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教的人,行事乖張狠戾,聽傳說花上就知道這是社會一大禍害,隻是他沒有親眼見到過,所以也隻能當做茶餘飯後的八卦聽聽。
羽凰拿出一隻小巧的笛子,說“這是從鳳凰教的人身上繳獲的,隻有在教內具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有,你猜它是做什麼的”
花上最煩別人叫他猜,猜你妹啊“有話直說,別唧唧歪歪”
羽凰說“他們認為吹奏這種梧桐樹枝做的笛子能召喚鳳凰,這也算儀式之一”
花上拿過那個笛子,笛子不像普通笛子那麼長,這個大小跟小拇指一樣,隻有五個孔,很容易藏,顏色是灰黃色的木質,沒有上漆,可以說毫無特色,這樣的笛子掉地上都沒有人會去撿吧,就是這個能召喚鳳凰。
花上表示不相信,放在嘴邊吹了一下,沒聲音,羽凰提醒他“你拿反了”
花上換了個方向吹,笛子發出一聲很清脆尖銳的聲音,嚇得花上立刻放下笛子,問“怎麼跟普通笛子不一樣”
普通笛子吹出來的聲音是略微低沉連貫的聲音,這個笛子吹出來像殺雞似的,這真能召喚鳳凰?鳳凰別被嚇跑了。
羽凰聳肩,說“可能裏麵結構不一樣,你怎麼看”
花上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我又沒見過鳳凰教人”
羽凰說“別看鳳凰教的人神秘,可能你身邊任何一個人就是鳳凰教的,但是你不知道”
花上呆了呆,說“那沒有識別的辦法嗎”
羽凰冷笑,說“他們沒那麼蠢,把自己身份寫在臉上,隻有在他們舉行儀式的時候才能抓住他們,平常想抓住他們,做夢”
花上現在想起來,不由後怕,要是自己身邊有鳳凰教的人,被抓走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怕完了,花上又慶幸,還好自己沒有什麼朋友。
“那這個人呢”花上注意鳳凰教的首領很久了,一身黑衣,裝酷裝逼,還是個神經病頭頭,這種人果然應該被燒死。
羽凰拿著紙張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這是影吧,這個人是鳳凰教發起者,不過沒人見過他啦,所以這張照片還是我們想出來的,一時間沒認出來”
花上問“那麼鳳凰教有多少人你們都清楚了”
羽凰說“清楚,規模很小,隻有幾千人,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這種規模的邪教我們是可以完全忽視的,畢竟他們一個月也就殺那麼一兩個人”
“一個月一兩個還不多啊,鄴城的治安是有多麼差”花上一邊嘟囔,一邊為自己的生存環境而擔憂。
羽凰想了想,說“殺人這種事是邢政部門管的,不關軍隊的事,但是張二牛非要我們去,沒辦法”
花上抓住其中關鍵字“張二牛?他怎麼都管到鄴城來了”
羽凰撓撓頭,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鳳凰教鬧的比較久吧,我出生前鳳凰教就已經興起,殺了不少人”
花上怎麼覺得張二牛是借著鳳凰教這件事要來控製鄴城,要是順著這個思路下去可不得了,張二牛這是要獨攬大權來造反啊,花上雖說對政事沒什麼看法,覺得誰統治都一樣,但現在湮帝不管的好好的,無戰亂無苛稅,還時不時有些福利,誰小日子過得太好要去造反,那要不要給湮帝打個小報告。
羽凰見花上隻是發呆,也就不管他,自顧自的看花上帶來的資料,湮帝將淩無調來後,大部分資料就轉移到了淩無手中,他們這裏也就隻剩下基本的人物信息。
“羽凰”花上說“湮帝太聰明了”
他老早就知道張二牛不可靠,就培養羽林天軍,牽製張二牛,還奪了他的一半兵權,一個國王要是沒有權利那就隻是個空架子,但湮帝隻留下陸地作戰能力不強的海族,然後將權利分了,讓他們以為自己沒什麼勢力,讓他們在下麵鬥,自己作壁上觀,漁翁得利。
花上覺得自己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白著一張臉告訴羽凰“官場太恐怖,還好你在軍隊”
羽凰不知道花上的這句感悟是從哪裏來的,但她還是要將花上從哪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拉出來“我們不是在說鳳凰教嗎”
花上起身的時候碰倒了一隻杯子,杯子裏的水倒了出去,流在地上,綠族生性喜歡在叢林間奔跑,所以房屋建造也是在樹上,水就順著樹皮上的溝壑流了下去。
花上說“鳳凰是鳥,這件事羽族應該知道不少”
花上說這句話時想起淩無那天晚上用爪子抓著他逃命的時候,似乎又感受到了鳥類在高速飛行時的撞擊力。
繼而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實在太多,多的他要用一輩子來消化,就擺擺手,說“還是不說這些,淩無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