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瑟三人從小旅店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在聖騎士院裏待過一段時間的雷瑟雖然無法使用神術治愈傷口,但對於包紮治療之類也還算擅長,加上慕白傷的並不算重,所以這時候的慕白看上去隻是臉色微白罷了。
“這就是你學習武技的武館嗎?”雷瑟看著幾近破落的武館,深巷中的武館紅色的牆漆都掉落的差不多了,而高掛著的門匾也似乎搖搖欲墜了,依稀還可以看到大氣的‘紅漳’二字,也許很多年前曾經輝煌過,但是現在恐怕已經沒落了吧,雷瑟猜測到。
“嗯,老師他身子不怎麼舒服,武館也很多年沒有收到新學生了,所以經費…。”慕白尷尬的說道:“現在武館裏加上老師也就四個人而已。”
此刻,門內走出一個黑臉的青年,同樣身著麻衣,但年紀要比慕白大一些,身材也是比較高大,手中拎著一個小木桶,看到慕白問道:“已經報好名了?”
“嗯,他們倒是沒有為難我。”慕白恭敬的回答道。
“他們是找不出理由刁難你啊,而且現在武館裏的弟子中也就你符合條件參賽了。”那個黑臉青年看到了邊上的雷瑟和麗絲:“這是你的朋友嗎?”
“嗯,剛剛結識的,他們說想來看下我修行武技的地方。”慕白回答道。
“那麼你帶你朋友進去參觀下吧,老師在左演武場,你已經報好名的事情跟他去稟報下吧。”黑臉青年吩咐道。
“是,二師兄。”慕白恭敬的回答道,而黑臉青年又看了雷瑟和麗絲一眼,之後就拎著小桶離開。
紅漳武道館雖然破落,但規模卻著實不小,就連籃球場大小的演武場都有兩個,分為左演武場和右演武場,“這裏肯定曾經是輝煌之地。隻可惜了。”雷瑟尋思道。多年沒有修葺的武館顯然跟他龐大的體積很不相符合,而四處生長的野草更是讓雷瑟和麗絲覺得荒涼。
“當初紅漳武館曾經是虛祖前三的武館,而當初這裏的學生超過了千人,更有一些學生後來成為了虛祖皇室的劍術老師,但是到我到這裏學習劍術的時候,這裏已經開始破落了,和我同一批學生隻剩下我一個了,但是老師的性子又那麼的剛烈,根本不願意接受那些施舍般的讚助,而她的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慕白感慨道。
“那就用你的實力幫助他崛起吧。”雷瑟笑著說道,慕白的劍術天賦不弱於雷瑟,隻是機遇沒有雷瑟好罷了,性子穩重但又不失赤子之心,未來必定成大器,而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隻要慕白崛起了,紅漳武館必定在線往日輝煌。
“這也是我奮鬥的目標。”慕白點點頭說道。
左演武場是整個建築中還算修葺完善的一個地方,隻是偌大的演武場上隻有三四個人而已,“老師,我回來了。”慕白對著其中一個中年女性恭敬的說道。
紅漳武館館主居然是一個女子,而看似瘦弱的身軀更有一種病態,微陂的左腿不斷的顫抖著,但是中年女子的眼神卻是炯炯有神,完全要洞穿一個人的心靈一樣,隻是微微掃到雷瑟和麗絲身上一眼,點頭對慕白說道:“慕白,事情辦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