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若我願背棄上帝(1 / 2)

被拉到角落裏錯位的瞬間,克裏斯隻感覺到唇上飛速掠過一個吻。fqXSw.com

唇間似乎還留有柔軟的觸感,他的腦袋處於秀逗狀態,說出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啊糟了,會不會有人看見?”

角落的暗處,卡卡扳回他亂動的腦袋,唇上殘留的美妙感覺讓他不由得翹起嘴角,起了逗逗葡萄牙人的心思,“有,怎麼辦呢?”

在失敗後心沉到無底洞的同時,卡卡感到一種絕望中偷腥的快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裏漸漸流失,他想要抓住卻徒勞無功。

克裏斯蒂亞諾氣惱地推開他,“你們才輸了球,要是又被人逮到這種新聞,你就不用混了!”說完這話他才感到有哪裏不對,這種新聞是哪種新聞?卡卡剛才怎麼會,怎麼會……

卡卡沒有再給克裏斯多想的機會。聽到係統[攻略目標好感度+1o,離既定目標還有3]的提示,他滿意地放開克裏斯,摸摸他的臉說:“自己去我們下榻的酒店前麵等我,我回去收拾好東西馬上出來,好麼?”

麵對輸掉比賽而又奇跡般如此溫柔的卡卡,克裏斯蒂亞諾就像踩在雲端一樣暈乎乎的,隻能乖乖地點點頭,轉身走了。等克裏斯離開一會兒之後,卡卡才從樓梯間角落的陰影走出,,和隨後走過來的隊友們一起往更衣室走。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在沐浴完畢收拾好東西後,幾乎沒有什麼交談就隨隊坐上大巴車返程。舍甫琴科可以說是心情最糟糕的一個,他坐在大巴車最後一排的角落裏,呆滯地望著伊斯坦布爾的夜景,霓虹燈的光影在他臉上來回變幻,讓卡卡很是不忍。

“ricky。”似乎什麼都察覺不到的舍瓦卻在卡卡坐到他身邊時忽然轉頭,“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沒能讓我上場踢點球麼?”卡卡往椅背上一靠,和舍甫琴科直接對視,“誰又能保證我去踢那個球不會踢飛呢?別責怪自己,這種事有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更何況前鋒踢點球本來就比後場球員要險,你可是隊內的第一得分手啊。”

舍瓦抬手揉揉卡卡還濕著的栗發,像一個大哥哥對小朋友那樣溫馨地笑笑,“明明從長相上來看還是個孩子,每次教育別人的時候卻跟長輩似的,你真是奇怪。FqXsW.coM”

卡卡其實樂意在米蘭這幫隊友們麵前當小孩子,要全心全意去照顧一個克裏斯蒂亞諾就已經夠他頭疼了,在米蘭享受享受年輕人的待遇也挺不錯的。隻是有時候習慣使然,說話總不自覺帶了些過來人的語氣。

舍甫琴科在考慮什麼,卡卡不想去猜測,他知道離舍瓦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但是烏克蘭人不開口,他無法幹預。他沒有辦法告訴舍瓦:相信我,o7年,我會帶著米蘭複仇,站上世界之巔。

總是要離開的,有多少人能夠一輩子一心一意待在一個俱樂部,更不用說舍瓦這種世界級球星。像自己,像cris,那時不也雙雙被璀璨的銀河戰艦給吸引了麼?

想到這會兒可能已經等在酒店門口的克裏斯,卡卡就覺得有點坐不住了。在看到cirs和小球迷那張可笑合影的時候,卡卡的心髒就已經超出正常負荷了。他怎麼能這麼可愛,居然穿成那樣藏在人群裏,真的以為自己那張球星臉不會被人認出來嗎?

明明是這麼傻的一個孩子,卡卡卻忍不住想要守在他的身邊,看清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份喜樂。主啊,我真的貪戀他,在充斥著絕望和失落的時刻,他就這麼出現在我麵前,我沒有辦法拒絕這份誘惑。這份罪,怕是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贖清了。

安切洛蒂並沒有拒絕卡卡先行離隊的要求,才輸掉比賽,還是在勝利觸手可及的情況下,巴西人流露出想要一個人靜一靜的情緒是很正常的。卡卡在這場比賽中送出多次妙傳,甚至差點就將球隊親手送上歐洲冠軍的寶座,沒有人會忍心拒絕他。更何況,卡卡在場外一向是個乖孩子。

克裏斯頂著夜晚的大風站在酒店不遠處的燒烤攤旁等了幾十分鍾,他照例用黑色兜帽和口罩掩飾著自己的麵容,不顧旁邊烤燒烤的大叔用一種看歹徒的眼神看著他。

土耳其很流行燒烤類食物,大叔幹這行很多年,自覺看人很準。麵前這人一看就是個外國人,賊頭賊腦地不斷往酒店那邊張望,很顯然是個幹壞事先來踩點的匪徒,他的同夥說不定已經潛伏在酒店裏麵,隻等一個信號就能裏應外合!

作為伊斯坦布爾的良好市民,燒烤大叔覺得自己責任重大,他密切關注著身邊這黑衣兜帽小夥子的動向,就等他露陷。可還沒等大叔把燒烤架糊克裏斯一臉,一個穿著純黑色長袖襯衫的男人慢慢走近了這邊。因為燒烤攤頭的光線不好,大叔沒能看清男人的臉,但這好像要隱沒在夜色中的打扮,讓他心頭一緊:看來是同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