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愛能改變一切
我婚禮那天早晨，陽光明媚而溫暖。一切都很順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就要來臨了。我穿著母親親手為我縫製的美麗的綢緞衣服，內心充滿了喜悅和對未來的憧憬。 然而，就在這時，醉熏熏的父親東倒西歪的向我走來。是的，這個時刻，每個新娘是不能沒有父親的挽著她的手，把她親手交給新郎的。父親嘴裏呼出的烈酒熏得我幾乎窒息，他伸出手挽起我的胳膊時竟險些跌倒。與此同時，《婚禮進行曲》響起來了——是邁步向前走的時候了。 我極力掩飾，裝出美麗的微笑，用盡全力支撐著我的父親，不讓他倒下。本來應該是父親挽著我，可現在是我在架著他的身體向前走。他每走一步都踩在我長裙的下擺上，讓我不斷地和他一起出醜。等到我握著新郎的手站在聖壇上，對我來說，婚禮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經給敗壞掉了。我生氣，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天哪！那一刻我決定永遠不原諒我的父親。 在我的記憶裏，從我還是一個小女孩起，父親就是一個“酒鬼”了。他的嗜酒對我們家庭的影響太大了，他的惡習一直不斷升級，終於有一天導致了他和媽媽婚姻的破裂。 那天我看見父親把他所有的東西都裝進汽車。我不相信他真的要離開我們，問道：“爸爸，你要到哪裏去？”他回答我：“我在市區找到一份工作，必須到那裏去住一段時間，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他過來擁抱我，吻我的額頭。 我的心中保留著一個孩子的希望，以為他總有一天會回家。但是，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之後，每個星期六我帶著妹妹和他相聚一次。我希望我能說那些日子是快樂的，但實際上，那些日子大多是在等待中度過的。我們坐在汽車裏，因為父親要去酒館裏“打幾個電話”。我對他的怨恨越積越深，並且持續增長，終於在我結婚那一天達到了峰巔。 我永遠也不原諒父親的決定持續了3年，一直到生下自己的兒子後，我開始常常想起父親，開始對父親放心不下。我愛我的孩子，他個我帶來了無盡的歡樂。我看到我的丈夫也和我一樣，他不斷地抱兒子，輕輕地吻他，為他唱著搖籃曲。我忽然想起我的父親，我小時侯他也是愛我的。我不禁自責，自責我的殘忍。我忽略了沒有父親就不會有我的事實，而沒有我怎麼會有我的兒子？怎麼會有兒子的到來帶給我們的莫大驚喜？這驚喜要存在於我們的一生之中啊！而我卻從來都沒有愛過父親，沒有對他的感恩。這樣一想，我意識到父親的嗜酒不過是一種病，而我對自己父親的病怎麼能怨恨，怎麼能漠視不管呢？我實在無法再原諒自己了。從生兒子的第20天起，我開始“跟蹤”父親——經常把醉得一塌糊塗的他架到我的車上送回他的寓所。
父親61歲生日即將來臨之時，我去為他打掃房間，正趕上他爛醉如泥地睡在床上。給他換新床單時，我用足力氣想把他抱起來放在地板上，可沒想到原本高大的父親竟然那麼輕，
抱他時我因用力過猛，一下想後仰去，父親和我一起跌坐在地上。他被摔醒了，淚水一顆一顆地流出來，浸失了了我的臂彎。我也在流淚，我們一起默默地哭了很久很久。那天臨走時，我告訴父親：“除非你立刻戒酒，否則您就活不到把您的小女兒親手叫給她的新郎的那一天了！”當時距我妹妹的婚禮還有6個月。這是我結婚三年來第一次向父親開口說話。 第二天，父親的醫生一早就給我打來電話，說我的父親住進了戒酒治療中心。我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妹妹，我們對他的做法感到由衷的欣慰。 一天，父親的醫生在電話裏告訴我：“別期望出現奇跡，你們的父親已經退休了，獨自居住，並且有多年的奢酒曆史。他會舊病複發的！”我告訴醫生：“不，我決不讓妹妹的婚禮重複我的婚禮那難堪的場麵，我要讓父親離開戒酒中心後和我住在一起，我相信奇跡會出現的。” 終於有一天，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父親在戒酒治療中心打電話給我，問他是否能單獨見見我。當我趕到戒酒中心，來到他身邊的時候，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為我給你和家裏其他人帶來的所有痛苦感到抱歉。我知道我沒有幾年好活了，但我希望在餘下的日子裏，我能夠清醒的活著。”父親拉起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問道：“你會原諒我嗎？” “會的！”我毫不猶豫地說，“我會原諒您，爸爸，也請您原諒我，我以前從來沒有關心過您，沒有愛過您。”父親又哭了。我們手握著手，我能夠感覺得到淤積在我的心中的怨恨在一點一點消融，被傷害的創口開始慢慢地愈合。