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謠言2
做維尼的日子
我捏著一張無香型衛生紙擤了一把鼻子，拉下來一看一把血，真是把我嚇得一滾。 我這輩子第一次流鼻血。 誇張吧！ 我是標準大蒜鼻，鼻子裏一般都隻有油脂鼻涕，一般沒有血 ..
——一個不知所雲的題記 機器貓小南、柯南、跳跳虎乖女、小豬、西瓜太郎、蕊，還有已經慢慢從我的生活中淡出的HACKEY阿姨、乖女ELEVEN、馬、西、： 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在自家的電腦前，等這看這篇文章，我想我這麼說很自多，馬上就有考試了，大家都會很忙碌，大家應該多努力學習的。 但我答應了你們寫“緒集”回應小南的《絕對驚爆內幕》的，我會照做。哪怕今天我有點不在狀態一定會寫的不好。但是維尼很愛你們。我也知道你們會包容我。 小南不知道我的決定，我寫下的時候在想，它看到這個的時候，你會不會驚喜。 （維尼小補） 352C/B 大家一定不知道維尼當時分到352B 的心態，彷徨、盲目、鬱悶、歇斯底裏..用簡單的兩個字概括就是“不爽”。當時的352B是三班寢室，可恨的是你們352C八位仁兄死活把床位擠得滿滿的，楞是讓維尼在B室風餐露宿就差暴屍街頭。 更可惡的是，你們還每天都帶這麼多東西來吃，尤其是好吃鬼小豬，還有機器貓小南，每個星期帶來的零食可以養活兩個排的老鼠。害維尼每天拔山涉水的到C室串門。 大家也許還忘了。當時寢室還有一個成員：我們的青春駝王小衰。我始終記得她唯一住在這裏的半個月，每天晚上都對著天花板，低聲唱《EYES ON ME》。（我沒告訴大家她五音不全啊#￥%·.*—）分食物的時候，她也是那種不怎麼吭聲但是卻吃得很多的人。她走了以後，她的床位成了大家的雜務鋪。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的豬豬就就很愛現她的好身材，在寢室穿衣服少得和沒穿一樣，保證女人見了也能流鼻血。維尼、柯南、跳跳虎、西瓜太郎天生就不喜歡讓別人驕傲、“得色”，所以從352C室起豬豬就成了眾人“唾棄”的對象。西瓜太郎那時侯就很勤勞了，每天洗洗刷刷的忙到很晚。和查寢的 MISS萬 過招經驗豐富成了高手。對了，從那時侯起班上就盛傳豬和誰誰的緋聞，豬聲名大躁。始作俑者就是西瓜太郎和維尼。 至於維尼，由於當時和誰都半生不熟，她馬上就和三班姐妹建立了樸素的階級感情，還結識了她高中階段唯一的“老婆”楊康和乖女“孟子”。小日子也越過越紅火。 那時侯HACKEY阿姨和柯南就給我樹立了知識分子和老好人的形象，唯一的印象就是，每天還在維尼睡眼朦朧的時候就起床，然後風風火火的去做操。 352A / B 回歸本班寢室之後經過短暫的不適應，維尼馬上和小南、易鑫阿姨、豬兒打成一片。這一段小南寫得挺詳細。 這裏有小南沒暴光的一個經典：大家都發現小南的特別愛惜自己的身體，尤其是皮膚。每天她洗臉+擦香的平均時間是20分鍾左右，當時由維尼卡表記時。這充分說明，美女其實也要靠後天栽培的。
遺憾的到是當時A、B兩室來往一點都不多，就像小南講的那個關於維尼的冷笑話，
