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鏟燒得同體發紅,那滋滋冒著的熱氣似乎在嘲笑王帥一般嫋嫋攀升。
慢慢的,烙鏟靠近了王帥的胸膛,王帥能感受到灼人的疼痛,但仍是不屑,舌頭一卷,啐了那人一口血痰,砰得他滿臉皆是。
被人噴口水,那人好似習以為常,並不伸手去擦,而是摸出一根煙來,抵在烙鏟上,砸吧了幾口後,噴出一口白煙來,盯著王帥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知道你肌肉發達,但血肉之軀,按上去,後果你可想而知”
“來吧,婆婆媽媽的,想個娘們,難道你們日本鬼子都是這個德行嗎,逞口舌之快”王帥眼睛都不帶眨下,瞪起眼睛,雙手猛的一拉,將鐵鏈拉得嘩啦啦的響個不停。
那人本是想個王帥玩玩心理戰,逼得他熬不住招了,可不想王帥竟是個驢脾氣,噴出一口煙之後,他伸出拇指,拭去嘴角的口水,而後將烙鏟緩緩的按在王帥的胸膛上。
“噗呲”一聲,白煙滋起,空氣裏頓時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味。
王帥感覺胸口上劇痛無比,渾身開始抖動,圓圓的臉也快要扭曲了,但他卻依舊咬牙,死死的挺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烙鏟在王帥的胸口上漸漸深入,足足進了一指的深度那人才拿開,吸了口煙之後,向王帥胸前血肉模糊的傷口上噴了出來,而後才說道:“好,你有種,來人,上剝皮機”
剝皮機?
王帥咧嘴笑了笑,低頭瞧了一眼胸口上的烙印,冷哼了一聲:“哼,就算你們剝皮抽筋,那又如何,你爺爺我要是喊了半個痛,便就不是炎黃子孫”
剝皮抽筋?哈哈……
那人瘋狂大笑,搖搖頭說道:“我可沒說要剝你的皮,先讓你見識見識剝皮機的厲害,這可是713最新的研究成果,你很幸運,是第一個見到的外人”
說完,那人拍了拍手,幾個士兵推著一台奇怪的機器走了出來,在他們身後,幾個士兵還押著一個囚犯,很顯然,日本人並不急於將王帥弄死,而是想和他玩玩心理戰。
囚犯麵無表情,瞧著被吊起王帥說道:“兄弟,我們死不足惜,千萬別讓鬼子得逞,你瞧好了,我斷然不會給中華兒女丟了半個臉麵”
“啪啪啪”日本士兵刷的幾下就給了囚犯幾個大嘴巴,打得他臉上瞬間紅腫,一人抓他的手,揚起鋒利的匕首,對著他手腕緩緩的切下,將皮肉分離出來,而後塞到機器裏,暗下了啟動鍵。
機器轟隆大響,人皮順著滾輪緩緩的磁力嘩啦的撥開,那囚犯的鮮血噴了出來,渾身劇顫不已,才扭曲的臉瞬間就變作一灘血肉。
王帥不知道他喊痛了沒有,耳邊隻聽到了轟隆的機器聲,那一地的鮮紅不停的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很想吐,但轉眼就強行壓下了。
囚犯的人皮瞬間就被剝了,身體倒在地上的血泊當中不停的抽搐,若是眼力好,定能瞧見他手臂上的肌肉在跳動。
這是因為痛覺激發了神經元,神經突觸不斷發電的顫抖,也是痛覺刺激了腦丘體,刺激了腎上腺激素的過分分泌的驚恐,這種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慘,也找不到合適的句子來比喻。
日本人暢懷大笑,有人摸出了酒,有人拿出了鹽,就這樣慘無人道的潑上去,撒上去,那囚犯再也受不住,撲騰幾下就站起來,揮舞著雙手,張開血口,嗷嗷的大叫。
這種剝皮的刑罰,對日本鬼子來說是家常便飯,如同菜市場剝狗皮一樣,他們內心絲毫不覺得殘忍和不安,反而皆是開懷大笑。
抽煙的日本軍官嘬嘬嘬的叫了幾聲,好像是在說看看,這多慘烈,而後他噴出了一口煙霧,拍拍手說道:“剝皮完成,拖下去吧,將血清洗幹淨,弄得血刺呼啦的,腥得很”
如此慘無人道,就被他一句“腥的很”打發了,他還有良心可言嗎?
王帥胸口痛,內心更痛,瞧著被抬走的一灘血肉,他目露凶光,掙紮著雙手,張口就大罵起來。
“狗娘養的,你們都不得好死,人收不了你,老天會收你,沒有人性的畜生”
“人性”那人伸手,將煙灰彈到掙紮不已的王帥胸前的傷口上,冷漠的說道:“我們日本人不講人性,講狼性,狼你懂嗎,怎麼樣,還是不說嗎”
“呸”
王帥啐了他一臉,也澆滅了他手裏的香煙,瞧著冷漠的日本軍官,他忽然笑了:“哈哈……罷了罷了,你靠近一些,我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