬰兒頭頂的一條黑色疤痕而深感詫異,難道伊士邁是阿比轉世?

伊士邁對前世家中的情況,了若指掌。並且不時表現出對家人的思念:除此之外,阿比的一切習慣都可在伊士邁身上發現,連阿比生前認識的人,他都記得一潔二楚。

當他三歲時,伊士邁的雙親終於攜帶他來到阿比的家鄉,伊士邁對這從未來過的崎嶇小道,竟能信步而行,他一直走到阿比的下堂婦家,呼喚“夏蒂絲”並擁抱她,他更把阿比的財產說得一清二楚,對於自己果園工人的名稱亦絲毫無差錯的說出……這件事震驚了全世界,印度拉查斯坦大學教授H·N·巴奈爾吉博士親赴亞達那訪晤這位再世少年,證實了伊土邁確實是再生的阿比。人類是以大腦記憶事物,伊士邁在當時根本未曾被周圍的人士灌輸知識,這種超常的“腦外記憶”的特殊例子,難道正說明人類生死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