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真氣會耗費體力,我........”
“不需要你來管,出去!”君亦垚終於忍無可忍的暴怒道。
“你.........”
“世傑哥哥,我們出去吧。”紫陌看著君亦垚此時已經發怒,便拉著上官世傑向外走去。
上官世傑臨離開前目光仍是緊緊的盯著沐雪歌,一縷擔憂之情從眼角流露而出。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要拚死救他,他曾經還想傷害過她不是麼?
在鄭紫陌不斷的催促下,上官世傑總算是不太情願的走出了房間。
君亦垚一臉暴怒的神情在看到床榻之上的沐雪歌後也總算得到了些緩和,他慢慢的扶起雪歌的身子倚靠在一旁,一隻手輕輕扶住,另一隻手正緩緩的為她渡著真氣。
不多時,總算是將沐雪歌體內那股流竄不已的內力控製住了,雪歌臉上的潮紅已然漸漸退去,呼吸也越來越平穩起來。
君亦垚耗費真氣過多,已經筋疲力竭,倒在了沐雪歌的身邊,沉沉睡去。
窗外本是嘈雜的人流聲也漸漸退去,一場好好的婚禮又以推遲而告終,屋外又恢複了平靜,屋內更是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下都可以聽到響聲。
沐雪歌不知沉睡了多久,意識總算是清醒了起來,她伸了伸手指,正巧戳到了歇息在一旁的君亦垚。
“你醒了?”君亦垚慌忙起身,握住沐雪歌的手說道。
“恩。”她輕輕的應著。
“感覺怎麼樣了?”
“體內好像有一股熱流流淌,好熱。”沐雪歌如實的說道。
“恩,那便沒事了,你體內被禁錮住又忽然消失的那股內力被釋放了出來,你的昏迷正是因為一時沒有控製好這股內力所致。”君亦垚細心的解釋著,又起身為沐雪歌倒了一杯水輕放在她的床邊。
“真的?”沐雪歌驚訝的說道,那麼說........以後她就可以有內力,有武功了?
“是啊,這股內力很強大,我怕你一時控製不好,所以渡了些真氣給你,等你稍好點運運功,看看感覺如何。”君亦垚輕笑著撫了撫沐雪歌的長發。
“恩,好。”沐雪歌一臉欣喜的說道。
“傻丫頭,快喝些水吧,都睡了一整天了。”君亦垚邊說著邊扶起沐雪歌,拿起床邊的水遞到了她的唇邊。
“恩。”沐雪歌小口輕啜著,“那鄭紫陌和上官世傑的婚禮呢?”
“當然是延後推遲了。”君亦垚說道,“而且今日黑衣人的底細,我懷疑和安逸之有關。”
“什麼?和安逸之有關?他為何要這樣做?”沐雪歌驚詫的問道。
“也許,他還有一些我們不為熟知的秘密。”君亦垚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水杯衝著沐雪歌說道。
“待先查出這些黑衣人的底細再來定我們奪此事。”
“恩,隻能這麼辦了。”君亦垚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
“我想出去走走。”沐雪歌起身預要下床,這股突入而來的內力無實不是給了沐雪歌最大的驚喜,她盼望這一天真的好久好久了。
果然,幸福來得太突然。
“來,我扶你。”君亦垚一臉寵溺的扶著沐雪歌下了床,慢慢的走到了屋外。
此時屋外上官世傑正一動不動的端坐在那裏,沒有出半點聲響,隻是焦急的守候在屋外,看到沐雪歌出來後,更是心急的起身,立在沐雪歌麵前,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沐雪歌衝著上官世傑抿嘴一笑。
“你,你沒事吧。”支吾許久,總算是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沒事了。”沐雪歌淡淡應道。
“謝謝你。”上官世傑目光躲閃著,從他口中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多少還是有些別扭,他這一輩子沒有欠過任何一個人,如今,他欠了沐雪歌一條命。
“不必客氣,你是亦垚表妹的夫君,救你本就是應該的。”沐雪歌輕輕笑道。
“那,那你好好休息,我先......我先去看看紫陌。”上官世傑沒有直視沐雪歌,躲閃的目光好似在逃離一些什麼一般,轉身立即跑了出去。
沐雪歌回頭望了望臉色略臭的君亦垚,輕抿著嘴唇,清淺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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