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樊樓, 整樓的人都出來給重涵打招呼, 滿是稱讚與慶賀。姑娘小倌們甩著手絹唱著曲, 好似慶祝前所未有的節日。錢子負前日危險時被帶到了臻融莊, 此時也回到小樊樓, 跑出來迎接。樊可然張羅了廚子, 今日小樊樓設宴美食好酒, 通夜慶祝,要重涵趕快去沐浴更衣回來便開席。
但回到房間裏……
門剛關上,重涵便將鍾承止壓到門板上吻了上去。
前麵一月的思戀與掛記還來不及填補, 就又與鍾承止分開。而再次相見,這兩日間,重涵隻回了小樊樓一次, 看了看鍾承止的睡顏, 便返回城門與軍營。
於是,再也忍不住, 重涵用力吮著鍾承止唇舌, 粗暴的趴開鍾承止衣服, 解散鍾承止腰帶。
“承止……”重涵氣息熱得快著火, 在鍾承止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先吃飯嗎……”鍾承止如此問道, 卻回應著重涵的深吻, 手卸著重涵的皮甲。
“先吃你。”重涵打開鍾承止衣襟順著鍾承止脖子往下舔。
“外麵……還等著……唔……”
重涵在鍾承止身上亂咬,手毫不留情的揉捏,手指沿著肌肉的紋路來回撫動, 再抽開鍾承止的褲帶, 一把將褲子拉了下來。
“涵兒……別……唔……嗯嗯……”
———
掐掉一段,大家懂滴。
———
劇烈的疼痛讓鍾承止近乎意識全無,卻又如苦澀不已的濃茶,一旦沉溺入裏,品出苦中的那絲微的清甜,便再也欲罷不能。
鍾承止把重涵抱得越來越緊,全身在重涵衝撞下強烈振動,雙目除了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到,隻聽到重涵反複在自己耳邊吐著熱語:
“……承止……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愛你……
……愛得……要……了……”
……
……
吱——
夜風從撐起的闌檻鉤窗中灌入,發出輕微聲響。
當鍾承止再次回複意識,看清月光灑入的房間。便發現重涵正趴在自己身上不住起伏,呼喘著粗氣。
鍾承止把重涵抱住,手撫在其汗濕的背上。
而重涵立刻把鍾承止緊緊回抱,又吻了上來。
“……你……不吃飯了……外麵大家還等著……”鍾承止好不容易才與重涵雙唇分開,問道。
“不吃……隻要你就夠了……”重涵吻依然在往鍾承止臉上落,手在鍾承止背上來回撫摸,手指輕按著鍾承止身後的傷疤。
“別鬧……快……拿出來……”
重涵還在鍾承止裏麵,時不時地輕輕抽動。
“嗯……不鬧……不出來,我還想要。”
“先去……”
鍾承止的話再次被重涵吞沒了。
重涵真的沒鬧,他想要鍾承止想瘋了。
倆人又纏到了一起,重涵這次緩而溫柔,俯在鍾承止全身各處吸吮,吻出一個一個紅痕,仿佛在蓋上自己的烙印。
隻是一切最終還是化成了猛烈的衝撞。而不再那麼疼痛的鍾承止,被重涵折騰得全身酥麻。
重涵兩日間都沒怎麼睡,鍾承止身體也並未恢複。如此激戰了兩輪後,倆人都累得不行,就這麼相纏著卷在一起,睡著了……
中途顯然是有人來叫過重涵與鍾承止,這倒黴的人便是錢子負。
小樊樓房間的設計特地加強了隔音,外麵難以聽見屏風內的聲音。重涵與鍾承止忙的那會兒又哪管得到外麵。而倆人根本沒鎖門,錢子負敲了好一會門沒見反應便自己走了進去。
一心跟著鄒夫子讀聖賢書,年過二四還未沾女色的錢子負就完全沒想到這倆人會幹啥,一走到屏風後登時傻了眼,滿臉通紅地跑出房間,訕訕地看了一眼守在房門口的景曲,回了一樓大堂。
大堂裏的人見到錢子負表情,還有鄒夫子的首席高徒突然變得言辭不清,倒也有不少人猜到是如何。於是宴席就這麼缺了倆主角的開起來。
清幫的弟兄都能鬧騰,今日臨清終於霧開雲散,大家都甚是開懷,一旦鬧起來哪個又記得主角是誰。閻王靠在幾位姑娘懷裏,大吃大喝毫不客氣。錢子負最後也被人給灌暈了。眾人從傍晚一直鬧到三更,醉倒了一大片。
而三更的打更聲響起時,鍾承止醒了,動一動便驚醒了壓在其身上的重涵。
倆人這麼一身黏糊糊地睡著,實在有些難受,不過更重要的是,倆人都餓得快不行。
重涵一醒就吻了上來,鍾承止感覺不阻止定是又要被再幹一場,於是手指在重涵頭發裏勾著,抬著眼睛輕聲道:“我餓了。”
“……”
鍾承止這般賣乖的樣子重涵看得直發愣,忍不住再狠狠吻了一下才把鍾承止抱著坐起來,滿是無辜地說:“……不許這樣對別人說話……隻能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