當時維尼敲A室的門喊：我孩子病拉！看急診！西瓜太郎一臉睡意的開門，楞了半天丟句“哦..”。真是絕倒。 那時候聽975`夜故事，最讓維尼做不得聲的就是，大家圍坐在小南的床上，維尼坐中間，結果975講到高潮的時候往往出現兩個鏡頭：HACKEY阿姨異常鎮定的在自己床上坐著不做聲，而維尼左膀被小南死死箍住不放，右臂被豬緊緊環著，兩個人又頻率不同的一起瑟瑟發抖，弄的好象饑民在搶糧食。最恐怖的是有一次MISS萬在975講到高潮的時候突然闖進來查寢！那次楞是把比較勇敢的維尼都嚇得魂不守舍了。 好象當年我們四個一起策到淩晨一、兩點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維尼很奇怪的一點就是為什麼大家三更半夜睡，第二天早上還能起得早。 HACKEY每天很苦口婆心的叫維尼做早操，但是喊醒維尼的概率和火星撞地球的概率一樣大。 還有，維尼記得，和跳跳虎、HACKEY在吃午餐的時間，一起訓練籃球的事情。那時候中午總是踩點回到寢室，被MISS萬抓到的話，理由不是HACKY病了就是維尼不舒服，現在想起來還真假。 311B/D 次四班所有的明星終於都到齊了。由於東方之豬家族的關係，這個寢室越發像是一家人。列舉一下：東方家的女兒跳跳虎、ELEVEN，女婿柯南；豬兒和小南輩分最低，是東方家的曾外孫女/曾外孫兒媳，HACKEY是東方家族的特邀族長。 大家都說維尼不拘小節，維尼在寫文章的時候也這樣覺得。因為維尼一點都不像小南那樣，可以把細節記得清清楚楚，隻能補充跳跳虎和豬的各一個經典： 一夜，熄燈了，跳跳虎在床上對鏡自憐：“哎，晚上照鏡子顯得自己也還漂亮~” 維尼不解：“怎麼類？” 跳跳虎歎息說：“因為看不清呐！” 夏天的一個晚上，熄燈後，小豬“啪”的一聲拍了自己的手一下。 “可惡，這隻蚊子竟然敢咬我，好！我漱口去！”（虧她牛頭不對馬嘴的事情說得這麼慷慨激昂￥%..—*！） 寢室裏每天的夜談都會繼續，印象中大部分時間，都是大家對自多的豬兒群起而攻之。豬的裝可愛最讓人起雞皮疙瘩。西瓜太郎每天洗洗刷刷忙完了以後，也加入我們的行列，開始對豬猛烈進攻。豬這一點還不錯，心情好的時候，怎麼策她都不生氣。但是萬一碰上她心情不好..嘿嘿，說話可就不止是火藥味了.. 維尼串門的習慣還是沒改。當時維尼的老婆楊康在311A住著，那兒還有很多三班姐妹。最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維尼加入了她老婆創立的**研究學院。8個女生每天輪番講**笑話。維尼很認真的記住，然後拿回去給311B的人講，每次豬、小南、西瓜太郎、跳跳虎都會笑得找不到北。 一個星期以後，維尼讀到了**研究學院的博士生導師。嘿嘿。
維尼的熱水袋（注意小南，不是暖手爐！）蕊（注意不是心！）來寄宿了，住在D室。因為是冬天，所以維尼認為和蕊睡很暖和，就和蕊私奔去了D室，由此成了知心好友。同時維尼還結識了九班善良的肉姐和很多好女生..對了，肉姐是小南的FANS。（小南看到這個一定很自豪！） 另：《不會遺忘》 在311B的時候我們基本上都是受歡樂。可是怎麼也忘不了那黑色的一天：女藍失力的日子。 維尼在賽場的時候就哭了。她那時不知道，跳跳虎哭了，小南哭了，西瓜太郎、豬兒..他們都哭了.. 那天的四班在哭泣。 維尼後來回到了311B，當時311B沒有人。維尼坐在床上歇斯底裏起來。維尼不知道。外麵那群傷心的人們，她們需要安慰。 柯南是最理智的，她很溫柔的安慰維尼。維尼又止不住淚水了。分班以後想到那時的情境。不由得又心痛起來.. 454 311D 這裏的故事我不想說了，維尼知道如果它打開這裏的回憶，就又會哭得死去活來了。你們都知道維尼哭起來很醜的。維尼長相已經很讓她自卑了所以大家不想看到維尼更醜對吧！ 維尼想說：感謝小南，感謝你用文字，給了我回憶的憑據，不然她一定會很快忘記那些她最想記住的東西。感謝你們曾經相遇，高三的日子，她還要和你做伴。 感謝西瓜太郎，你隨和、善良這樣打動維尼，她要記住你的微笑，記住那些一起談心、一起看書、一起睡午覺的日子， 記住你的一切。 