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掉了。”普賽看著前方的的康特,隻要自己再加速的話,那麼肯定可以追上了,故放話道,而兩個人已經狂奔數百裏了,已經離開了熱鬧的市區,來到了郊外,而這一切更有利於普賽的出手。
“哼,走狗。”康特隻是冷冷的哼道,對於普賽兩頭倒的作為很是不屑,但是此刻身體已經到極限,和普賽一戰,康特不是沒想過,但是熟悉自己招式的普賽無論在那個方麵都穩穩的勝過自己,而特知道自己不能死,因為叔父的大仇未報。
“你不也是嗎,隻是一隻被遺棄的走狗,別怪我,怪隻怪你太不走運了,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裏,不然的話,哼哼。”普賽加快了速度。
“是不是你和恩佐兩個家夥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了?”很了解普賽和恩佐為人的康特低聲問道,不自覺的停下來,這樣奔跑下去也不是辦法,而這普賽似乎也不會給自己留活路了,所以這一戰無法避免。
“你小子倒是比你叔叔聰明許多,在你死之前讓你做個明白鬼吧,是的,是我和恩佐把一切責任推到你們身上,還說你們勾結雷瑟,但這一切你知道又能如何,今天你必定死在這裏,而真實必定隨你長埋地下,至於利克斯大人…。”普賽陰惻惻的說道,五大統領中野心最大的便是他,而他的目標就是取立刻色而代之。“拔出你的劍吧,也算死的有尊嚴點,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到底長進了多少,還記得上次比劍嗎?”普賽笑著說道,上次兩個人比劍的時候康特才十五歲,而普賽那時候便是一個劍術高手了。
“好,走狗,看劍。”康特的劍招很快,甚至要比普賽快上一些,而含怒一擊更加快了,但是這一擊卻沒有擊中普賽。
“我熟悉你的出手姿勢,熟悉你的招式,甚至熟悉你在戰鬥中的每一個小動作,所以你,根本不能打敗我。”普賽猖狂的笑著,曾經感慨於康特的天賦的普賽在康特年少時也經常指點康特,算是康特的半個老師吧。
“那就走著瞧吧。”康特眼角盡是殺機,出現在一個少年的臉上看上去很是怪異,但是康特的殺意卻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實際性的益處。
“難道老黑沒有告訴過你,禦劍切記焦躁,現在那就由我給你上人生最後一堂劍術課。”普賽眼中微微有點戲謔,口中更是挑逗著康特,一個劍客在心浮氣躁被對手激怒的情況下,會失去原有的水平,而現在的普賽更是在利用心裏戰術希望以最小的代價殺掉康特。
“看劍,拔刀斬。”康特低聲大喊。淡淡的鬥氣圓弧慢慢的向外蕩漾著。
“告訴你,我熟悉你的招式,普通招式根本傷不到我。”普賽一個縱身輕易的避過。
康特此刻心中盡是無奈和淒涼,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裏嗎,不,我不能夠,我還沒有為叔父報仇,就是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他沒有放棄戰鬥。
“還有如此高昂的鬥誌,康特我小看你了。”普賽心中暗暗的讚歎道,但是欣賞歸欣賞,現實中卻一定要殺死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