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夠狂妄的啊。”恩佐看著一臉不屑的雷瑟,不由怒從心來,快速的拔出手中的巨劍,做出了一個讓雷瑟上前的動作。
“不自量力,螳臂擋車。”雷瑟冷哼一聲,仍舊負手而立,對著恩佐的挑釁視若無睹。
“可惡。”恩佐大怒,巨劍猛的劈砍過去,自己也算是赫爾城主手下的得力助手,平時一般的劍客見到自己都是低聲下氣,阿諛奉承的,今天居然遇到了一個刺頭,恩佐被理順的毛立刻被觸動,心裏很是不舒服。
“真不知道你的老師是怎麼教你的,真替他蒙羞。”雷瑟一個側身輕易的避過,這恩佐的劍術也是源於撒勒武道場的基礎流派,雷瑟倒是很陌生,而這恩佐可能是被雷瑟氣的不輕,出劍的時候已經犯了劍客焦躁的弊病,發力點太過混散,導致力量和速度都無法發揮極致。
恩佐像是一個餓極了的狼一樣的盯著雷瑟,眼裏盡是恨意:“賤民,真找死。”
“要拔刀斬嗎!”雷瑟看著恩佐起手式,典型的拔刀斬蓄力的樣子,對於這招雷瑟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真的好慢。”雷瑟用著刀鞘很容易擊中恩佐的腰部,拔刀斬的蓄力點完全是在腰部,而一旦腰部被擊中的話,這拔刀斬就前功盡棄了。
一個轉身,繼而縱身,很輕易的踩踏到恩佐的肩部,腰間受到擊打的恩佐再次受到肩旁的重擊,立足不穩,一個趔趄倒在雷瑟的腳下,而整個過程,雷瑟都沒有拔劍,完全是靠著對對手劍術的判斷以及靈巧的閃避戰勝了恩佐,這讓恩佐的臉通紅著,現在知道自己和雷瑟之劍的確的是有差距的恩佐很是尷尬,到底是打還是不打,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年齡比自己還小的青年的對手,而退去,不禁違背了城主大人的命令,以後也根本無法在這赫爾城立足了,路邊的行人都是冷冷的看著這場轉瞬即逝的戰鬥,從一開始的擔心,變成了現在的興奮,這個恩佐就是城主利克斯的走狗之一,平常沒少欺壓這些平民百姓,現在總算是踢到鐵板了,要不是懼怕手段殘忍的利克斯的報複,這些圍觀的民眾早就鼓掌慶賀了,而一臉羞惱的恩佐揮舞著手中的巨劍,驅趕著圍觀的民眾。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恩佐的凶相讓本來圍觀的民眾慢慢的離開了,他們可不是這恩佐的對手,日後很可能會被他報複。
“小子,算你恨,這筆帳,我記下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除非你能活著離開赫爾城。”一邊放著狠話,一邊退去的恩佐心中在想著怎麼回複城主利克斯。
“出言不遜,給你留點紀念。”雷瑟如大鵬般的硬生生拔高數米,向著恩佐撲去,手中夲未拔出的太刀在蒼穹中劃出一點寒星,流星趕月的般的命中恩佐,一個血洞出現在恩佐的胸口,不住外流的鮮血才讓恩佐意識到自己已經掛彩了,而後才感到自己胸前的劇痛,連忙捂住血洞,不敢再說話,但卻恨恨的盯著雷瑟。
“好身手。”此刻兩架馬車中的一架裏走出一個高挑的貴婦人,挽著高高的發髻,用著一個金色的簪子別著,身上充斥著古典高貴的氣質,而現在的她卻是滿臉的微笑,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慢步的走下馬車,而身後跟隨著一個身材臃腫的胖子,白白的臉上盡是肥肉,跟這個身材曼妙的美婦人形成一個巨大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