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燒雞鋪依舊如初。
夥計沒有太在意進來四位客人,依舊招呼著大家落座,食客們依舊興致依舊地談著楊進兵圍兩府衙。
二男二女正襟臨窗而座,燒雞焦香四溢,窗外幾個叫花子,流著口水站在窗外。
二端著整整木盤燒雞放在叫花子麵前道:“你們幾個今有口福了,這是哪幾位客官給你們的,快吃吧。”
“謝謝客官,謝謝官爺。”
一個年長的叫花子順著二的手急忙給窗邊的二男二女施禮。
樣貌俊秀的年輕男子隻是點點頭,並未多言,看著旁邊兩個一臉笑容的女子,座在他對麵的的男子隻是低頭償著桌上的菜肴。
這一切都落在掌櫃王遠眼裏。
不簡單呀!
世間高人多,看來這幾位必是不凡之人。
至於這個低頭男子食而不語,難道是故意隱瞞身份嗎?可是在酒館裏拋頭露麵,也不是一個隱瞞身份的地方呀!
記得唐大哥過,隻要是人才,皆為已用,皆能一起力擔
王遠起身來到桌邊,看著幾位客官道:“幾位客官打擾了,人不才,替店掌櫃句話,今的酒菜算是太和燒雞唐掌櫃結交大家。”
“唐掌櫃是什麼東西,結交就結交嗎?本姑娘不缺錢。”
女子轉笑為怒地指著王遠怒道。
“姑娘請息怒,人不是這個意思,我家掌櫃隻是想結交下有識之士,如果客官感覺有何不妥,也是無妨,隻是請幾位客官請便是了。”
“少廢話,我不管你們唐掌櫃、苦掌櫃,本姑娘既然來吃飯就付得起銀子,再廢話我拆了你的鋪子。”
王遠看著怒氣衝衝的姑娘,起身施禮道:“姑娘請慢用,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這位姑娘,話不能這麼,看你們是外地人,不了解唐掌櫃,唐掌櫃在青州可是威名盛世。”
“是呀,唐掌櫃不為私利,開鋪施粥,救流民百姓,你們幾個毛頭子不可比擬。”
“是呀!唐掌櫃聚糧於民,不掙私財,你們唐掌櫃有什麼不對嗎?”
眾食客指著四個人個不停。
“是嗎?唐掌櫃這麼大的威名,怎麼現在身在何處呀!”
“唐掌櫃外出了,不在青州。”
“哈哈,不在青州,怕是在青州這次也救不了青州百姓了。”
女子看著眾人冷笑道。
王遠站在一旁打量著四人。
難道這幾個人是唐大哥的仇家嗎?
難道唐此行南下建州出了什麼意外情況嗎?
不可能呀,這才兩時間,不應該呀!
“怎麼?不話了,當下楊進兵進青州城,怕是唐掌櫃在青州,也無法托青州,更無法保一方百姓吧。”
姑娘此話一出,四下裏無一人應答,整個酒鋪靜如秋夜。
王遠靜靜地看著幾個人。
內心卻怎麼也不能不靜。
這幾個冉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針對唐大哥,為什麼她們這麼關心楊進兵圍青州府,難道她們早就知道楊進的行蹤。
如果是這樣……。
那她們可太不簡單了。
她們到底是敵還是友呢?
正在此時。
“都讓開,讓開,掌櫃的在嗎?”
一隊官吏帶著一隊軍兵進來,聲跳如雷地吼道。
王遠見狀急忙走過去,躬身道:“官爺,我是鋪王掌櫃,不知有何公務。”
“我知道你是王掌櫃,既然來了,當然是公務在身,青州有令,但凡青州城內商家,每人認領一千石軍糧,五兩銀子一石,糧食就放在外麵了。”
差人指著外麵軍爺擺放在外麵的糧食。
“五千兩,這不是明搶嗎?”一個客官聲道。
“誰不是呢,要是唐掌櫃在就好了,一定有辦法。”另一個客官心翼翼地接著道。
“不要妄議軍政,心你們的腦袋,外在可都是楊進將軍的兵,大家也是街麵上常見的人,我可不想大家跟著送命,我看王掌櫃你是還是帶頭照辦了。”
王遠看著差人,微笑地點點頭,接著道:“放心,請官爺放心,人一定辦好。”
王遠吩咐人取來銀子,放到軍爺馬車之上。
“王掌櫃,謝了,改人請你喝酒。”
差人帶著人轉身走了。
王遠送著眾官爺出了鋪子,又讓夥計把軍糧都抬進後院。
“哈哈,我還以為太合燒雞鋪多麼硬氣呢,原來跟綿羊沒有什麼區別,都山東多出好漢,依我看也是言過其詞,空有虛名。”
姑娘一邊站起來一邊走到中間,看著在座的眾人冷冷地道。
“哈哈,怎麼不話了,要我看,就是你們唐掌櫃在青州,怕是也得把銀子交出來,別把你們唐掌櫃得跟挺立地的大英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