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朱貴幸存的手下呼天搶地的撲衝過來,掰開他的下巴,死命灌進秘製的靈藥。一連番的推拿運力之後。他終於悠悠的吐出了一口差點就咽下去的氣。

轉醒過來,朱貴慶幸而後怕的說:“老天,我居然栽在一隻‘貓’的手裏!”他臉上帶著驚悸,“那是什麼鬼力量,簡直就像十幾隻大象從我的胸口上橫踩過去!”

有人詢問:“那幾個是誰?”

有人接口:“麵孔很生!不過那馬車進入的火焰似乎是靈障路!”

“靈障路?擁有這種實力的人出入布在通天柱的周圍術陣,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嗯,值得推敲!”

“......”

接下來的幾天,各大實力的人員紛紛進入通天柱。除了元精靈,他們似乎更關心那仿佛杜絕一切生機的光源。

也許是那道金光的關係,通天柱上的雲障在那天之後竟然源源不斷的往下飄落,雖然不影響視線,但四周的元素波動平和的近乎詭異。任何術法想要發動都隻能送你兩個字徒勞!

人一多,自然就帶來各種各樣的局麵,本來心懷鬼胎的人可能一不小心,就碰到以前看不順眼的家夥。新仇舊恨錯綜複雜。雖然力量大幅限製,但武者們後天優於術士的身體素質就體現出了巨大的優勢。

當術者花費比平常好幾倍還要多的時間吟唱咒文時,那些拿著巨大武器的莽夫已經一榔頭將他們瘦弱的身體敲翻在地這裏簡直就是法師的地獄!

人越來越多,場麵也越來越混亂。每天無數的小拚,三天一大拚,五天一全民混戰......將近一個月過去,直到通天柱方圓幾十裏裏,高階術者們在用光儲存的魔力後,弱到隻能當街去雜耍的地步。人群才開始一點點的散開。

整整一月,所有人幾乎把地麵都掘低了一丈仍是一無所獲。現在,通天柱周圍幾十裏都淪陷在雲障了裏,成為了同樣的絕地。

......各大勢力終於撤離了通天柱。

山鬼魅的騷亂也漸漸淡去,雲霧繚繞的通天柱山下成為了各種動物的天堂。

一天正午,陽光灼熱而溫柔。薄雲飄蕩,各種生靈嬉戲而雜鬧。突然,空間輕微的一抖驚走幾隻捕食的野狼。一條紫色的縫隙在空中緩緩的撕開,仿佛十分的勉強。一輛慘白的馬車緊接著從裂縫裏開出。當還剩一個車尾的時候,裂縫驟然關上,直接削掉了馬車的後半部。

車門打開,露出淵月藏在麵紗之下卻仍可以看出虛弱不堪的臉。確認的看著四周,她終於欣喜不已的叫了起來:“天哪,五十天了,整整五十天,我總算是出來了!”

好吧,淵月的確是個狡猾的孩子!

回到三人逃走的那天,雖然朱貴、大炎祭司等個個已經疲憊不堪。但淵月知道,就算自己的力量再加上黃金,也不可能避開這些各方殘餘大佬們認真下來的搜查,而且通天柱周圍的術陣也並沒有在“蚩尤”的力量下粉碎。

淵月肯定沒有實力開啟靈障路,所以她打開了一個假象。

在火焰中,淵月用術法在空間夾縫裏構建了一個暫時的安全區域。讓人以為她可以無聲無息的離開通天柱下的術陣,果然,那些老大們因為一場苦戰後的鬆懈,上當了。

也不知是好運還是倒黴,因為通天柱上雲障的下降,各種力量被製衡,所有人都無法進行任何有效率的搜索,讓三人可以輕鬆的避過一劫。但同時,淵月想突破空間出來,也是千難萬難,一不小心就會成為空間縫隙裏的化石,甚至被各種力量轟成碎末。

用了整整五十天不斷的試探,魔力聚合,最終還是被挖掉了半個車廂,淵月回想起來,到現在還後怕不已。

回頭看看依然舒服睡死的兩人,她酸溜溜的暗歎:“你們兩個還真是好命!”

向車內走一步,本來趴在古金胸口的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一下就立了起來,發出“嗚嗚”的威脅聲。

“我怎麼把這小家夥忘了!”淵月無奈的笑笑,露出一絲近乎“咬牙切齒”的忿恨。

在空間夾縫的兩個月,看著沒有意識的兩人,淵月的研究熱情不可抑止的蓬勃向上。剛開始,黃金沒有認識到這個女人險惡的靈魂。認為這家夥是主人認識的,所以沒有防備。結果眼睜睜的看著這惡魔般的女人在自己主人身上割了一刀,抽了一管子臨界致命的血量,又用一堆發出怪味的顏料在主人身上畫出了一圈圈的古怪的符印。令他還未發育完全的幼小心靈承受了巨大的衝擊。終生的精神創傷啊!

從此黃金就在心裏給淵月打上了“惡毒”“鬼”“不是人”等等的標簽,成為了絕對警戒的一員。一刻也沒有古金三尺以內的範圍。

本來淵月打算是硬來的,她深有自信能夠將輕鬆地將黃金擒下。但考慮到自己的嬌弱之軀,萬一一不小被那幾隻軟呼呼的爪子碰了一下。呃隻是想一想,淵月都覺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