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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昭公主站在天清珍苑的台階上,看著排隊等粥的流民,她感覺有一個目光雜夾在流民和乞丐的目光中。
她順著目光,不自覺地看著對麵的太合燒雞鋪,目光居然是她。
昨天在太合燒雞鋪的四個人,目光就是四個人中最小的姑娘。
仁昭公主感覺到小姑娘的目光是在看自己,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確實小姑娘是在看自己,而且隻有小姑娘一個人在看,旁邊的三個人並沒有朝著天清珍苑的粥鋪張望,隻是低著頭吃著東西。
仁昭公主看了眼排隊的流民乞丐,發現小姑娘依舊肆無忌憚地朝著粥鋪的方向張望。
確認過眼神。
仁昭公主知道小姑娘是在看自己,沒有看人群中任何一個人。
想了又想。
總是感覺這其中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但是有一點她還是非常清楚,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百分之一百的有意味,這是女人的直覺。
她幹脆邁步朝著太合燒雞鋪走去。
她想弄明白,這四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她們到底想做什麼?這兩男兩女絕對不是一般的過客……。
仁昭公主沒有客氣直接坐在四個人的桌子前,緊挨著剛剛還在朝著自己張望的小姑娘坐下,然後看了眼桌子上四盤五味雞雜、兩隻切好的太合燒雞。
“不錯嗎,吃得很正宗嗎?這幾道菜可都是太和燒雞鋪最拿手的菜,味道一定非常好吧。”仁昭依舊習慣著盛氣淩人的架勢和語氣,目光不停在觀察這四個人的表情。
“姐姐,你能不能不這麼直接,我們吃我們的,味道好不好跟你有關係嗎?”小姑娘不願意地瞟了眼仁昭公主,裝著沒看見一般。
仁昭沒有生氣,看了眼站在櫃台前的王遠。
這是唐大哥的生意,她不可能在這裏搗亂,而且她心裏還有些高興,因為小姑娘叫了她一聲“姐姐”,主要這聲音怎麼跟珍兒這麼像呢?
仁昭公主又認真地打量了小姑娘一眼,身高體形都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那張臉實在與珍兒相差甚遠。
“你叫我姐姐,不錯,我非常開心,今天我請大家了,就衝你這聲姐姐。”
仁昭公主一臉笑意地看著小姑娘,聲音比剛剛柔和了許多,看小姑娘的目光也變得充滿喜愛。
愛屋及屋。
就連看其他人的目光也變得和善許多,少了剛剛的盛氣淩人。
“相逢就是有緣,何需破費呢。”
坐在小姑娘旁邊年長些的姑娘同樣笑了笑,我下意識地碰了下茶壺,笑嗬嗬地回道。
然後輕身而起,白玉細潤的手拿起茶壺給仁昭公主倒杯茶,又輕輕地放下茶壺,看著仁昭公主接著說道:“小丫頭就是這樣,說話隨意,沒有禮數與規矩,都是我們寵得,以茶代謝了。”
仁昭公主楞楞地看著放在眼前的茶,茶香四溢,思緒翻騰。
而且,而且,這姑娘泡茶的手法,怎麼這麼熟悉。
玲兒,太像玲姐姐了。
唐大哥在天清珍苑時,都是玲兒負責給大家泡茶,為此自己還苦練了許久,也摔了不知多少茶杯。
可是這麵容也是相差甚遠。
還有,怎麼又是緣!
今天大家怎麼說話都圍著緣字,難道就是簡單的緣份嗎?跟唐大哥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仁昭越發感覺這四個人不簡單,越想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仁昭公主極具試探性地跟著四個人聊了一會,小姑娘倒是個不記愁的人,很快就和仁昭公主聊起來,而且興致一起,對仁昭公主施粥救民的義舉大加讚美。
仁昭公主也跟著大家一起在太和燒雞鋪吃了晚飯,仁昭主動邀請四人到天清珍苑居住,原因很簡單,天清珍苑房子多,住得人少。
四個人並沒有答應仁昭公主的邀請,仁昭公主有些失望地看著四個人離開,自己回到天清珍苑,看著放在棺材,又想起唐天。
當時唐天居然抱著必死的決心,獨自走進鳳凰山,一手拉起來一隻隊伍,可是現在鳳凰山已是人去樓空。
現在唐大哥不辭而別,他怎麼會放下鳳凰山就這麼走了嗎?
仁昭公主不相信唐天會離開鳳凰山,離開大家。
可是唐天到底在哪裏呢?
“翠兒,你發現四個人住在哪裏嗎?”
翠兒看著仁昭公主笑嗬嗬地答道:“公主,他們住在東城的一個小客棧裏,我也問過小二了,他們一共訂了兩個房間。”
仁昭公主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他們真得不是一男三女嗎?可是哪個小姑娘太像珍兒了,特別是她叫得那聲“姐姐”,簡直就是珍兒的聲音。
“公主,不過呢,我也懷疑,我問過王遠了,他們四個人都在太和燒雞鋪連吃了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