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垚,雖說我們沒什麼過深的交情,但你我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隻是.........這次君將軍這麼做,是缺銀子了麼?如若真是這樣,大可以和本王明說,本王隨意撥出幾千兩送給君將軍,也不成問題。”安逸之勾唇,一臉嘲諷的笑道。
“南王說笑了,本將就是想讓南王知道,本將雖暫時在財力上不如南王,但那隻是本王不屑去要,如果本將想要,南王不一定會有機會坐上三國首富這個寶座,十幾家飯莊隻是本將對南王的一個警告,希望南王可以注意自己的身份和雪歌的身份,本將的夫人,不是任誰都可以肖想的。”君亦垚如風般的站在原地,口吻淡淡卻在提及到沐雪歌之時,帶著些許寵溺,一番話說得雲淡風輕、霸氣天成,令周遭人不禁一怔。
果然,這才是王者風範。
而在沐雪歌的心中,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果然還是如曾經那般傲嬌的很。
“好,好,好。”安逸之臉上一陣泛白,他的確是低估了君亦垚的實力,不過就是十幾家飯莊,他安逸之還不會放在眼裏,“你們不是想知道書房的密室中是什麼麼?本王這就帶你們去!”安逸之陰沉著一張臉對著沐雪歌說道,繼而轉身向著密室中走去。
沐雪歌點了點頭,四處望著,口中輕喃道:“追憶伯伯呢?”
“什麼追憶伯伯?你在說什麼?”君亦垚拉住沐雪歌的說輕輕的說道。
“就是剛剛跟我一起進來的追憶伯伯啊。”沐雪歌四下尋找著卻始終不見追憶的蹤影。
“我怎麼沒有看到,我一進來這裏除了你和安逸之根本沒有別的人啊!”君亦垚拉了拉沐雪歌說道,並對著安逸之已經要走遠的背影說道,“快,先追上看看再說。”
“恩。”沐雪歌應著,卻還是四處張望著,“奇怪......”她喃喃著,跟著君亦垚的步伐向著密室中走去。
怎麼這個人一轉眼間就不見了呢?
沐雪歌依舊不死心的回頭望著,直到走進密室深處看不到外麵的情況才收回了視線。
密室之中,果然不似沐雪歌所想的那般陰濕、寒氣,甚至於屍體滿地,鮮血橫流,反而相反的是,密室中幹爽、清新,仿佛這並不是一個書房之後的暗道一般,這更像一個鳥語花香的竹園。
所謂的屍體、鮮血,更是沒有一絲一毫。
奇怪,如果安逸之不是在這個密室之中榨取人體的鮮血,那他是用什麼來澆灌紫冥花的呢?
越是跟著安逸之走下去,沐雪歌的心就越是不安。
“不用怕,我還不至於害你們。”安逸之看出了沐雪歌的忐忑不安,於是便在前方悠悠的說道。
沐雪歌四下張望著,密室中的通道很窄,隻能夠容兩個人並肩通過,不過越往深處走,地方漸漸的寬闊了起來。
“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沐雪歌越瞧越不對勁,難道說紫冥花的傳聞是假的?那本書的記載也是無中生有的麼?
“你不是說這裏是本王培育紫冥花的地方麼?的確不假。”安逸之應道,卻始終沒有回頭望沐雪歌一眼。
“可是.........”沐雪歌仍然四下望著,生怕密室之中忽然出現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致他們於死地,這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對於安逸之這樣神秘的人物,她不得不防。
“沒有可是,本王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慘無人道。”安逸之的口吻中帶著盛怒,他亦是想不通,為何君亦垚無論做什麼,沐雪歌都可以無條件的信任他,而現在輪到他自己,沐雪歌卻不願意施舍給他半分的信任感呢,今日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怪沐雪歌和君亦垚一起算計他,他隻是在生氣,沐雪歌竟然連一點點的信任都不肯給他,甚至.......還將他想象的那般的喪心病狂,用活人的鮮血澆灌紫冥花,虧這個小丫頭能想得出來!
沐雪歌嘖了嘖舌,沒有在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跟著安逸之向內走去。
君亦垚緊靠在沐雪歌的身旁,伸手緊緊的攬住沐雪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