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晶體呢?為什麼沒有看到傳承晶體的影子?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地轉了幾圈,疤臉猿人似乎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開始大聲咆哮起來,聲音中充滿了一種怨懟的味道。
憤怒之下,他臉上那道蜈蚣一般的疤痕都充血起來,仿佛活了一般,在他那本就不大好看的臉孔上不斷扭曲著,一雙眼睛也微微泛紅,散發著駭人的光芒。
麵對暴怒的疤臉猿人,他身邊幾個猿人很是明智的保持了沉默的姿態,誰也不敢主動開口吸引火力,以免成了替死鬼。
疤臉猿人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主,弄不好,一個應答不對,說不定就會被拖出去,架上烤架成為晚餐,這個雖然看似荒謬,可是在以前卻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至於反抗,以疤臉猿人那僅次於部落首領的威嚴,就是再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反抗,即使敢於反抗,麵對疤臉猿人那恐怖的戰鬥力,也隻是垂死掙紮罷了,還不如老實的接受死亡來的舒坦。
所謂言多必失,此番這幾個似乎是狩獵隊長級別的生番,很是明智的遵循了這條結論,隻是低頭不說話,任由疤臉猿人發怒。
所謂法不責眾,似乎在長時間部落的生活中,他們已經學會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方法,那些不會應對的,估計都被架上了烤架。
“再去搜查一遍,不論是俘虜的身上還是附近的隱秘地點都要搜,此外,將這個部落的首領給我找出來,若是今日找不到晶體,你們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喘了兩口粗氣,疤臉猿人發泄了一番心中的憤怒,隻得將這些狩獵隊長斥退,正所謂法不責眾,他即使厲害,也不能將這些隊長全部砍了,那樣即使部下不嘩變,他回去之後也難以向首領交代。
說起來,一想到在無垠大地邊緣部族中的首領,疤臉猿人臉上的疤痕就又開始蠕動起來,臉色不禁又難看了幾分。
此番他奉命前來攻擊這幾個部落,除了掠奪人口,在這裏宣誓他們生番部落的存在外,更重要的是搜集那些部落中的傳承晶體。
這是首領臨行前親自交給他的任務,並派遣部落中的一個分支首領領軍跟隨,收取傳承晶體。
可是誰曾想,在突襲第一個部落,也就是鳥山部落的時候,黑燈瞎火的,那個分支首領竟然與大部隊失散了。
這還不算是倒黴的,等他攻下了鳥山部落後,搜查拷問一番,結果悲劇的發現那個什麼鳥山部落的首領鳥羽猿人竟然外出未歸。
自然的,鳥山部落中的傳承晶體也就沒了著落。
不甘心下,疤臉猿人與另外一個與他地位差不多的猿人商量了一番,便將大部隊分成兩份,一份前往蒼樹部落,一份前往河穀部落,而且是連夜行軍,生怕對方首領得到消息後,將傳承晶體藏起來。
可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突襲了蒼樹部落,竟然還是沒找到傳承晶體。
一想到回去後如果拿不出傳承晶體,要麵對首領的責問,想到首領的恐怖,疤臉猿人就是一陣心驚肉跳。
不多時,幾個狩獵隊的隊長忐忑不安的返回,搜查的結果出來了,自然是沒有那傳承晶體的蹤跡。
老猿人也被帶到了疤臉猿人的麵前,隻是老家夥嘴硬的很,在關乎傳承晶體的事情上,是根本一個字都不吐露,讓疤臉猿人一肚子力氣無從發泄。
想到傳承晶體的蹤跡還要依靠老猿人來尋找,疤臉猿人盡管心中憤恨無比,但也不敢將他弄死,隻是將他抽打了一番,發泄了一下心中的火氣,然後命人拉回去繼續捆著,等待明日天明再從長計較。
他對這個蒼樹部落的了解還是不少的,知道這個部落還有好幾個分部,或許那傳承晶體在某一個分部中也不一定。
此時天色已晚,叢林中的野獸都開始出來活動,即使以他們生番猿人的強悍,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行軍,隻能等到明日天亮了。
疤臉猿人率領著生番們在原本屬於蒼樹部落的核心族地休息,陳旭領著二百五十個戰士也在距離他們半天路程的地方休息。
兩個隊列雖然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可是卻都靜靜積蓄著力量,等待那未知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