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洗了個熱水澡,去除身上遺留的香水味,然後才敢上張思雅的床,她現在太敏感了,我不想讓她多心,更不想讓她難受。
張思雅一直沒睡,見我上床後,翻身過來抱著我,臥在我懷裏,還好,今晚她沒要。
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以後,我直接找上陳勇,叫他把昨天的兩百塊錢還我,陳勇就是個守財奴,見錢眼開,一見到我問他要錢,立刻捂著口袋,問我幹嘛。
我嗬嗬冷笑,說:“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昨天為什麼要騙我?”
被我這麼一問,陳勇尷尬的笑了笑,說:“有嗎?我哪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問問其他人,肯定都一樣。”
我狐疑的盯著他,不太確定的問:“真的?你確定沒有騙我?”
陳勇猶豫了,吞吞吐吐的說:“總之,小飛,我肯定是不會故意騙你的,事情的確是這麼個事情,至於真假,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應該是真的,因為在這家酒吧,至今還沒幾個男人敢碰菲姐,先前有一個,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那個,跟菲姐睡過以後,差點跳樓自殺,這件事千真萬確,絕對沒有半點作假。”
看陳勇這樣子,倒也沒像在騙我,而且照他這麼說,菲姐確實可能有病,要不然,就憑菲姐過人的姿色,為什麼沒有男人敢碰她,這完全解釋不通。
“還有問題嗎?沒有,我去忙了,不然一會叫菲姐見到我,又該說我了。”陳勇問道。
我嗯了一聲,說:“行吧,你先去忙吧,對了,下班後一起出去吃個飯。”
這天晚上,我一直沒見到菲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上的事,讓她不開心了,畢竟我這麼懷疑她,確實不太好,而且聽她昨天說的那些話,好像也確實挺可憐的。
於是,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菲姐發個短信,說聲對不起,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我現在是出來逃難的,不是出來泡妞的,她怎麼樣,和我一點關係沒有。
淩晨三點半下班後,我請陳勇去了附近的一家燒烤攤,點了兩百塊的燒烤,搬了一箱啤酒,陳勇這人嘴大,話多,尤其喜歡拍人馬屁,我不過就是請他吃頓燒烤,都快要給我捧上天了。
“小飛,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缺錢的人,為什麼還要來酒吧當服務員?”陳勇好奇的問。
我麵露微笑,咽了一口啤酒,苦澀的解釋說:“寒假工,勤工儉學。”
陳勇哦了一聲,拍馬屁說:“讀書人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初中就輟學出來社會工作,至今也沒混出個什麼名堂。”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路選的不好,不代表一定是錯的,隻能說個人心態問題,是甘於平凡一生,還是不甘於平凡一生。
想必,大多數人,都不甘於平凡一生,人生短短數十載,都想有所成就,但光想肯定是不行的,得去做,踏踏實實的做,好高騖遠是大忌。
一箱酒喝完後,我又叫了一箱,我酒量還不錯,本來是想把陳勇灌醉了,再問他一些關於龍門的事情,但是他酒量也不差,這就讓我很惆悵了。
兩箱酒喝完,我又叫了一箱,終於陳勇停不住了,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說胡話。
我推了推他,問道:“對了,陳勇,你有沒有聽說過龍門?”
陳勇腦袋擺在桌子上晃,含糊不清的說:“龍門?什麼龍門,鯉魚躍龍門嗎?”
聽他這話的意思,估計應該是不知道龍門:“那三爺呢?你有聽說過嗎?”
陳勇吐了口氣,醉醺醺的坐起來,神誌不清的看著我,說:“三爺?哪個三爺?龍城,我聽說過九爺,三爺又是誰?”
得,廢了這麼大勁,卻找了個小白,害我白喝了這麼多酒,憋死我了。
我起身去上了趟廁所,陳勇這邊,我是已經放棄了,那麼現在唯一的希望隻有菲姐,可問題是菲姐有病,不然陪她睡一覺,搞搞曖昧,拴住她的心,以後不管是想辦事,還是想調查人,都會容易很多。
我頗為苦惱,尿完後,抖了一下,回到桌前,陳勇已經睡著了,這讓我很是心煩,扶著他,去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給他送到了附近的一家賓館。
安置好陳勇後,我退出房間,剛準下樓,突然接到菲姐的短信:小飛,救我……
看到這條短信,我麵色凝重,像菲姐這種性感風騷的女人,平時遇上點什麼流氓無賴,一點都不奇怪,可如果僅僅是流氓無賴倒也還好,萬一是什麼惹不起的人,就比較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