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到來,給院子帶來的不僅是喜悅,更帶來一股詩詞風,大家有空兒就聚在一起,聽李清照講詞說詩,唐天卻沒有心情聽,畢竟明天就要參加所謂的廚技比賽。
“唐大哥,怎麼沒聽你說廚技大賽報名的事,你去了衙門,衙門裏麵好玩嗎?”玲兒一副壞笑地看著唐天,玲兒在開封府呆過,可是知道衙門可不是什麼好去的地方,無事都打二十板。
“好玩什麼,進去就黑我幾百文錢,真是衙門難進臉更難看,給了錢,也他奶奶的沒見一個笑臉。”這貨一臉不爽地說,肉疼地想著幾百文錢。
“是嗎,快說來聽聽,我可是從來沒有進過衙門,特別知府的衙門,到底是怎麼個門難進,臉難看。”珍兒道是沒有想著被黑了多少錢,就想知道裏麵什麼情況,一臉好奇地看著唐天,目光裏全是期待。
“哎,我就給你們說說,我就進了兩道門,第一道走的是後門,進門就交了一百文錢,連個人臉都沒見到。”唐天看了眼大家。
“第二道門,總是見到人了吧!”珍兒追著問道。
“見是見到了,好家夥,那個臉瘦得不如狗的家夥就是知道收錢,連頭都沒抬就收了我五百文錢。”這貨連說都懶得說。
“然後呢?”珍兒繼續追問。
“然後我就被趕出來了,倒是出門沒收我的錢。”唐天還有心逗下大家,也算是逗下自己。
“就這樣,咱們的兩隻燒雞,六百文錢就沒了,兩隻雞就是喂狗,狗也會搖兩下尾巴,舔**呢?真還不如喂狗呢?”玲兒也是調笑地說。
“就是,就是,知道咱們就不去報名,就不去參加什麼狗屁不如的廚技大賽。”珍兒到是說個痛快。
“不去不行的,全城的廚技之人,不下二千人都得參加,你沒有看到兩條長長的隊伍,都排到城門了,那個敢不去呀!”
“不去又能怎樣。”珍兒問道。
“不去,咱們還得搭上五隻雞,凡膽敢不參加比賽的,處罰二千文錢,杖二十。”唐天坐在哪裏,喝了一口水。
“二千人,每人收五百人報名費,天呐,百萬錢,這得我們賣多少燒雞呀!唐大哥,當官賺錢太容易了,這麼一個告示,就收得百萬錢。”玲兒驚歎地說,這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多少,一百萬呀。”珍兒動著手指不停地用頭點著,嘴裏不停地數著,數了幾遍,也沒數出這一百萬錢是多少來。
“是呀,這狗官太黑了,一下子就黑了百萬錢,我都不想去參加比賽了。”唐天不想給這些狗官做東西吃,想著狗官們償著自己做的燒雞,心裏就是不爽。
“唐天哥哥,咱們一定要去,不能白白花了兩隻雞錢,我們就做最差的雞,好好惡心惡心他們,到時把我配製的中草藥,都換成野草和野菜,讓這些狗官也當回吃草的畜生,絕不能便宜他們。”珍兒笑嗬嗬地說。
“好,就按珍兒說的辦,我們就坐個野草燒雞喂豺狼。”唐天哈哈大笑,心裏也算是痛快不少,明天就好好整治下這幫孫子,讓他們吃吃草雞。
晚上的燒雞鋪生意還是紅火,唐天按著許洞的建議配了些酒水,並按小份出售,每價十五錢,效果也是不錯,主要是人多了什麼都買,不為別的,隻為償個新鮮,想著酒的味道,也許會跟十味雞雜一樣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