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春曉靜悄悄的跟在沐雪歌身後,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兩人抬腳上了馬車,春曉才迫不及待的拉住沐雪歌。
“小姐,你什麼時候去過番邦的我怎麼都不知道?”春曉滿臉狐疑的問道,看小姐剛剛說的頭頭是道,並不像是假話啊,可是小姐自幼就和她一起在奴堂生活,她是被逼假冒紅玉公主來紫鳳國和親這件事春曉是一清二楚的,今日小姐竟然和貴妃娘娘說她會番邦語言,如果是撒謊騙貴妃娘娘,那小姐明日不是就糗大了麼!
“笨春曉,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呢。”沐雪歌神秘的一笑,她要怎麼和這個小丫頭解釋呢,難道要告訴她,她沐雪歌已經不是原來跟她在一起的女奴雪歌了,現在的她是二十一世紀本、碩、博連讀的特警女官,學會她們的番邦語言不過就是最為簡單的英語語種而已,不過.........如果她真的這樣說了,春曉豈不是會認為她瘋掉了?
“小姐,你當真不是騙貴妃娘娘的?這樣的玩笑可不能開啊!明日殿上肯定會有很多人的,萬一你...........”春曉看著沐雪歌神秘的模樣,更是著急的問著。
“放心吧,明日大殿之上,我們見人殺人,遇鬼殺鬼,見機行事就好了!”沐雪歌眯眼輕笑著,貴妃娘娘心中的小算盤她以為沐雪歌會不知道麼?那麼明日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啊?小姐明日要屠宮麼?”春曉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瞪著沐雪歌。
“想什麼呢,笨丫頭!”沐雪歌輕笑的拍了拍春曉的小腦袋,無奈的說著。
“唔..........”春曉捂緊了自己的頭,嘟了嘟嘴巴,一副可憐的模樣。
“走吧,回府了。”見春曉還在發愣,沐雪歌拉了拉春曉,率先走出了馬車外。
“小姐,小姐等等我!”春曉愣過神來,趴在馬車上衝著沐雪歌大叫著。
天色已經漸晚,沐雪歌直奔自家別院,令她如此心急的理由還有一個,那就是她想試試君亦垚拿來的草藥究竟會不會有效果,若是她真的內力被釋放出來,成了不可多得的高手,簡直就是助她一臂之力。
“春曉,筱爽,我要沐浴,幫我準備一下吧。”沐雪歌吩咐道。
“是。”春曉和筱爽應著,開始忙裏忙外的打起熱水來。
不多時,熱特騰騰的水霧便從木桶之中緩緩升起,霧氣繚繞,整個房間陷入一陣暖意。
“小姐,水好了。”春曉輕輕的叫著臥於床榻之上假寐的沐雪歌。
“恩,幫我守好房門。”沐雪歌囑咐著,腦中還依稀的記得上次君亦垚在她沐浴之時突然闖了進來,至今想想還心神未定,留有餘驚。
“是,小姐。”對於沐雪歌的特別囑咐,春曉並沒有多想便退了出去,守在門口。
沐雪歌將君亦垚拿來的藥草少取些許放入木桶之中,不多時,木桶中清水的顏色變成棕黑色,一股淡淡的藥香蔓延出來,她輕褪下身上單薄的雲杉,抬起細長、白嫩的大腿,坐到了木桶之中。
暖意四起,淡淡的藥香味兒充斥在鼻尖,沐雪歌略有些困意,輕闔著雙眼,任由身後如墨的長發自然下垂,濕噠噠的貼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她慢慢的倚在了木桶邊緣。
藥草浸泡著身體異常舒服,沐雪歌就這樣安穩的在木桶之中睡著了。
春曉站在門外張望著,都這麼久了,裏麵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小姐已經沐浴好了,忘記告訴她了?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大大地哈欠,向著後院中走去。
寂靜的深夜,泡著沐雪歌的藥水已經漸漸涼透,不知情的沐雪歌還在暈暈欲睡著。
倏然間,窗外一個黑影閃過,一陣細小的竹筒順著窗口慢慢的伸了進來,竹筒內的迷煙正向著沐雪歌洶湧襲去,吸進迷煙的沐雪歌,此時此刻睡得更沉了。
黑影推門而入,直直的走向沐雪歌的床榻,待他看清床榻之上並沒有沐雪歌身影之時,他驚訝的回頭望去。
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照在木桶之上,隻見一個白嫩如玉的女子緊緊的靠在木桶邊緣,沉沉的睡著,蒲扇般的睫毛上掛著晶晶水珠,安靜的麵容上帶著說不出的媚意。
黑影暗自皺著眉頭,這個丫頭怎麼沐浴也能睡著,真是不怕著涼了麼!他的心中帶著滿滿的怒意,大掌一揮,將沐雪歌從桶中撈出,緊緊的裹住床單,輕輕地置於床榻之上。
吸進了迷煙的沐雪歌對於她被人家就這樣看光光了的事實竟然毫不知情。
君亦垚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沐雪歌,便要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他從懷中輕輕的掏出一個泛紅的小瓷瓶,晶瑩剔透的透明晶狀體均勻的塗抹在沐雪歌的臉上,不斷的揉捏、按摩,將整張臉抹得紅撲撲,異常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