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讓雷瑟和阿甘佐大吃一驚,所謂的生命女神還有這一幫奇怪的樹精到底在這裏存在了多少年了,天維巨獸降落在這片地方恐怕已經有不下於數萬年的經曆,而生命女神又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裏,還有所謂的生命氣息又是什麼東西,心底的疑問的泡泡不斷的冒出來。
下去,阿甘佐和雷瑟幾乎沒有猶豫,身體慢慢的下降著,還有那一道淺綠色的光芒越來越深,不過此刻雷瑟和阿甘佐的耳朵裏麵卻產生了一種不由自主的痛楚,來源於一股聲音,如暮鼓晨鍾一般。
抑或者又是一種痛苦的呻吟。
雷瑟和阿甘佐也不知道到底下降了多少高度,反正在空中徘徊了數十秒鍾,然後緩緩的卸力之後的著陸,那股聲音還有那股氣息越發的濃鬱,似乎就在自己眼前一樣。
而此刻阿甘佐和雷瑟卻看到了幾個粗壯的成年樹精,石化了???眼前的樹精所處於的狀況是石化的狀況,生命氣息凋零和不遠處的鬱鬱森森的生命氣息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你,你快住手~~~。”不遠處的洞穴之中傳來老樹精首領的怒喝聲,抑或者又有些無力的哀號聲,請求聲。
那是充滿綠色的一個巨大洞穴,而光光井口到洞穴入口的不到百米的距離就有數百個成年樹人被石化抑或者半石化,或許他們現在隻能被稱為樹精雕像了吧。
掠奪,分明是一種掠奪,掠奪了其他生命的源泉,每種生物都有自己生存的權利,而卻有人妄圖剝奪樹精存活於世上的權利。
邪惡嗎?或許這是一種另類的仇恨吧,當阿甘佐和雷瑟看到馬塞爾的時候。
身穿著淺藍色主教袍子的馬塞爾明顯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馬塞爾,但是阿甘佐還是一眼就從馬塞爾的裝扮和大致輪廓上看出來,馬塞爾是一個各自不高的男人,帶著麵具,還有尖尖的帽子,如果雷瑟和阿甘佐沒有看到馬塞爾腐蝕的裸露在外麵的軀體的話也許並不會猜測到太多,但是那雙就像是濃硫酸給潑到過的雙手卻緊緊的握住一個球狀的物體,那個冒著生命源泉的東西,他的身側還有幾個身形和他類似的白袍祭祀,一縷又一縷的綠光照射到馬塞爾和其他人的身上的時候,馬塞爾的手在不斷的豐滿著,腐蝕的傷口不斷的蛻化著,慢慢的變成原來細膩白皙的手臂,當然雷瑟和阿甘佐看到的知識開始。
“不要啊,生命女神會懲罰你的。”綠色光芒並不是無窮無盡的,當他滿盈的時候會釋放出生命氣息,反之就會吸收附近生命體的氣息,外麵那些石化的樹精就是最好的證據。
“嘿嘿,我終究還是要回來的,一個飄蕩的靈魂是多麼的渴望變成活生生的一個人,我後悔了,更因為他們的不理解,我馬塞爾要證明給他們看,哈哈哈。”這是一種頑固的偏執,每個英雄都是落幕的,抑或者他們自認為是英雄的存在是落寞的,而馬塞爾,那個曾經為了實現自己理想的那個家夥現在卻是後悔了,為了贏回歲月腐蝕的軀殼,他用偏執的手段,去恢複,但卻忘記了他在剝奪的其他人,抑或者生物體。
“可惡啊。”阿甘佐是個正義感十足的男人,這是阿拉德公認的,相比較而言,雷瑟的性感就要稍微自我一點,即便他被認定為是阿拉德未來的救世主,但他還是不能夠完全的把自己當作是一個正義的捍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