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他們好像起內訌了。”一直盯梢著韓飛羽這邊動靜的狗腿小弟走到彌梅玉的麵前,阿諛奉承的說道。
“內訌,他們為什麼內訌?”彌梅玉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小弟看到彌梅玉第一次主動跟它搭話,廢話連篇的說道:“一個中年男人來了,然後他們坐在一塊喝酒,然後……”
包家輝踢了小弟一腳,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說重點。”
小弟悻悻的看了眼包家輝,有些畏縮的說道:“那個中年男人好像才是邀請函的擁有者,那三個人好像是拿著邀請函蹭進來的。那個男人聽到他們得罪的是彌少的時候,跟他們吵了起來,他好像是要來主動給彌少請罪……”
彌梅玉擺了擺手讓他不用繼續再說了,包家輝冷笑著說道:“我就想這兩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是怎麼可能被邀請來這裏的,原來是借別人的邀請函混進來的。”
“天時地利人和,全部都站在我們這邊。”彌梅玉換了個舒適的坐姿坐在椅子上,溫和的笑道:“接下來,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明白了,彌少。”包家輝笑著說道。好不容易找到個親手踩曾經挑釁過他的人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韓飛羽和馬俊挑釁過他,上次他被揍得毫無反抗之力,找不著北。這次難得有了親自報仇雪恨的機會了,他這次自然不會放過。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彌梅玉淡淡的說道。
“放心吧,彌少。要是這點事情要讓你動手了,那也太高看他們了。”包家輝站起身來,雄姿英發的說道。
彌梅玉擺擺手,包家輝雄心壯誌的往角落走去。
“你們打架沒關係,但是我隻是個小人物,我靠著這點錢和社會地位養活著我的家庭和家人。你們鬥來鬥去,對於你們都隻是吃頓飯,喝頓酒的錢。但是你讓我陪你們玩,我真的玩不起,求你們放過我吧。”
連雲駒說得聲淚俱下,但是沒有人覺得他真的是無情無義,隻是形勢所迫,不得不低頭。
朱英俊沒有打一聲招呼,就把他扯進這趟渾水裏了,這是誰對誰錯?
不知道韓飛羽底細的情況下,擅自拉入戰局站好了隊。連雲駒沒有那麼大的心,他跟這件事情沒有一點關係,他沒必要因為莫名的理由,跟燕京乃至東海的頂級大少彌梅玉成為死敵。
彌梅玉那邊打都沒打,連雲駒就認輸了。但是沒有人認為連雲駒軟弱,這是個很明智的行為。
包家輝大刀闊斧,大步的走到了韓飛羽他們所待的角落裏,鏗鏘有力的喊道:“連總,沒想到你居然也在這裏,別來無恙啊。”
連雲駒是認識包家輝的,更是知道彌梅玉在東海市的這段時間裏,包家輝跟他是走的最近的。
在東海市,包家輝就等於彌梅玉的臉,包家輝來跟他打招呼,就等於彌梅玉來跟他打招呼。
“包少好。”連雲駒不知道包家輝現在過來是什麼意思,冷汗簌簌的往下流。
“連總,你怎麼在這裏幹坐著,多沒意思呢?”包家輝看著連雲駒,笑著說道:“這些是你的朋友?”
連雲駒心裏凜然,回過頭望了眼身後的朱英俊,最終還是咬咬牙狠心說道:“不是,不認識。”
“不認識。”包家輝表情有些奇怪的說道。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這番表情是惺惺作態的。
他的表情怪異,是為了之後要放的大招,做最後的鋪墊。
包家輝裝模作樣的打量了韓飛羽,馬俊和朱英俊三人兩眼後,緩緩的說道:“不認識的話,他們又是怎麼進來的?”
“不知道,他們自己偷偷混進來的吧?”連雲駒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狠心的撇過頭,不敢讓朱英俊看到他現在的表情。
曾經在村子裏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如今在名利場,因為一位根本素未謀麵的大少,被逼的斬斷關係,沒有幾個人的心裏會不內疚。
朱英俊本來想叫聲連雲駒,但是想到他現在的立場,要是他敢喊連雲駒的話,那隻會讓連雲駒更尷尬。
朱英俊本來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生硬的放下。
作為好兄弟,他現在不能拉連雲駒下水。連雲駒隻是想要平靜的生活,出於好意才給他邀請函的,要是讓他拿他的身家來賭,那是絕不可能的。
朱英俊是被迫無奈,被韓飛羽逼上了賊船,未來的前途都被韓飛羽死死地抓在手裏,他不得不站在韓飛羽這邊。但是連雲駒不一樣,連雲駒的人生意氣風發,一帆風順,要是因為這件事情招惹了彌梅玉,被彌梅玉記恨上報複,那麼連雲駒這幾十年來的努力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