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屋外,圍著不下上百的黃皮軍。
在那個年代,黃皮軍有個很好的名字,叫二皮狗,這些人多數都是貪生怕死,好吃難做,又想天天吃肉喝酒,有美女相陪的墮落者,當然,也不乏被逼得無奈的參與的者,但就戊林晨看來,凡是損害國體的行為都該死,這些人在他眼中,絕對活不了三日。
周燕的上衣已經被解開了幾粒紐扣,那片雪白引人無限遐想,戊林晨若是晚進來三分鍾,這周燕姑娘的貞潔可能就不複存在了,但既然進來了,他就得將人安全救了出去,否則便就負了瞎子仙人所托。
“花姑娘,呦西呦西,你們的,滾出去,花姑娘我的咪西咪西”戊林晨裝作不太懂中原話,盡量說得生疏些,中間穿鑿些生澀的日語。
一幹二皮狗聽得雲裏霧裏,皆是眼巴巴的看著戊林晨,對這個突然闖入者,他們感到非常黑怕,且不說戊林晨進來便是一口流利的日語,是否為日本人不說,單就是他能來到這裏,其本領必然不弱,眾人哪裏敢亂動。
方才扮作黑無常的那人不動神色,突然搶到戊林晨麵前,擋在周燕麵前,很是不甘心的說道:“太君,這可是弟兄們費了老大勁才抓到的姐兒,你可不能就這樣帶走了,兄弟們都是精壯的男兒,憋在這深山老林,那個受得了”
戊林晨將雙手負在背後,來回走了幾步,而後突然衝上去,猛的扯下黑無常的頭套,照著他的臉上,唰唰就是幾個大嘴巴抽了過去,而後才甩了甩手說道:“八格,跟我搶女人,我斃了你”
圍在外頭的二皮狗隻聽到幾聲響亮的耳光和戊林晨的怒罵聲,也不知道是誰哎了打,聽到要槍斃人,嚇得他們齊齊跪在地上,大喊:“太君,饒命,饒命啊……”
扮作黑無常之人顯然是這群二皮狗的頭兒,隻見他滿臉橫肉跳動,伸手就從腰裏摸出槍來,抵在戊林晨的腦袋瓜子上,惡狠狠的說道:“從狼嘴裏搶食,他媽活膩歪了,你敢跟爺搶這姐兒,爺不管是你太君還是太上老君,先弄死你狗日的”
這人火氣真是暴躁,一席話說話,便扣動了扳機,戊林晨的腦袋瞬間讓子彈打出一個黑窟窿,但轉眼間,那黑窟窿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嚇得他目瞪口呆,忘記了逃命,隻得戰戰兢兢的說:“你是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跪在地上的眾人聽到槍聲,心頭皆是一驚,而後又聽到頭兒說話才敢抬起頭來,瞧見戊林晨麵露微笑的掐住頭兒的脖子,嚴肅的說道:“哼,我再說一次,她是你爺爺我的,你再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叫你碎成肉渣”
說完,戊林晨手上一緊,那人便翻起白眼珠子求饒道:“爺爺高抬貴手,栽你手裏我認了”
“哼”
戊林晨冷哼一聲,手一鬆,那人便如同一灘爛泥攤在地上,腦門上慢慢滲出汗水來,爬了幾下想要逃走,不料戊林晨卻一腳踩在他大腿上問道。
“你們在此裝神弄鬼,有何見不得人的秘密,若不從實招來,我叫你們這所有人都上西天去”
戊林晨槍都打不死,那人那裏還敢反抗,隻差沒嚇得尿褲子的跪地求饒,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說:“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也是迫於無奈才走了這邪路,都是那假道士逼我們憋在這山裏的,說是給黃軍抓人”
戊林晨略微掃了一眼,隻見跪在地上的上百人忽然站了起來,他們惡狠狠的盯著戊林晨,有人說:“放了我老大,否則弟兄們這上百杆槍可是不長眼睛的”
“槍?哈哈……”
戊林晨忽然放聲大笑,指著被自己踩在地上的老大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那個假道士和抓的人送到哪裏去,我或許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不知戊林晨厲害的二皮狗子十分囂張,紛紛舉起了槍,這時候,被踩在地上的老大忽然開口說:“老二,你想兄弟死就開槍吧,順便把我也打死了,這位爺,咱們惹不起,惹不起你懂嗎你這豬頭”
被喚作老二的真是剛才假扮白無常的那人,他帶著頭套,冷冷發笑,老大若是不死,他何時才能上位,掃了一眼眾人後,他便說道:“大家聽我命令,準備開槍,一……”
“砰”
他這一字尚未說完,一顆子彈便鑽入了口中,從脖子上射了出去,幽若吹著正在冒煙的槍口,冷冷的看著眾人,姿態甚是高傲的說道:“還有誰,還有誰想吃槍子兒,姐可以喂他吃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