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李茁沒事就往雷劍那兒跑。
手裏轉著一個荷包,李茁輕車熟路的走到屋簷下逗著鳳著:“小八哥,今天又醜了哦!”
鳳頭不理會的別開眼。
喲!不理我:“雷劍,你家鳳頭掉毛了,成禿鳥啦!”
鳳頭氣急的揮著翅膀在竹稈跳道:“醜女人,醜女人!”
“哈哈……”
雷劍拿著一盤粟米從裏間走了出來,瞟了一眼笑的前仰後合的那位,抿笑著走到院子另一邊,喂食籠子裏的信鴿。
李茁輕輕拍了拍鳳頭的小腦袋:“姐姐,一會兒再來會你!乖乖呆著呀!”
鳳頭趕緊用翅膀掃了掃頭,好似要徹底要跟這惡女人劃清界線一樣。
順手抓起一把粟米,李茁將荷包扔到食盤上:“這個送你!”
雷劍好奇的拿了起來:“送我,為什麼?”
“這幾天老是來你這裏打擾你,昨天看你荷包也破了,剛想起前兩天我做了一個,覺得挺適合你用,就拿來給你了!”,李茁轉頭看著木愣的雷劍:“怎麼,嫌棄呀!那你去買吧!”說著一把準備奪回來,卻被雷劍收到手裏。
“謝謝!”
李茁訕笑道:“嗬嗬,做不是很好,但也是我親手做的第一個,屬於處女秀!”
雷劍微微垂眸:“挺好的!姑娘繡的什麼花草?”
“花草!”李茁詫異的看著雷劍盯著荷包的刺繡研究著:“怎麼會是花草呢,這明明是兩隻黃鸝站在樹枝上呀?”
雷劍瞬間微囧,他實在沒看出這跟鳥有任何關係,不過不知為何,當聽到這個是她自己繡的時,他的心居然激動不已。
“你這駛鳥術從哪兒學的?誰是你的師傅?真是曆害!”李茁將手中的粟米喂完拍了拍掌上的塵粒。
雷劍眼眸沉了沉:“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茁詫異的看向他。
“我不記以前的事,王爺把我救醒時,我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
沒想到酷酷的雷劍,居然還有這般經曆,其實他們之間好像也有共同之處,都忘記了一些事情,都不知道是誰,不過好像自己的情況比他要好一點,逐安慰道:“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其實有時忘記不一定是一件壞事”。
“我從來沒覺得這樣不好,反而覺得挺好的!”
“為什麼?”
雷劍望籠中的白鴿,眉頭微蹙:“以前我很想知道我是誰,可每當我拚命去想的時候,心裏就很難受,所以後麵我也不想了,這幾年來沒有過往的困擾,好像一切也很好!”
“是,有時失憶不一定是一壞事,也許對自己和大家都是一種解脫”李茁若有所思的低喃自語。
“雷劍,雷劍”雲遠從樹林的另一方急速而來。
李茁和雷劍疑惑的看著轉眼已到眼前的雲遠。
雲遠驚訝的看著李茁:“茁姑娘怎會在此?”
李茁剛想回答卻被雷劍搶了去:“你找我什麼事?”
雲遠這才回神的急道:“爺的毒發了,青叔……”
李茁感覺猶如一道晴天響雷一下在頭頂炸開了!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焦急的抓著雲遠的手:“還廢什麼話,趕緊走呀!”
雲遠雖有幾絲不悅,但還點頭道:“嗯,我們走吧!”
雷劍環著李茁的腰:“姑娘,得罪了!”
‘塵香苑’內,衛輕塵緊緊的握著南宮燁堯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輕聲喚道:“燁堯、燁堯,你醒醒呀,燁堯……”
莊青日放下手中的銀針,眉頭緊蹙看著床上的南宮燁堯。這幾月就發過一次,但也是很輕微的,用藥就壓下去了,不知為何今日突然就發起來了,而且來勢凶猛,還沒等自己趕來,已經昏了過去。現在隻能用銀針封住各大血脈,控住毒的蔓延,但那也隻能拖上一時,該怎麼辦,他也沒什麼辦法了,現在隻能看看茁姑娘可有什麼法子,但風行去那麼久也不見回來,汗水順著發線流了下來。
風行勿勿的趕了進來:“雅雨軒,沒人知道姑娘去哪兒了,現在……”話還說完就聽春福在外麵興奮的報道:“茁姑娘來了!茁姑娘來了!”
李茁跨步進了廂房,不知為什麼從進了這個園子,自己全身都不舒服,現在直接到了他們的房間,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莊青日鬆了一氣:“茁兒,你終算來了,現在叔伯是沒辦法了,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