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雅似乎很氣憤的樣子,咬著嘴唇,說:“我沒有和薛凱做過!”她的聲音宏亮,響徹了整個病房。
看她那堅定且氣憤的神情,不像是在騙我,我心裏很亂,已經完全迷失方向,呆呆的看著她:“那又是誰拿了你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自己幹嘛要這麼問,她是不是處女,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隻是她和薛凱有沒有做過,說到底,我還是不相信她。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毫不遲疑道出一個字:“你,是你,沈飛!”
我?我突然很想笑,可她卻極其認真的樣子,看著她堅定的目光,一時間,我心慌意亂,處女膜這東西,雖然每個女生都會有,但並不是每個女生都完整,這是常識性問題,因為劇烈運動就有可能會導致破損,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她自己弄的,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有需求,更何況張思雅平時那麼風騷,真要是她自己弄得,也不奇怪了。
“好,就算你沒和他做過,可那天白天,你明明就看見我了,為什麼還要跟他走?”我轉移話題問。
她沒有猶豫,一口回道:“因為他一直纏著我,他說在訣別前,想最後再和我吃一頓飯,而且他當時向我保證,那是最後一次,再往後,一定不會再打擾我和你,所以,我同意了。”
聽完這些,我情緒激動的追問道:“可你當初為什麼不跟我解釋?”我嗓子沙啞,為了她,這些日子,我一直魂不舍守,我想她,舍不得她,多少次,我想過要回頭,但是,我找不到借口來蒙騙自己回頭。
她眼睛紅紅的:“我想解釋,可是你當時那麼激動,解釋有用嗎?你會相信嗎?當時你看我的眼神那麼凶。”
我沉默了,低下頭:“那是因為我愛你!我在乎你!我……”我眼眶濕潤了,哽咽著喉嚨,再也說不出話來。
其實我和她一樣,我也害怕失去她,我們在一起同床共枕兩年,早已經是患難夫妻,有些東西,我不說出來,並不代表我不在意,相反,一直藏在心底的,才是最在意的。
“小飛,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她放低了姿態,這讓我越發的不忍和羞愧,她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拉起我的手,斜靠在我肩上。
我酸澀的抿著嘴,抬起頭,去觸摸她臉上的疤:“還會痛嗎?”
她搖了搖頭:“不痛!”
“對不起!”
我道了聲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她嫣然的笑了,指著她的眼睛:“不要親那,親這,我喜歡你親我的眼睛。”
我也笑了,在她眼睛上親了一下,她的眼睛特別漂亮,睫毛長長的,翹翹的。
“以後不準再欺負我了,知道嗎?我會哭的。”她喃喃的說。
我嗯了一聲,摟住她的腰,緊抱著她,心突然安定了,可是,我仍然在意一個問題,既然她不想和我分開,當初為什麼還要簽下離婚協議。
我問了她,她很茫然的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我沒簽,不是我簽的,我才不要跟你離婚,我要一輩子霸占你,你是我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眼神放空,薛凱,一定是薛凱,肯定是他暗中搞鬼,還真是有心機,難怪他會迫不及待的把我趕出江城,肯定是害怕在我見到張思雅後,醜事會敗露。
“他這麼玩我,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我低聲發狠的說。
張思雅皺了下眉頭,問我剛剛在說什麼,她眼神擔憂的看著我,我笑著搖頭,說:“沒什麼,男人之間的鬥爭而已,我不會輸的。”
天亮後,我和張思雅回了家,她累了,回家後,困倦的倒在床上,鞋也不脫,我給她脫鞋,她調皮的踢我。
我一陣無語,抓住她秀氣的小腳:“臭!”
“你才臭呢,你才臭呢,真討厭……”她一邊撒嬌,一邊用另外一隻腳踢我,腳都踢我臉上了。
我無奈的笑,掀開被子蓋在她身上,把她的兩隻小腳塞進被窩:“先睡吧!”
“那你呢?”她回頭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別著急,洗個澡,一會就來。”
她紅了臉,把頭埋進被子裏:“誰著急了,我才沒著急呢。”
出去後,我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去給吳天打了個電話:“天哥,弄點事吧!”
吳天茫然的頓了一會,追問道:“咋了又?”
我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吳天聽後,氣憤的說:“薛凱這也太欺負人了,真當我們沒人了是嗎?行,小飛,你就放心吧,今天我一定給薛凱找點事做,不整整他,他這都快飛上天了,對了,趙鬆我已經收拾了,你是不知道,昨天弄他就跟殺豬一樣,叫的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