從那天起，父親再也沒有沾過一滴酒。他每天都要摘抄《聖經》裏的一些話給我看，並且宣稱耶穌站在他和酒之間，把他們永遠地隔離開來。 父親在隨後的日子裏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他走出戒酒中心後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在他戒酒的第二年，他為戒酒康複者們創辦了校友會，並用一台舊打字機打印了一篇呼籲戒酒的宣言，每個月寄出100份。他還幫助戒酒中心組織了一次年會。年會上，數百名戒酒者和他們的家人聚在一起，慶祝從前的“酒鬼”變成了頭腦清醒的人。 我父親67歲的時候，成為本地一所醫院的紅衣誌願者，為病人送報紙、鮮花和鼓勵的話題，還為那些要出院回家的懷抱新生嬰兒的媽媽推輪椅。他一直自願在那兒工作，直到他69歲時因患前列腺癌住進療養院為止。 我的父親並沒有因自己患了癌症而悶悶不樂，相反，他把自己看成是上帝派到療養院的“使者”。他把新來的病人團結在自己的周圍，帶著他們在療養院裏四處遊覽，並把每一個角落裏發生的有趣故事講給他們聽。在節假日裏，他有時候會打電話告訴我們：“我今天要遲一些回去和你們團聚，因為這裏的許多人沒有親友來探視——在節日裏，我不能把任何一個人獨自留下。”我父親經常對我說：“我親愛的女兒，這都是愛的結果！” 父親在他72歲那一年去世了。我和妹妹原以為不會有多少人來參加他的葬禮，但實際上卻來了一百多人。其中，大多數人都是我們不認識的，這些陌生人一個接著一個地把各自有關我父親的記憶講出來和我們分享。 “是你們的父親使我的爸爸成了一個清醒的人。” “是您的父親使我的媽媽在那所療養院裏快樂地度過了餘生。” “在我爸爸醉酒期間，是您的父親使我們全家人團結在一起幫助他戒掉了煙。” 葬禮上，還有7個人身穿紅色服裝的誌願者來向我的父親敬禮。原來，是父親鼓勵他們成為醫院的誌願者的。他們大都已經超過了70歲。 我感謝我的父親，因為他給了我生命，我才有機會感受到他那足以感動世界的愛。 我確信，愛能改變一切。
我最愛的人啊
一直很喜歡、也很敬重李煜，可是曆史有總喜歡開這種玩笑！或許他的成功之處正是他的失敗之處，上天給他的太多，卻也剝奪得太多！如果不是兩個女人支撐著他的生命，真不知道他會怎樣去走他的路，他又該怎樣去走！ 他愛了，沒有痛！唯一遺憾的是，沒有能夠給自己最愛的女人以永久地幸福！他是不幸的，卻也是幸運的，不幸的是他必須做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承擔那些本不該他去承擔的責任。他又是幸運的，一生之中遇到了兩個真正愛他、懂他的人，人的一生最幸運的事莫過於找一個真正懂自己、愛自己的人，然後長相廝守！ 兩個女人都是他一生最愛的女人，李煜是一個多情的人，但是絕不濫情，反而他對感情是忠貞的，這種忠貞在一個平常人的身上是必須的，也是一件平常的事。可是，李煜不是平常人，他是一國之君，三千粉黛亦不過平常之事，可是李煜呢？他沒有！自始至終他隻愛過兩個女人。 他不懂得治國，也不想去學，這是文人天生的傲慢，是文人天生的倔強，所以在與趙匡胤的較量之中他必定會失敗！ 敗了，的確他敗得一塌糊塗！最後竟淪為階下囚，這是一種怎樣的侮辱，隻有李煜自己心裏明白！但是他不能瀟灑的將短刀**自己的腹中，他不能，因為他有責任，因為他還舍不得！因為他最心愛的女人還在世上。 階下囚的日子絕對的不好受，但是李煜沒有想到的是，更加痛苦的日子還是後麵。為了最心愛的女人，他可以放棄整個江山。可是，現在江山沒了，他該拿什麼來保護自己最愛的女人。 趙匡義繼位才算是李煜噩夢生活的真正開始，無論趙匡義對他本人做出什麼事，他都能忍受！他們可以侮辱他，可以打罵他，他可以放棄尊嚴，因為這是他能保護自己心愛女人唯一不受傷害的方式。 可是，心愛的女人不忍心他受侮辱，他是曾經的一國之君啊！那麼地高傲，如今卻整日的為人嘲笑，那種心痛在小周後的心裏是說不出來的，可是那種痛是可以清晰地看得見的。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了不再讓那個高傲的男人放下尊嚴，為了這份愛，小周後願意去承擔一切的苦痛！什麼是愛，這才是真正地愛，為了對方不惜放棄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為了對方，就算是再苦再痛的事也微笑著說沒事！隻是不想讓對方看了心痛！ 可是小周後不知道，這種痛苦對於李煜來說比放下尊嚴更加可悲，心裏有萬刀絞割，那鮮血淋漓的傷口，早已經血肉模糊，一個男人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庭院那頭的笙歌燕舞，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趙匡義不懷好意的笑容中翩翩起舞！