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雷瑟再度來到月光酒館的時候,卻被索西雅告知愛麗絲已經離去了,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的確,愛麗絲可以算的上雷瑟心靈上的伴隨者,和愛麗絲在一起,雷瑟覺得整個人很輕鬆,而且愛麗絲詩詞上的天賦的確是有一個奇才,這也讓雷瑟很仰慕,而愛麗絲那些神秘像是一道麵紗,讓雷瑟第一擁有了強烈獵奇的心理,而愛麗絲昨晚說的那些話,雷瑟很是摸不著頭腦,所以一大早就來到了酒館。
當雷瑟回頭準備走出酒館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角落中一個中年人,就是昨晚的那個黑衣人,寬大的袍子就是在燈光下麵也很難看清楚那個中年人的全貌,但那雙犀利的眼睛射出的光芒卻是雷瑟永遠都忘不了的,而也許是那個漢子也看到了雷瑟了吧,示意雷瑟過來。
“你好,我叫雷瑟。“雷瑟徑自走了過去,低頭看著獨酌的黑衣人。
那個漢子隻是輕輕的一抬頭,雷瑟看到了他的深埋在長發之中的半個臉龐,抹去些許歲月的棱角,也許他曾經是個很英俊的男子,而最讓雷瑟感到驚心的是他的那雙深邃的眼睛,到底要經過多少滄桑才能夠形成他如今的眼神,雷瑟想不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男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是給你的。“那個男子遞給雷瑟一封信,惜字如金,依舊自斟自酌。
“雷瑟親啟。“雷瑟輕輕的念到。這是愛麗絲的字跡,雷瑟輕易的辨別出來了。
“雷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去了,我是個習慣於四處漂泊的人,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雖然我們隻認識一天,但在我內心早已經把你當作數十年的老朋友一樣對待,昨天晚上,我回去之後,又重新使用大預言術重新推算了一遍,而依舊看不清裏麵的結局,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未來的你會經曆一次一次的劫難,那是我可避免的,當你覺得人生處於最低穀的時候,了無生趣,那就捏碎同樣在信封裏的晶體,切記,切記,也許我可以幫你一把。”也許寫的很匆忙,雷瑟看得出最後寫的有點潦草,而愛麗絲也隻有在最焦急的情況下才會這樣寫吧,雷瑟知道,愛麗絲是個完美主義者。而信封裏此刻出現了一個水晶體,雷瑟認得,這是阿拉德記載映像的晶體,也許愛麗絲把自己的映像錄製在裏麵了吧。小心的收好,即便最後用不到,這也是好友之間的一點留念。
而那個黑衣人依舊沒有說一句話,好像一切都和他無關。但雷瑟卻無時無刻不感受著那個黑衣人強大的氣勢。
“你也是愛麗絲的朋友。”坐在那個黑衣人的對麵,雷瑟微微有點尷尬的說道,和這樣沉默的人真的挑不起什麼話題。
那個黑衣人巡視的眼光在雷瑟身上凝視了幾秒鍾之後,嘴角微微一翹,又著低下頭,根本就不搭理雷瑟。
“好奇怪的人啊。”雷瑟喃喃的說道,之後準備起身向後走去,本身不善於溝通的雷瑟可不想和這樣一塊悶石頭浪費口舌。
“被命運詛咒的人,有趣。”那個黑衣人此刻卻笑著說道,之後也站起身來,對著雷瑟拍了拍肩膀,但雷瑟卻警覺四起,命運詛咒的人,這不是指自己感染卡讚詛咒嗎而雷瑟卻沒有感受到那個黑衣人身上一點鬼手的氣息,真的好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