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逃婚都是被逼的(1 / 2)

“上官姐姐、玲姐姐,你們不知道,外麵黑乎乎的,我在裏麵洗澡,有時往外麵看,總感覺有什麼在看我,很怕的。”珍兒紅著小臉,眨著眼睛象在講故事似的,又配合的用眼眼瞄了瞄屋外。

鐵牛已經不坐在門口,可能是獨自回家了,也可能在村子裏亂跑去了。

在鐵牛眼裏自己就是天,隨心所欲。

完全不顧世間的禮俗,想來吃就來吃,想走就走,也從來不用像世人一樣,臨別時,還客氣地禮讓三分,道別含蓄多時,鐵牛隻需把碗放下,就證明自己吃飽了,高興就坐著,來了興致轉眼就走了。

門口放著光光的空碗,碗裏完全看到兩個不同的世界,也裝滿不同的含義。

“你光怕別人看你洗澡,你就不怕唐大哥看你洗澡嗎?”

玲兒笑嗬嗬地調逗著珍兒,又微微地看了眼剛回過神來的唐天。

怎麼又躺槍了!

怎麼自己無端端地又成了偷看洗澡的小人了,難道自己有這愛好嗎?

確實以前是偷看過村裏的女人們洗澡,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再說清兒、玲兒、珍兒是不可能知道的。

唐天還是感覺內心被洞穿一樣,窘相不堪。

“玲兒姐姐,你說什麼呢,唐大哥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偷看我洗澡呢!我就是相信唐大哥,叫你亂說。”珍兒跑過去,用輕瑩的小手追打著玲兒。

玲兒轉身躲在上官清兒的身後,躲來躲去。

“好了,快別鬧了,珍兒要去洗澡,就快些去吧。”上官清兒淡淡地說,眼睛也看了下唐天。

唐天迎著微弱的光線站在門外給珍兒守著。

“吱”

微弱的光線隨著門開的一條縫隙照著門前幹燥的地上,塵土在光線中閃動。

唐天也隨著聲音扭轉背對著門的身體。

珍兒伸出白嫩如滑的小手,小腦袋也跟著探出來,整個身體被半扇門掩擋著。

“唐天哥哥,這個你幫我拿著,裏麵不好放的。”

珍兒手中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顯得潔白如玉的細如嫩水的手臂格外誘人。

唐天看著輕輕關上的門,玉佩還留著暖暖的熱度,小油燈的光線也由弱亮變得漆黑一片。

村裏還是太窮了,上官家也算是大戶人家了,至少在村裏算是,也沒有看到使用蠟燭,僅僅用的是油燈。

燈籠裏也都放著油燈,晚上基本上不會亮起燈火,再晚些時間,整個村子就全是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光亮。

唐天有了前幾次的教訓,盡管耳邊“嘩、嘩”的水聲不斷挑戰著自己心裏,但是一直背對屋子。

因為他知道現在自己的運氣很差,總會碰上瓜田李下的事兒,還是老老實實地站著。

唐天不在想正在洗澡的珍兒,盡管自己腦子一遍又一遍地出現珍兒的小腦袋,強迫自己想著明天的水車的進度,想著吳正又可能使出什麼樣的手段,想著秦檜這個大奸之人有沒有逃回臨安……。

“唐天哥哥,我洗好了。”

珍兒一手拿著衣服,一手擔著小小燈籠,燈光下的珍兒確實精巧漂亮。

“唐天哥哥,幫我把玉佩戴上吧,我手裏東西太多,沒有辦法。”珍兒站在唐天麵前,眼睛看著唐天。

這貨沒有多想,雙手拿玉佩細細掛繩,兩手繞到珍兒的脖後,珍兒微微低下頭,額頭抵著唐天的的下巴。

少女的清香誘人心動,催人心跳……。

“唐天,你在做什麼呢?”上官清兒看著唐天正抱著珍兒,怒氣衝衝地喊道。

這貨的手隨著緊張地一抖,急忙幫珍兒戴好玉佩,急忙轉過身來,隻見上官清兒怒目的臉上,掛著一層淡淡地冷霜。

“上官姐姐,怎麼了,等下你也要洗澡嗎?”珍兒還是一臉無事地看著上官清兒。

“清兒,我幫珍兒戴玉佩,珍兒手裏的東西太多。”唐天急忙解釋,生怕清兒誤會自己。

上官清兒看著一手拿著衣服,一手提著燈籠的珍兒,心想也許真是僅僅地戴個玉佩,並沒有欺負珍兒。

“珍兒,走吧,咱們回去睡了。”上官清兒拉著珍兒走了。

唐天楞楞地站在原地,腦子裝著混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