看著趙匡義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摟入懷中，那種感覺，有誰能夠體會！ 李煜是真的痛了，痛到絕望之中，他多麼希望上天能夠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他不要什麼南唐江山，他要的隻是自己最心愛女人能夠幸福！他隻要求一切能夠平平淡淡，可以與最愛的女人相守到老！ 可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天賜的奇跡，看著自己最心愛女人若無其事的從外麵回來，微笑的安慰自己，李煜恨不得掐死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他知道小周後心裏的痛，他知道小周後心裏的苦楚，他知道當小周後看著自己整天醉酒的樣子心如刀割。曾經那樣地風華，曾經那樣地意氣！而如今一切都已經沉淪！他能感受到小周後所有的無奈，因為小周後的胭脂淚滴落在了他的臉上，破碎、流入心扉！ 可是，除了醉酒他還能夠幹什麼，現在他已經一無所有！難道還要他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罪嗎？難道還要他睜眼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痛苦的笑容在別人的懷抱之中綻
放嗎？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他終於提筆寫下了《虞美人》，他也知道，憑借趙匡義的性格，他看到這首詞之後的反應，反應之後的動作！但是他沒得選擇。如果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脫離苦海，與其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為了自己受罪，他選擇死！ 這個決定是他最後一次的瘋狂，也是最後他能夠為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做的最後一件事！他隻想說，“周薇，我是真的愛你很愛很愛，本想著長相廝守，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嫁給我這樣一個男人不知道你有沒有過後悔，想要給你我所能夠給的一切幸福！可是上天注定我並不能把自己完全給你！還有一個天下壓在我的身上！我隻想說，給你的愛還不夠！如果還有一次機會，我希望我能夠完完全全地愛你一次，隻有你一個人，我不要天下！到如今我連保護你的能力都沒有，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失敗！請原諒我！..” 笙歌燕舞，李煜特意安排了這一切，他還請來了所有依然對他這個國主還有依戀之心的官員，大唱《虞美人》。 小周後的眼淚劃破了輕施的胭脂臉！一滴胭脂淚落在李煜的手上，冰涼而淒痛！轉過臉，最後一次牽手，最後一次的安慰，最後一次見最心愛的女人，可是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忘記眼前這個女人，這個自己深深愛著的女人！ 胭脂淚落在《虞美人》的歌聲之中，染上了一股鮮血，李煜的鮮血。愛與愛在這一刻又再一次的交融！這是一種相守的承諾！ 李煜想得沒錯，趙匡義沒有放過他，一杯毒酒！李煜笑飲而盡，一滴傷心的眼淚帶著李煜心碎的思念留在了塵世之中！ 走的刹那，庭院中柳絮紛飛！到處飄灑著心愛女人的胭脂淚！ 最後的一眼，竟然是伊人胭脂淚破臉！李煜帶著無奈地心痛離開！最心愛的女人啊！這一輩子給不了你完美地幸福到永久，希望下輩子可以！最心愛的女人啊！這一輩子有你相陪我很滿足！希望下輩子還可以！最心愛的人啊！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後悔過為你付出和放棄的一切，那不過是過眼雲煙，我要的隻是和你長相廝守，希望下輩子可以！最心愛的人啊！如果你要怪就怪我沒有遵守死生同日的約定吧！怪我自私無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先走了，但是我永遠等你，隻想和你說，我—愛—你！ 胭脂淚再一次的劃破夜空的時候，李煜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夜空中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是痛徹心扉的心碎！小周後一切生的希望全都被李煜帶走了！死生長相隨，那個承諾！ 胭脂淚，最後一滴胭脂淚流出的時候，小周後已經離去，那樣靜靜地沉默，她隻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她隻是在遵守那個死生長相隨無言的承諾！ 胭脂淚、淚紛飛！....