感謝小豬，小豬總是帶給我們笑聲和策人的激情，和你談笑、打罵，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曆曆在目，維尼沒來由的一直清楚的記住了你，不知道為什麼，愛死維尼了吧？！（嗬嗬~） 感謝柯南，跳跳虎、HACKEY、ELEVEN，不管我們未來將會何去何從，請記住我們的女藍，我們一起拚搏的日子。感謝柯南和HACKEY總給維尼最愉快的談資，體育、音樂、人生。感謝跳跳虎那一聲聲親切的“爹”，還有數不盡的經典笑話； 以後，無論在哪裏，無論做什麼，希望你們看到這段亢長的文字，還有小南的驚爆內幕的時候，都會有雋永回味，或者開懷一笑。 維尼不喜歡寫煽情的東西，但是今天不知不覺寫到了。你們一定要認為這是心情問題呀！記住維尼一直都是最HIGH最快樂的東方之豬！
錦瑟
錦 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很小的時候就喜歡這首詩。那還是我們三個人的時候，你在屋後暖暖的陽光裏，一段坍圮的牆上奮力地寫著這首詩，然後讓我跟你一起念。後來的後來，你們的都遠走他鄉，留我一人在原地孤獨守望。 十年後的一堂語文課，我在光潔的書頁上讀到了這一段。而我此刻，才真正的把我的思想和那首詩融會在一起思考。思考，無邊無際的思考。 我總在想，錦瑟之所以曆久彌新，具有永恒的魅力是不是因為它的主旨在於道出“前情如夢，悵觸人生，情懷曆亂”的意境。 薛雪在《一瓢詩話》中說：“此詩全在起句‘無端’二字，通體妙處，俱從此出。意雲：錦瑟一弦一柱，已足令人悵望年華，不知何故有此許多弦柱，令人悵望不盡；全似埋怨錦瑟無端有此弦柱，遂致無端有此悵望..” 而“一弦一柱思華年”是否可以理解為音樂語言與往事的回憶相融合，遂形成了頜頸二聯的種種意象。 似有書上說：瑟所彈出來的曲，有“適、怨、清、和”四種，則頜聯與頸聯正好四句。這樣分配起來，像是挺融洽。隻是我不懂弦樂，還是作罷。 而莊生夢蝶，是熟典：“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蝶也。”莊周做夢，化身為蝴蝶，閑“適”自在；夢醒，又變回莊周。於是他自己都迷糊了：到底是莊周夢為蝴蝶呢？還是蝴蝶夢為莊周？先說‘曉夢’喻少年時事。這讓我想到十年前與蕭瀟和澤宇一起瘋跑、放風箏、捉迷藏那種童趣。然而，即使在最快樂的時候，我們也也會隱隱覺得好像有點兒不對，樸素地猜測到“好物必不堅牢”想著我能永遠這樣開心嗎？我能永遠和他們這樣下去嗎？因而會感到惆悵和意興蕭索。義山幾十年後“追憶”，如同我十年後的追憶，便覺“有情皆幻，有色皆空也。” 但對於“望帝春心托杜鵑”一句，我始終不能理解，是否要歸結於義山青年時代愛情的迷惘。而我不甚了解，我隻能說是瑟所彈出來的曲中四種中“怨”的那一種。 然後瑟的曲音轉入“清”，頸聯闡述了兩個美好的民間傳說。先是，珠生於蚌，蚌生於海，每當月明宵靜，蚌則向月張開，以養其珠，珠得月華，始極光瑩..。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淚以珠喻，自古為然，鮫人泣淚，顆顆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異景。如此，皎月落於滄海之間，明珠落於淚波這界，月也珠也淚也，早已難以分辨。詩人借此典故說明自己月夜聽瑟，也會如鮫人般眼泣出珠。 後一句依舊是個古老的傳說，“戴容州謂詩家之景，如蘭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於眉睫之前也。”此典故說明昔日的年華在這錦瑟之音中如玉煙般依稀可見，卻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