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神奇的心理感應現象(2 / 3)

體育界一些人士應用生物節奏理論,對東京和墨西哥奧運會的200名運動員進行分析,其中約有87%的運動員在高潮期時獲得了優良的成績。

瑞士洛迦諾城裏的弗蘭芝·威爾林博士的診所,除急診外,手術的安排都是嚴格按照病人和醫生的生物節奏決定的。一般在病人的臨界期不安排手術。同樣,決無一個醫生在他的臨界期內去給病人開刀。連續數年的病史表明,威爾林博士的診所手術後的並發症發生率減少了30%以上。

但是,生物節奏理論並不能預測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它隻是提醒人們,在某段日子裏可能出現的體力、情緒和智力的傾向而已。一旦人們及時而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周期變化,就可以充分利用它來更有效地工作,或者預防可能出現的不幸。

人的第六感覺

過去,我們隻知道有五種感覺,那是耳眼鼻舌身。耳的功能是聽覺,眼的功能是視覺,鼻子的功能是嗅覺,舌頭的功能是味覺,還有手、足和身體的接觸外部構成了觸覺。多少年來,人們都認為人的全軀就這五種感覺,換句話說,這也是人身的全部功能。可是後來人們發現,我們不隻有這五感,隨著人類科學的發展和知識的增加,還發現一種預先能感到未來會發生什麼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效能很強,現代的人更為重視,於是把這種預感學作為第六感覺。其實這第六感覺,遠在我國春秋時期,佛家學說中的六根,即耳眼界舌身之外,還有一個叫意會的即是。那就是信佛的把雙手一合一算,所要思考的、爭取的或者企求的,即刻從心而來。所以它要用現代話來說,那就是一種預感。

對這第六感覺,過去好多人有誤解,而且加上了迷信的色彩。有人眼皮一跳,立刻注意是左眼還是右眼,因為“左眼跳財,右眼跳禍”,要是真的右眼跳個不停,他的所謂第六感覺中,頓時傳導來的都是倒黴的預感,於是便坐臥不安,像熱鍋上的螞蟻,老感到大禍臨頭。還有,有人一清早聽到烏鴉“呱呱”叫,馬上預感情況的不妙,於是就恐慌不安起來。其實,這不屬於第六感覺,它一點沒有科學性,有的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人是萬物之靈,一定有這種第六感覺。事實也確實如此,所有科學的成就、認知的發展以及深層的創造等等,全都在掌握的知識基礎上,靠預測和預感啟示而發展成功的。在當今生活中,這是一個事實,而且人們都很重視,已經不是稀奇事了。

應該說,這種預感是客觀存在的,第六感覺不是誰創造或想出來的。在世界上,不隻人有,就連高級一些的動物也有。好比大象,在它臨死前,就要找一個無人的偏僻地方,因為它預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找到後,它就老老實實地守在那兒等死了。其他的一些象呢,看到這種情況,便紛紛送來一堆食物供它死前食用,然後圍著老象走一圈,以示“告別”。所以,把第六感覺說成是心靈感應,也是沒有多大錯誤的。

目前,有人提出所謂第七感覺,硬說類似耳掖認字等現象,就靠第七感覺來完成。他們說,人體的某些部位可能有著特異的細胞,可以把掖在耳邊的文字和圖畫信息,——一運送到腦部,並可能用一種什麼電磁波的作用,穿透耳邊的紙團,清晰無誤地把紙團上的文字和圖畫傳送到通向大腦的神經區,就此耳掖認字就成功了。要這樣說的話,那第七感覺就是一種類似猜迷的遊戲,或者是一種臆想推測了,那就極不科學了。

神秘的意念之謎

我國古代有個“驚弓之鳥”的故事,說的是,一隻失群而受傷的鳥,聽到有人虛扯弓弦,它便應聲落地而死。契訶夫也曾寫過一位小公務員因為在看戲時,不慎將噴嚏打在一位將軍身上,他恐懼萬分,後來竟無疾而死。這就是意念自殺。

