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同被清朝壓迫過,馬炎並未將幽若和周燕等人五花大綁,而是任由她們跟著來到了藏身之處。
這是一處極為隱蔽的農莊,前後十幾裏皆不見人煙,馬炎自信戊林晨永遠都尋不到這裏,當著幽若和周燕的麵說道:“兩位可要老老實實的呆著,免得受皮肉之苦,此地極為隱蔽,別妄想有人來救你們”
說完,他扭頭就吩咐左右說:“你們幾個,在這周圍撒上硫磺,可別讓那紅毛狗尋了過來”
農莊房屋甚多,內置也十分繁多,隻是有些破敗,好幾處牆壁都破了,冷風呼呼的灌了進來,吹得馬炎有些瑟瑟發抖,吩咐人點上油燈後,他這才般來滿是灰塵的椅子,也不嫌棄髒,一屁股坐上去便瞅著眼前幾個任人宰割的女子。
幽若的姿色最為驚豔,往日裏礙於身份,馬炎從未如此近距離大量過她,這會兒瞧見她那精巧的臉,心髒也不知怎的就加速了。
反觀周燕,雖然遜色幽若一絲,可那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仍舊讓人呼吸加快,粉頸嫩脖,臉蛋凍得鮮紅,好似熟透了的果子,散發出陣陣的芬芳,讓人恨不得湊上去咬上一口。
昏黃的光線似乎能促進腎上腺激素的分泌,馬炎隻覺得眼前這幾個姐兒一個比一個誘人,一個比一個火辣鮮香,撇開幽若和周燕不說,單單就是春桃幾個姐妹,那個不是鮮嫩鮮嫩的呢。
眼神迷離,呼吸加速,馬炎清晰的感覺到血液膨脹,或許他得找個姐兒暖暖這冬天冰冷的被窩了。
幽若瞧著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的馬炎,聽著他急促的呼吸和迷離的眼神,想也不想便知道他起了邪念。白了馬炎一眼,幽若依舊是昂首挺胸,冰冷著臉,盯著馬炎說:“你要是敢動我們,後果隻怕你承擔不來”
周燕隻知道馬炎神色不對,不知他起了色心,疑惑的瞧了瞧幽若說:“放心吧,我們三大教有簽了協議,他不會對我們怎樣”
協議?
馬炎笑了笑,那色眯眯的眼神不停的在眾多姐兒身上徘徊,如今我為刀俎,人為魚肉,協議不過一張廢紙,如何能阻擋著當前的美色呢?
“教主,今日你可是大發了,鴻運當頭,抓了這麼幾個漂亮的姐兒,從此可夜夜新郎了哦”癩子驚悚的臉上擠出些阿臾的笑容,同是色眯眯的瞧著幾個誘人的姐兒,如果讓他選,周燕當屬第一了。
馬炎也不說話,猛的站起來,走到春桃身邊,閃電般捉住她的手,那似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瞧著春桃的臉,心想道:“雖說你比不上聖女和周辣椒,可爺爺隻想對付軟柿子”
癩子有些吃驚,春桃的姿色和周燕想比,不知要遜色多少,教主怎的選她了呢,瞧著周燕,他滿懷欣喜的說道:‘教主,我跟著你鞍前馬後也有些年頭了,這周辣椒可賞給我嗎,也好叫我嚐嚐做男人的滋味’
“狗東西,你說什麼?”周燕聽說如此,頓時明白過來,怒罵了一句癩子後,豁然從腰裏撥出手槍來對著馬炎說道:“放開她,萬一槍走火了,射了你的腦袋,哼……”
“刷刷刷……”
義和團眾人見周燕發火,生怕她傷了馬炎,紛紛亮出了武器,將幽若和周燕牢牢為住。
“周辣椒,往日你欺負我們,我們認了,可今時不同往日,落在我們手裏,我勸你還是收起武器,從了馬教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癩子雙手抱著胸,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色眯眯的瞧著周燕說道。
幽若一眼掃去,見義和團眾多人個個囂張無比,暗想若是動起手來,很難討到好處,輕輕拍了周燕的肩膀說道:“周姑娘,這馬爺在和我們開玩笑呢,他什麼樣的姐兒沒見過,怎會瞧我們這些庸脂俗粉呢”
馬炎聽得嗬嗬大笑,瞧著嚇得臉色慘白的春桃,伸手挑起她粉嫩的下巴說道:“癩子,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都給我將武器收起來,自家人何必傷了和氣”
眾人憤怒的瞧了瞧幽若,隻得乖乖的收起了兵器,這時候,瑟瑟發抖的春桃戰戰兢兢的說道:“爺,你弄痛我了,塊放開我”
此言一出,馬炎更是興奮難當,嘴角揚起一絲壞笑說道:“聖女,今日不動你是給白蓮教麵子,但這小姑娘,今晚爺吃定了”
“畜生,你敢”周燕火大,舉起手槍,對著屋頂,砰的一槍,而後憤怒的瞧著馬炎說道:“你動她試試,人多了不起嗎,大不了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