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萱微笑:“當然。”
現在她無處可去,隻能暫時待在洛基家裏了,除了洛基家裏,似乎去哪家酒店住都不安全。
如果她住酒店,一定不會超過一個小時就被楚漠宸發現。
到時候要是被楚漠宸帶回雲城。
她掌權宋家可就難上加難了。
她目送洛基離開。
開門的時候恰巧走廊裏有個女了走過去,從敞開的門縫裏看見宋雲萱的模樣之後微微一怔,隨後便收回視線離開了。
洛基走出去之後那個女子似乎跟洛基打了招呼,看起來像是鄰居之類的人。
宋雲萱在房門關上之後回到餐桌前收拾餐桌上的牛奶杯跟盤子。
又把牛奶杯跟盤子放在水槽裏,放水洗碗。
房門有微微響動的聲音,她手上還有泡沫,想著也許是洛基忘記拿什麼東西,便出聲:“下次要記得把書包收拾好,你這樣折回來拿東西一定會遲到的,你是忘了拿什麼東西?”
她將盤子放在水流之下衝洗了一下,然後轉身看折回來的洛基。
卻在轉身看清來人的那一刻,手中一鬆,盤子猛地摔在地上,變得四分五裂。
……
洛基下午回到家裏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場景發生。
本以為宋雲萱會站在門口等著他回來。
可是結果打開門也沒有發現宋雲萱站在玄關處。
“雲萱?”
他換了鞋子,衝房間裏叫她。
房間裏如同以前回家的時候一樣寂靜的沒有人聲。
他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嘀咕:“還說什麼會等著我放學回來,該不會是還在房間裏睡覺吧,現在才下午五點鍾啊。”
他將書包放在真皮沙發上,從客廳裏往宋雲萱住的客房,途中經過餐廳,眼角的光芒一閃,忽然就看見在廚房水槽邊的地板上有一個被摔碎了的盤子。
他心頭一跳,走過去看廚房:“雲萱?雲萱你在哪裏?”
廚房裏沒有人,餐廳裏沒有人,就連書房跟她的房間裏也沒有人。
衛生間,浴室,甚至是儲物房跟陽台上都已經看過。
可是卻都沒有人。
“怎麼可能……”
他的手放在陽台推拉門的合金門框上,不可思議的垂下眼睛,肩膀都垮下來:“她明明跟我說過會等著我回來的,怎麼會連招呼都不打的就消失不見了?”
他的身體慢慢下滑,靠著玻璃門坐在地上,眼神寂寞:“一個兩個,怎麼都是這個樣子……明明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都從我的身邊趕走。”
他在原地坐著,等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神情一震,猛地抬起頭來。
“不是的,雲萱一定不會一聲不響的就走掉,盤子摔碎了,一定是有人捉走她。”
她從地上站起來,徑直往門口走,甚至是連鞋子都沒有換掉,出門就去車庫開了車子離開。
性能優良的雷克薩斯座駕在港城的三環公路上飛馳過去,沿路查酒駕的交警都來不及說什麼,便看見那輛車子像是梭子一樣從身邊飛馳過去。
執法年輕交警怒視著那輛車子,立馬就想要通過對講機跟前方的交警說話攔下那輛超速駕駛的豪車。
卻有資曆高他許多的老交警將他手中的對講機拿走:“你要做什麼?”
“那輛車子超速那麼多,一定要讓前麵的人攔住他!”
老交警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初出茅廬,你也不看看車牌號是什麼就讓前麵的人攔住,倒了黴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那年輕交警覺得有玄機,立馬平複了心情探問:“那輛車的牌號,不是港督之類的政要車牌號啊……”
老交警冷笑了一聲,將對講機放在她懷裏:“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肖家的車牌號沒有背熟居然就敢出來查車。”
老交警的冷笑聲敲的年輕交警一愣怔,查超速的事情也就沒了下文。
雷克薩蘇風馳電掣的駛到九龍塘。
肖家大院的鐵藝大門在看見那輛車子的時候就遠遠的開了大門。
車子甚至連減速都沒有的直直衝了進去,車子吹起的風讓旁邊迎接的菲傭都眯了眼睛。
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肖家前院的門前。
別墅門口有菲傭出來迎接:“少爺。”
“我要見祖父。”
“老爺現在正在見客人。”
“我有話跟祖父說!”
他的語氣開始惡劣起來。
菲傭被嚇得一哆嗦,忙點頭:“少爺稍等,我去告訴老爺。”
“不用,我自己去。”洛基一把揮開麵前擋路的女傭,大步往肖家的別墅會客室走去。
一定是祖父,一定是祖父又做了跟以前一樣的事情。
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