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道人一臉憤憤不平地望著對麵二人,不由大怒道南景,你每次都如此護犢子,豈是聖人行徑!孔宣不過你一記名弟子,便是入了我西方教下,又能怎樣,日後成就小乘佛教一方教祖,我西方教二位教主豈會虧了他!”
“嗬嗬…準提師弟,你卻是狡辯,失了你那聖人麵皮!”南景輕笑一下,舉起手中扁拐指著準提笑道。
“你!”準提作勢要火,卻是忍下了。
孔宣見南景來了,卻是當空跪下,磕頭道:“老師,孔宣所學低微,倒是煩您大駕了。好叫老師知曉,弟子即使不低這準提道人,自爆元神亦不會入了那西方教下,做那欺世盜名,欺師滅祖之人!”
南景微微一歎,說道:“孔宣,你終究是過不得那關心魔,心魔雖無形,無可名狀,卻是對你多有大害處!如此下去,何談成就大道,怕是早晚受了委屈。此番受難,卻是你一個教訓!”
“老師在上,弟子,弟子無能,有負老師教誨,委實放不下那份執念!”孔宣聞言,卻是徑直跪地,淚流滿麵地說道。似南景如此貌似淡然,實則關心弟子至極的行事準則,卻是屢屢感動於他,讓他生起多番敬意。自己也聽了老師那麼多年大道,鴻鈞大道鴻蒙篇大道。豈會少聽了,可不懂終究是不懂!
“孔宣我徒,你可是在怪我?”南景徑直無視一旁的準提,閑情逸致地慢慢說道,隻是神色多有變幻,似是想著許多,許多。
“孔宣不敢,斷斷不敢!老師切莫如此,孔宣受不得!”孔宣見南景如此一說,卻是絲毫不懂。頓時大急,不由一下下地磕頭謝罪。雖沒哭出來,卻是淚流個不停。他終究道行淺了些。控製不住自己情緒。
“唉,如此也好!”南景輕歎一聲,以扁拐一下下地虛拄在空中,說道,“我本欲以此心魔為因,去了日後一果。此番見你如此不堪,為師又怎忍心再次算計那些個無端之事。今日事了。日後事生。也算機緣福禍,為你道之一途的修行吧!”
“老師。你,你這是……”孔宣疑惑地抬頭說道。
“無他,此番事了。日後你便不會有那心魔了。今日我便正式收你入了門下,為石劍和竹蓮之後,白蒙之上!此後你便是我入門弟子了,也免得旁人聒噪,壞了我師徒情分!”南景說完,卻也好似了結了一番心事,神色都輕鬆了些。
“這,這……”孔宣聞言,頓時驚喜的一臉都變了形,瞬間似是不信,再次不斷地以頭搶地,卻是哭了出來,“老師,您,您再說一遍!剛才,我好像沒聽清楚!”
“癡兒,癡兒!今後你便不是我記名弟子,乃是我之三弟子了!也算了結你與為師地一番心結!”南景見孔宣如此模樣,卻是心裏有些痛楚,不過聖人終究是聖人,他卻是隻能笑著說道,隻不過語氣多有感慨。
“謝謝,謝謝老師!孔宣,孔宣……”孔宣卻是高興地有些語無倫次,隨即跳起來,對一旁的準提道人說道。
“準提老兒,你可聽清楚了,我再不是記名弟子了,哈,哈,哈……我倒要多謝你這老匹夫了!”
準提聞言頓時大怒,就要動手,卻聽南景又開口說道,卻是暫時忍了下。
“好了,好了。準提也算是你師叔,不要失了禮數。他欺你,你刷他,也算是了結了一番,不要再鬧了,我還有事和你準提師叔細談!”
南景笑著說道,卻是笑得怪怪的,讓準提好不舒服,“你且把你白蒙師弟放出來。”
孔宣聞言,便把白蒙放出了芥子空間,徑直平放半空。
南景抬手一點白蒙,隻見一道青光瞬間便隱入白蒙身體不見,瞬間隻見白蒙身體被青光籠罩,隨後卻是翻身爬了起來。
“謝過老師救命之恩!白蒙有罪過!”白蒙翻身而起,跪下說道,他卻是知曉南景救了他。
孔宣見白蒙醒來,卻是說道:“師弟,你,你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對?”
“嗯?孔宣師兄你怎麼了?我不就是幫你擋了一下嗎?哪裏有什麼不對!”白蒙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
“呃,這就好,沒事就好!”孔宣呐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