意念自殺絕不是小說和電影中的誇張,而是一種真實的生理和心理現象。

一個美國電氣工人,在四周布滿高壓電器設備的工作台上工作。他雖然采取了各種必要的安全措施來預防觸電,但心裏始終害怕遭高壓電擊而送命。有一天,他在工作台上碰著一根電線,就立即倒在地上死去了。身上表現出觸電致死者的一切症候:他的身體皺縮起來,皮膚變成了紫紅色與淺藍色。但是,驗屍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當那位不幸的工人觸碰電線的時候,電線中並沒有電流通過,電閘並沒有合上。他是被自以為觸電的“意念”殺死的。

1930年,印度一名醫生曾用死囚作了一次心理學試驗,證實意念恐懼可以致人死命。醫生預先曾宣講過,如果人流血過多必定死亡。行刑那天,死因雙眼被蒙住後,綁在一張桌子上,當醫生刺破他的皮膚後,掛在桌子上的容器開始滴水。滴喀,滴嗒……滴水聲使死因誤認為是自己的血液大量流出,結果氣絕而亡。這個死囚之死,從法律的觀點看,還是屬於他殺,但從心理學角度來看,就是意念自殺了。

意念自殺,自古以來一直是個謎。隨著科學的發展,這個謎正在被揭開。最近美國的兩位醫學博士對一些意念自殺者的屍體進行了解剖。在顯微鏡的觀察下,發現這些死者的心髒都呈現出大量細胞壞死現象。醫學家又經過認真的研究分析,確認心髒細胞壞死是由腎上腺素造成的。

腎上腺素是人體腎上腺髓質分泌的一種激素,它有使心跳加快加強,血管收縮,血壓升高的作用。平時人體隻分泌少量的腎上腺素,用來滿足身體運動之需要。當人遇到突然發生的可怕現象,會使他瞬間產生絕望的意念,腎上腺素的分泌量急驟增加,而將大批心髒細胞殺死。層層堆積的壞死細胞又影響和阻遏心髒神經纖維束的正常傳導功能。而神經纖維束正是調節心髒跳動的電信號通道。當這一通道被急驟堆積的壞死細胞所阻斷時,心髒就會驟然停止跳動,這個人便被意念殺死了。

意念自殺,是心理和生理因素二者互相影響所起的作用。假如一個人勇敢堅定,遇事鎮定自若,絕不可能出現意念自殺的現象。相反,意誌薄弱,遇到可怕的事就恐懼萬分,就可能被自己的意念引出病變或殺死。

最近科學家用實際測試的方法證明,大腦的活動與人體免疫力有聯係。哈佛的生理學家和他的西德同事選擇了30名健康的學生,他們大都具有較強的集中意識的能力。例如,他們可以在人多的地方聽音樂而不受任何事情的幹擾。

這些高水平的意念控製者被分成兩個放鬆訓練組和一個對照組。訓練組在每天早晨上一小時課,內容是使受試者注意力集中在調節自己的呼吸和逐漸進行肌肉放鬆。其中一組還訓練運用意念的方法,讓受試者進行想象:他們身體內有強大的免疫抵抗係統,向侵入的感冒或流感病毒發起進攻。

測驗結果是,意念組增強免疫係統的作用明顯,有兩種重要的免疫細胞增加,一種是唾液免疫球蛋白A細胞,主要負責抵抗感冒和其他上呼吸道感染。另一種是輔助淋巴T細胞,這種細胞在血液中運行能刺激產生抗體防止各種全身或局部的感染。簡單放鬆訓練組僅A細胞增加,對照組兩種免疫細胞均無改變。

這一研究最近在舊金山召開的社會與行為醫學大會上被提出。報告人認為,精神放鬆技術可以幫助同感冒作鬥爭,如果同時使用意念現象則會對身體健康更有好處。

隻是還有一些問題尚不清楚,這種方法是否隻對有一定集中注意力能力的人有幫助?不同形式的意念能抑製不同病菌的作用嗎?

