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一群白衣人個個哭喪著臉,猶如剛剛死了親爹親媽。一個個憋屈的想哭。
戰鬥依舊在繼續,看著自己的幾個同伴,因為反應的慢了一點,瞬間被佛光切成了一堆碎肉。
驚了,這群白衣人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驚嚇,膽顫心驚,望風而逃。
如此一幕,看在白衣徐福眼中,看的他險些氣歪了鼻子。
“回來,都特麼給我回來,把這小子交給我,你們直接去殺那陰家的小畜生。”
話剛一出口,徐福像是生吃了一堆大苦瓜,苦的他整張臉擰成了一團。
“麻蛋,這小子後台太硬了,我特麼也招惹不起啊……”
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如釋重負,眉開眼笑的撲向了石頭。
那一刻,徐福想死的心都有。
“你們給老子回來,我特麼改主意了,你們來纏著這個有後台的,千萬別傷著他,拖住他就行,把陰家的小畜生還是交給我好了。”
身為白衣人的首領,徐福也知道朝令夕改那不是一個首領該做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了那位存在的可怕,他哪裏還顧得了那麼多。
那群白衣人齊齊呆鄂當場,看向徐福的眼神滿懷怨尤。
“我說老大,說好的一言九鼎令出如山呢?你家的山是紙糊的啊,想怎麼挪就怎麼挪?你可曾考慮過我等的感受!”
雖然恨不得當場開口質問,但是一想到自己老大的殘忍和凶殘。
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咕咚一聲又咽回到肚子裏。
既然老大下了命令,那就閉著眼上吧。
死掉的,那都是命不好的,怨不得別人,我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一群白衣人個個心懷僥幸,稀稀拉拉的把林昆圍住。
別看圍的稀稀拉拉,可是他們卻配合的極好。
眼看著白衣徐福一個閃身撲向了自己的好兄弟,林昆一下就紅了眼,卻被這群白衣人適時地給拖住了。
想要趕去救援,全無可能。
徐福近了,瞬間就來到了石頭近前,十指輕彈。
嗖嗖嗖,數十個黑點迎麵飛來,石頭輕鬆避開。
正當他迷惑不解,納悶徐福的攻擊,為何會如此稀鬆平常之時。
被他避開的黑點卻突兀的有了異動。
那些黑點似乎突然有了靈性,陡然轉了個彎,瞄準了時候的後背,悄無聲息的一點點接近。
嗖嗖嗖,初一接近,黑點瞬間加速,帶著破風之音撞向了石頭的身體。
恨不得一下撞入石頭的體內。
“小恩公小心,那是盅蟲,徐福那個老不死的,是玩盅的。”
先前跪地請罪,被白衣人重創的那群黑衣女子,此時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她們眼睜睜看著危機瞬間逼近了自己的恩公,頓時急的兩眼冒火,恨不得以身相代。
可是這明顯隻能是奢望,跟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
能做的也隻能是,尖叫著提醒。
“噗噗噗”
盅蟲剛一接觸到石頭的身體,便探出了利刺,瞬間刺破石頭的皮膚。
有了入口,盅蟲興奮的開始了鳴叫,鳴叫著鑽入了石頭體內。
那一刻,黑衣女子們恍若遭了雷擊,呆鄂當場。
“完了,那可是徐福培育多年的噬魂盅,一旦被它侵入,會立刻被吞噬魂魄,小恩公完了啊,怪我們,都怪我們為何如此無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恩公喪命當場,小恩公,你等著我們,我們拚著性命不要,也要為你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