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生再次嘿嘿一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徐一陽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時,後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徐一陽看到,劉宸竟然帶著六名弟子走了進來。
劉宸一看到徐一陽,便對身後六名弟子道:“執法弟子,給我抓住他!”
話音剛落,劉宸身後的那四名弟子便走上前來,將徐一陽扣押起來。
對於劉宸的突然舉動,徐一陽感到極其的震驚,他目光冷冷地問道:“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扣押我?”
劉宸冷哼一聲,道:“哼!徐師侄,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說完,他對身後另外的兩名弟子,道:“你們給我搜!”
那兩名弟子答應一聲後,就闖入徐一陽的屋內,開始翻找起來。
而站在一旁的白長生與其他五人,則幸災樂禍地看著徐一陽,似乎他們早有預謀。
在猜測這可能是一場陷害之後,徐一陽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冷。
沒過多久,那兩名弟子從徐一陽居住的屋內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上捧著一個精致的玉盒,徐一陽看到這個玉盒,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妙。
“劉師叔,找到了!弟子查驗過,這個玉盒裏裝著的正是近日茅山宗寶庫裏丟失的陰陽墜!”其中一名弟子向劉宸稟告道。
劉宸接過弟子遞來的玉盒,他打開看了看,然後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一件了!”
隨後,他轉頭對徐一陽道:“徐師侄,事到如今,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徐一陽的心頓時跌落到了穀底。很明顯,徐一陽被劉宸和白長生兩人聯合針對了,那什麼陰陽墜,根本就是陷害徐一陽的工具。
徐一陽知道,弟子偷盜宗門藏寶,這個罪名,可是不輕的。
徐一陽淡淡地道:“這個東西,我碰都沒碰,它不是我的!”
白長生這時走了跟前,接過徐一陽的話道:“你說的沒錯,它的確不是你的,它是茅山宗寶庫裏的,你把它偷了出來,想帶下山去,占為己有,我說的對不對呀?”
徐一陽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卑鄙!”
劉宸這時也說話了,“徐師侄,哦!不對!應該喊你徐一陽,我沒想到,掌門如此看重你,可你卻不知感恩,偷盜本宗至寶,真是讓人太失望了!”
到了這個時候,徐一陽辯解再多,也是徒勞,沒有人相信他,那件東西,大家都看到了,就是從他房間裏翻出來的。
徐一陽想都不用想,這個事情,肯定早有預謀,不然,他為何會住在單獨一個房間裏呢!
劉宸繼續道:“徐一陽,我知道你是一個三品巔峰的道人,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你現在身在茅山宗內,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乖乖束手就擒。不反抗,你就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徐一陽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逃跑,這裏是茅山宗,他如果背著一個負罪潛逃的罪名,那他將永無洗脫之日,同時,也對不起太公。
徐一陽打定主意後,他笑道:“好!非常好!那你們把我抓起來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劉宸和白長生聽到這話,相繼露出非常得意的笑容。
他二人對視了一眼後,又很快移開,而這一眼,被徐一陽看在眼裏。
他們果然串通在一起,白長生為了自己身上的鬼珠陷害自己,而劉宸,肯定是知道他與掌門的談話。
得知自己威脅到他的地位,他才會針對自己。
劉宸對四名執法弟子吩咐道:“好!你們將他關在後山的石牢內,我這就是去稟告掌門,陰陽墜失竊案有了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