就這樣，慢慢愛上你
記得有本書上說：人的心裏就是一杯茶，隔夜了就要倒出來，否則就會悶了，發黴，傷肝胃，或是一直堆積直至溢出杯子，流到心的角落裏成為汙點侵蝕整個心靈。 曾經，我就是這樣，愛把很多心事悶在心裏，或獨自生悶氣，或獨自忍受孤獨寂寞，或靜靜地流淚，再獨自擦幹。我是一個外表開朗內心卻自閉壓抑的人。 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很久。 半封閉的生活使我對電腦也很排斥。我不上網，不聊天，沒有QQ。我根本無法理解那些網絡愛情，網絡神話。我也無法相信網絡上會有真誠的友誼。後來，朋友對我說，網上未必都是嘈雜，也有很多好的網站，可以瀏覽一下，也可以說說你的心事，傾吐自己的煩惱，心裏就會很釋然的。 真的嗎？我半信半疑。知道我愛寫東西，朋友給我推薦了紅袖添香，並幫我注冊了網名，
一並發了兩篇散文在上麵。 第二天，當我再次打開這個網站的時候，發現自己寫的兩篇文章都有很不錯的點擊率。 忽然心裏就充滿了一種感動，無言的被理解，被重視，被溫暖的感覺。曾經的壓抑和孤單瞬間被這些阿拉伯數字所驅散。 也許我真的該在網絡裏為自己找一個出口？我想。 後來，我慢慢地發現，這是一個溫暖融洽的大家庭。這裏不僅有散文，雜文，小說，論壇，還有博客，日記等等。大家都在這裏傾訴著自己的生活，或是對生活的理解和反思。雅俗共賞，給人深思與啟迪。一個休閑的假日，一間避風的屋子，一段纏綿的情感，一些混亂的日子..大家都希望能得到別人的理解，分享和共擔，這種方式給了人們一個傳遞心聲的途徑。當那些快樂或者不快樂的事情在網上倒出之後，苦悶會減半，幸福會加倍。你若將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樣嚴實，你將無法體會釋放的快感。這就是我對網絡的重新認識。可以說，是紅袖，是這樣一個清新自然，馨香無限的網站改變了我的生活方式，改變了我對很多事物的理解：當你沒有去嚐試的時候，你不要妄下結論，也許你錯過的，將會是一些很美麗的風景。 網絡很隱蔽，一方屏幕卻隔著千山萬水；也因為陌生而彼此理解寬容，沒有誰要追問你是誰，也沒有誰會責難你，大家會和你一起直麵一些共同的苦難和矛盾，你會得到一些可信又能說說知心話的朋友，這就是網絡給人的最大吸引。大家不分貴賤，不分層次，有共同話題就是朋友；比起那些在生活中假仁假義，為了目的去交往，勞心勞力的人，網絡更有安全感和信賴感。 於是，安下心來，開始在紅袖裏排遣孤獨和寂寞，釋放痛苦和壓抑，也學著曬曬自己的小幸福。 就這樣相信了網絡，就這樣愛上了紅袖，就這樣在紅袖這方網絡裏沉醉。 這就像在豔陽高照的夏日，要把櫃子裏的被子，褥子，衣服統統地拿出來曬一曬，曬個透徹，曬個幹爽，那些在衣櫃裏捂了幾季的衣物，要防止它發黴，長蟲。太陽火辣，殺菌又消毒，還有一股好聞的陽光的味道，不僅曬回一室的柔軟，還曬回滿心的溫暖。 漸漸地，我愛上了日記板塊。這裏仿佛是女人的天下。那些秀美的文字，是如此靈動，如此清新，如此溫婉細膩。一如她們的生活，瑣碎但不枯燥，平凡但不無味。 一滴雨，就能讓她們感受春天的浪漫； 一朵花，就能讓她們嗅到生活的芬芳； 一本書，就是她們一個安靜的下午； 一首歌，就是她們心中永遠的希望.. 在這裏，我看到那麼多悉心又負責的媽媽，她們用辛苦的雙手不僅養育了孩子，更為孩子記錄下了一路成長的腳步。我在她們的文字裏感動，感動媽媽的愛，感動孩子的天真純淨。楊柳的《可可語錄》，記錄了寶貝可可的童言稚語，那麼經典，充滿了一個孩子成長中的智慧閃光，也許就是那麼一霎那，捕捉到了，就是寶貴的成長曆程見證；丟失了，也許就是永遠的遺憾。每次看，我都笑，是那種從心底裏發出的笑，並總在心裏說上一句：這個小能豆！魚兒的《家有開開心心》那真叫一個開心啊。我總在想，魚兒怎麼這麼會生呢？一下子就生了倆，並且是倆兒子，那該是怎樣激動幸福的時刻啊，一家人是怎樣地歡呼雀躍呢？魚兒真有福氣，我好羨慕，好羨慕。於是，每次看她的開開心心，我自己比她還開心。這兩個小子，已經十四歲了，成了大小夥子了，魚兒也付出了比一般家庭更多的辛苦和勞累，但看到兩個兒子健康成長，還有什麼比這更知足更幸福的呢？還有關愛，《手心手背》同樣記錄了兩個孩子的成長，那麼溫情，那麼細膩，點點滴滴都是一個母親的悉心與關愛。關愛的文字充滿了清新，沒有哀怨，沒有憂鬱，在生活的壓力下依然陽光快樂。這是我最欣賞的一種生活態度。所以，我喜歡在這樣的文字裏體味和感受生活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