1981年4月,雲南大學人體潛能研究組,為一次全國性學術會議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麵的人體特異功能表演。這次表演由雲南大學羅新老師主持。參加表演的兒童小萍、小豔、小蕾、小麗,年齡都在10~13歲之間。

首先由小萍表演意念撥表。正當羅老師安排表演事宜時,小萍突然站起來說:“你們中間有一個人的夜光手表不走了!”小萍的話引起了會場的騷動,幾十位觀眾都查看自己的手表。結果大家的手表指針都在8∶40分左右,惟獨李麗莊同誌的進口夜光表停在8點鍾處。他搖一搖仍然不走,又上了幾把發條,表還是不走。這使李同誌有點緊張,是不是小孩的特異功能悄悄地把表撥壞了。這時小萍說:“我來把你的表對準好嗎?”一邊又把爸爸走時正確的表要了過去,把兩塊表並排帶在左手掌上。她一時雙手捂表,一時把表放在腋下,大約7~8分鍾後,小萍說還差一點點。經檢查,兩塊表指針均到8∶50分。但彼此還差半分鍾。且兩個都在滴滴嗒嗒地走著。李同誌接過用“意念”撥好的表,笑容滿麵。直到他離開雲南,表一直走時準確。

接著由小麗和小蕾表演“意念開鎖”。她們先走到觀眾麵前,由叔叔阿姨們檢查她們身上和衣服,證明確無夾帶任何物品後,又重返座位。然後羅老師把觀眾檢查過而且鎖牢的兩把鎖,分別交給小麗和小蕾,而把鑰匙交給範同誌。範同誌擔心小孩的特異功能會把鑰匙悄悄取走,所以在表演期間,他一直用右手緊緊抓住鑰匙。可是小麗和小蕾則若無其事地坐在椅子上,時而把鎖帶在手指上打圈圈玩,時而放到腋下或兩手之間。大約半小時左右,小麗和小蕾幾乎是同時說:“鎖開了”!果然,兩個“神童”不用鑰匙就把鎖打開了。

最後表演的是“遙感摘花”,更是引人入勝。羅老師介紹後,把兩個具有螺口蓋的白色瓷旅行杯當眾打開,檢查杯內確實空無一物後把蓋子緊緊扭上,分別交給小萍和小豔。她倆接過杯子放在身前,雙手捂著杯蓋,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可是這時幾十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她倆的手和杯子,誰也不相信她倆坐在室內椅子上,能把室外的花摘到杯子裏。會場裏這時十分安靜,似乎手表的滴喀聲也可聽見。大約過了10分鍾,她倆先後都說:“花來了!”主持人接過杯子,當眾打開一看,每個杯子裏確實都裝著一朵剛剛從花枝上摘下的紅色鮮花。花的根部還可清楚地看到剛摘下來留下的水跡。鮮花神奇般的出現,與會同誌無不驚奇萬分!

神秘的超感覺

國外超心理學家把超感覺稱為ESP,意思是說,它不需要通過已知的感覺器官,就能從外界獲取情報信息。或者它所獲得的信息,已經大大超越了人類感覺器官的可能。以下就是幾個超感覺的真人真事。

怪人赫科斯

1950年12月,前蘇格蘭國王王冠上的一顆寶石—斯科思寶石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被盜,成了世界各報的頭號犯罪新聞。倫敦警察廳在尋寶中多次碰壁,成了人們的笑柄。在走投無路之際,隻得求助於彼得·赫科斯。赫科斯是一位文靜,謙遜的荷蘭青年,他與偵探一起飛赴倫敦,趕到盜竊案現場。

在那著名的大教堂裏,警察局官員交給他盜賊丟下的一件工具和一塊手表。經過幾小時的現場勘查和對盜賊所留下的食物碎屑的研究,赫科斯在一張倫敦市地圖上慢慢地劃出了一條路線,說這就是竊賊們攜帶寶石駕車潛逃的路線。

