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記住我是誰(1 / 2)

幹澀狹窄的通道在未被開啟的情況下,艱難險阻,給岑雲世的深入探究帶來了麻煩。

“啊!”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史玉鏡被這猛烈如暴風雨般的突然襲擊給弄得尖叫了起來。

無奈的岑雲世隻能先退出來,卻發現碩大的頂端染上了血絲,驚詫地望向身下的女人,不敢置信。

“宗澤,宗澤……”他退出之後,疼痛消退,藥力再次取代痛閾占據上風,不安分的史玉鏡再次低聲呢喃。

“喂!女人!看清楚!我不是古宗澤!”被這個女人折騰得惱怒的岑雲世,額頭上的青筋暴突,差點兒就想要掐死這個女人。

他終究不是一個懂得隱忍的人,集聚的怒火爆發,扳過史玉鏡的頭,讓她看著自己,鄭重地聲明。

“宗澤,宗澤……”睜著迷離的眼睛,她的視線沒有焦點,仿若沒有聽到岑雲世的警告,仍然不怕死地呼喚著古宗澤的名字。

“女人,記住我是誰!”憤怒被徹底點燃,岑雲世又一個猝不及防地挺身,這一次,一入到底。

一整晚,他都沒有給她休息的機會,哪怕通道幹澀難進,給她帶來的隻有疼痛沒有快感,岑雲世一點兒也不在乎。

他要做的,就是讓她記住今晚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誰。

直到淩晨,不知發泄了多少次的岑雲世才停歇了下來,昏迷前,史玉鏡身上的藥效也退了,睜著迷糊的雙眼,勉強看清楚了在自己身上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並不是古宗澤……

渾身像散架了一樣,史玉鏡沒有一絲的力氣做出反抗或者發出驚呼,昏倒前,嘴裏被塞下了什麼東西,又被灌了一口水,那東西就和著水,順著喉嚨進入到了胃裏。

很糟糕的第一次,這是史玉鏡在酒店醒來,望見空無一人的房間,慌亂地把自己收拾好逃走了。

回家換了一套衣服去公司上班,一路上,史玉鏡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昨晚看到的是古宗澤,最後,卻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玉鏡,今晚可不可以幫我代班啊?我……有點兒事。”坐下來沒多久,旁邊的同事就過來悄悄地跟她說道。

“老規矩。”史玉鏡也不推脫,一隻手伸到了她的麵前,另一隻手翻動著桌上的報紙,認真查看。

“給,我能拿的加班費。”有求於她的同事也不含糊,從錢包裏拿出錢放到史玉鏡的手上。

“行,去忙吧!”幫人替班,史玉鏡的規矩就是先拿錢後辦事。

小插曲過後,無聊地翻動著報紙的史玉鏡,視線忽然停留在了一個版麵上,赫然醒目的標題,高清放大的照片,令她的眼睛不斷瞪大,最終定格在了那裏。

報紙上寫著的,是昨晚帝宴上,建築界著名的青年才俊古宗澤,和米家的大小姐米羅訂婚了,兩人笑靨如花的照片,深深地刺痛了史玉鏡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原來她的直覺是真的,古宗澤,早就打算拋棄她了。

米羅?不就是那個美國的巨星嗎?記得古宗澤曾經說過,那是他的女神,沒想到,他竟然跟女神訂婚了。

心髒一陣一陣地抽痛,史玉鏡的思緒被抽空,把報紙扔進垃圾筐裏,埋頭工作,直到深夜加班結束,她仍然不能忘記自己所看到的。

十年,付出十年的感情,如果沒有四年前的綁架案,或許她不會淪落到在一家公司當一個小職員。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她就像是被抽空了靈魂一樣,茫然不知所措。

伸手去撫摸被長發遮掩住的,在耳後到下頜的那條隱秘的傷疤,歲月久遠,已然褪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這是她永遠的痛。

郎才女貌,浮現在史玉鏡腦海中對於報紙上那張照片的評價便是如此。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默默地忍受!他扔下自己娶了女神,那她十年的付出算什麼?怎麼樣,她也要討一個說法。

掏出手機,撥通了古宗澤的電話,焦急地來回走動,終於在響第三聲時,電話接通了。

“什麼事?”來電顯示已經告知古宗澤這通電話的主人,語氣冷冰冰,沒有絲毫情緒,和過往的溫柔相比,此時她感覺他對待她就隻是陌生人。

“我要談談,你在哪兒?”克製住湧上喉嚨的胃液,史玉鏡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

“好,我在……”古宗澤報了一個地址,正好,他也想跟史玉鏡好好聊聊,他們也該結束了。

昨天回到家,古夢穎一直神神叨叨的,受不住的古宗澤用了些威逼的手段讓她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