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說說笑笑的時候,司韻已經聞訊前來,一進門立馬問道:“小晚,師傅真的找到了嗎,他在哪裏,你的毒是不是有救了?”
安絮晚笑著點點頭,回答道:“是啊,不過師傅是自己過來王府找我們的,他已經去配置解藥了,你待會就能見到。”
司韻正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背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韻兒,你也來啦,這幾年過的如何,聽小晚說你馬上就要當王妃了,師傅在這裏提前恭喜你了。”
原來老者此時已經配完解藥回來,笑著對司韻問候道。
“師傅,韻兒好想你啊,隻是師傅心好狠,這麼多年都不見有個隻言片語,都不來看看我們這兩個可憐的小徒弟,害的徒兒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司韻一臉委屈的對老者說道。
老者笑著摸了摸司韻的頭,說道:“這些年為師都在外遊曆,所以一直沒有回來看你們,都是師傅不好,以後必不會如此了,好了,先讓為師幫小晚解毒先。”
緊接著,老者轉頭對安絮晚說道:“這是你所中之毒的解藥,服下後毒性就可以解除,這段時日為師再好好幫你調養一番,你的身子被毒性侵蝕,不調理的話以後恐會體弱多病,不過有為師在,一定會讓小晚跟以前一樣健康的。”
就這樣,老者在安王府住下來為安絮晚調理身子,而季珩見她的身子越來越健康,臉色也恢複了以往的紅潤,心思也就放在了如何才能夠順利的讓安絮晚當自己的王妃上,隻是此事思慮至今仍然尋不到一個穩妥的辦法。
一日,老者詢問安絮晚道:“為師看你跟王爺也是情投意合,不知你們什麼時候操辦婚事,是跟韻兒一起嗎?”
見自己師傅提起這件事,安絮晚不免情緒低落起來:“師傅,我爹雖然是蒙冤而死,可是如今我也是一個孤女,而阿珩卻是未來的皇帝,朝臣們肯定不會同意我嫁給他當王妃的,這段時日我們也是因為此事一直十分煩惱,想不到一個萬全之策能夠說服朝臣。”
雖然明白自己師傅就算知曉了也幫不了她,可是安絮晚還是習慣性的跟自己師傅說了此事,因為在她心中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老人家解決不了的,就算此事他無能為力,可是她說出來總比憋在心中好受很多。
老者聽聞此事之後,皺著眉頭想了許久,而後才說道:“此事為師可以幫你們,想必你還不清楚為師以前的身份,我跟先皇是結拜兄弟,隻是後來不喜朝中紛爭所以才離開了,離開前先皇賜為師一個令牌,憑此令牌能夠讓如今的皇上無條件答應為師三件事。”
安絮晚對此事十分驚訝,她沒有想到自己師傅居然還有這個身份在,這麼說來他跟季珩也有一些關係了,可是想到要讓師傅用自己的令牌來為幫助自己,她心中又會覺得十分愧疚。
“師傅,徒兒不能為師傅排憂解難,還總是要師傅來為我操心,如今又怎好要師傅用自己的令牌來幫助徒兒呢。”
老者慈祥的笑了笑,搖頭說道:“為師的令牌也一直都沒有用過,等為師死去之後就沒有用了,還不如拿來幫小晚你獲得自己的幸福,經過為師的考察,安王是你可以托付終生的對象,如此一來為師就放心了。”
見自己師傅如此說,安絮晚也沒有再拒絕,決定跟季珩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看看如何才能讓這個令牌的用處最大化。
“阿珩,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吃晚膳的時候,安絮晚看著一臉心事的季珩,想起自己師傅告訴她的那件事,笑眯眯的對他說道。
季珩覺得她完全康複就是這段時日最好的消息了,微笑著回答道:“哦,小晚可是要說你的身子已經完全康複了。”
安絮晚搖搖頭,說道:“我的身子哪裏有那麼快就恢複到以前的樣子啊,師傅今日聽說了我們的事情,說他能夠幫我們達成願望。”
接著,她把自己師傅說的那些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季珩,這讓季珩十分的驚訝,沒有想到世間既然還有如此巧的事情。
“你說的這個令牌我曾經聽父皇說過,先皇臨終前曾經跟父皇叮囑,如若有一日令牌重現,他的結拜兄弟有什麼要求,隻要不涉及皇位,一定要無條件的答應,如此一來我們的事情還真的解決了,但此時拿出來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季珩神情輕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