他雖然以前從未到過倫敦,卻一一敘述了他劃出的那條路線沿途的建築物情況。並且還詳盡地描述出這夥三男一女竊賊的容貌。3個月後,竊賊們落入法網,竟同赫科斯所說的完全一樣。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彼得·赫科斯密切配合地下組織進行工作。有一次荷蘭愛國者對一位新成員產生了懷疑,他們就把此人的照片拿給赫科斯看。赫科期用手指在照片上撫摸片刻,說:“我看到這個人穿著德國軍官的製服。”這個人以後就受到了嚴密監視,在一次向德國人傳遞情報時被捕。他供認自己是納粹反間諜機構的官員。

1951年8月,荷蘭的內伊梅根市及其周圍的村莊火警迭起。無疑這是有人故意縱火。盡管有200多名武裝人員在這個區域巡查,火焰仍繼續吞噬著穀倉,房屋和橋梁。數星期後的一個晚上,赫科斯和他的一個朋友正在散步。突然,赫科斯停住腳步,對他的朋友說另一場火災即將發生,地點在約翰遜家的農場上。兩人一起趕到警察局報警。結果得知警方在幾分鍾前剛剛得到火警的報告。

警察們不僅不信,而且對他們很無禮。但赫科斯堅持說,若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能幫助他們。他閉上眼睛,說出這位警長衣袋裏有什麼東西。這樣,他得到了出力的機會。

赫科斯首先要求前往幾處火災現場。他在灰燼中找到一把柄已燒焦的螺絲刀,並一聲不吭地把它撫摸了一陣,然後說:“我們得去找一個年齡在13~19歲之間的男孩。”有人立即找來了學校年刊,把年刊上全城學生的照片一張一張給赫科斯看。最後,他指著一張團體照中的一個人說:“就是他,我想找這個學生談談。”

他點出的那個17歲學生是本城一個富豪之子。警長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簡直可笑!”但赫科斯堅持說:“罪證在那個男孩的衣袋裏。你可以在他的一個衣袋裏找到一盒火柴,在另一隻衣袋裏找到一瓶打火機汽油,而這孩子是不抽煙的。”

男孩被帶到警察局,但他矢口否認一切。於是赫科斯開口了:“把左褲腿拉上來,讓警察看看你從火場上逃跑時在鐵絲網上刮破的傷痕!”那裏確有刮破的傷痕。男孩一下子垮了,供認了自己的罪行。

又有一次,一個男人在自己家門口遭人槍殺了。赫科斯來到凶殺的現場。他用手在死者的外套上摸了一會兒,然後告訴警察說:“凶手是個戴眼鏡的老頭,留短髭,有一條木製的假腿,凶器扔在房頂上。”警察在房頂上找到了那支槍,根據槍上的指紋,確認凶手是死者的嶽父。他真的留著小胡子,戴寬邊眼鏡,還有一條木製假腿。

赫科斯是房屋油漆匠,有一次,他從36英尺高的梯子頂上摔了下來,造成顱骨骨折。他被送進海牙著名的齊特華爾醫院,3天不省人事。後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旁邊床上是一個名叫坎伯格的病人。在此之前,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這個人。出於某種連他自己也弄不懂的原因,赫科斯轉身對坎伯格說:“你是個壞蛋,你父親前不久死去,給你留下一塊金表,你卻將它賣了。”

鄰床的這個病人吃驚得目瞪口呆,從床上直坐起來,以驚訝的目光看著他。赫科斯繼續說:“你是鹿特丹人,你的提包裏藏著從幹活的地方偷來的錢。”

護士請來了精神科醫生皮特斯,他診斷這是一種超感官知覺現象。為證實醫生的判斷,赫科斯對這個護士說,他看到她在一列火車上把她朋友的一隻旅行袋丟失了。護士驚訝地說:“醫生,我剛從阿姆斯特丹回來。我把旅行袋忘在餐車上了!”

在醫生宣布他脫離危險之前的幾個星期中,赫科斯一直忍受著失眠和劇烈頭痛的折磨。後來他的身體雖然恢複了常態,但精神上卻進入了一個令人費解的新狀態。赫科斯已不再是過去的赫科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