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萱回國的消息在雲城一連幾天都被各家的報社跟媒體推送到了頭版頭條。
其中猜測宋雲萱跟楚漠宸關係的報道跟小道消息也是層出不窮。
宋雲萱看著那些報道在網絡上麵被大批的網民關注評論,並沒有刻意去處理。
宋氏的公關團隊也來請示過宋雲萱的意思,但是宋雲萱並沒有讓公關團隊為此費心。
因為這種言論,並不會持續太久。
多則一個月,少則十幾天,熱度就會沒有了。
而隨著焦點熱度的降低,邵氏跟宋氏之間的持股大戰卻開始進入到焦灼的對峙狀態中。
宋雲萱在半個月的時間之內,猶如一支蓄滿了力量的強弩一樣,開始一層層的穿透道邵氏的核心裏麵去。
邵氏的高層裏麵也出現了兩種極端的勢力。
一種是在惶恐之中衡量了利弊得失轉而投向了宋雲萱的人,而另一部分,則是以觀望的姿態,仍舊站在邵天澤這邊。
那些已經衡量過利弊得失轉而投向了宋雲萱的高層,漸漸的開始消極起來,並且有幾個已經找了各種各樣的借口來逃避邵天澤所召開的會議。
因為這些股東跟高層的稱病告假而頻頻逃避不理不睬的態度,導致更多人開始動搖對邵天澤的跟隨態度。
宋雲萱在宋氏坐鎮半個月,流言蜚語也開始在經過了最初的熱潮之後一點點的消退下去。
宋雲萱早上看著報紙頭條已經從自己的薄情寡義變成了某個明星的婚變傳聞,微微垂了垂眼睛,然後將報紙給放下了。
臧靈兒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麵,堅定不移的住在宋家蹭吃蹭喝。
並且對外界的傳聞也不聞不問。
看見宋雲萱在將報紙放下之後,開口道:“你已經從頭版頭條被擠下來了,不覺得難過嗎?”
“有什麼可難過的。”
宋雲萱的表情淡淡的。
臧靈兒看她的表情變化始終是沒有什麼大的起伏,不禁覺得有些無奈。
自從她在紐約回來之後,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沉悶無趣起來。
每天的生活也是三點一線,循規蹈矩。
早上吃晚飯之後去宋氏,從宋氏回來之後吃飯睡覺。
這半個月以來,有過兩次飯局,但是滴酒不沾。
她還以為宋雲萱會因為楚漠宸去世的事情而在飯局上麵喝個爛醉回來的,卻不想,宋雲萱的自製能力這麼好。
她輕輕抿了抿唇,開口問宋雲萱:“你跟邵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還以為我跟邵氏的事情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你的眼睛的。”
“我又不是千裏眼。”
“可你是臧家的當家人啊,不是應該不出門就知天下事嗎?”
“說的太神了。”
臧靈兒擺了擺手。
她是不否認臧家在手機消息上麵的神速跟精確程度。
可是,要這樣的神速跟精確程度也是需要付出時間跟精力的,最近這段時間她都在宋家蹭吃蹭喝,基本沒有做什麼正事。
“對了,我聽說,顧長樂已經在醫院裏麵待了一個多月了。”
“她就是個病秧子,在醫院裏麵待這麼長時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你不覺的顧長樂就快要做出點什麼瘋狂舉動來了嗎?”
“什麼舉動?”宋雲萱抬了抬眼睛,看向臧靈兒。
臧靈兒開口道:“顧長樂一直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聽說她在前段時間的時候,還在著急器官移植的事情。”
聽到這裏,宋雲萱不動聲色的攥緊了一下手上的筷子。
顧長樂也是死期到了,剛剛進行了器官移植手術才不到兩年的時間,現在居然就要再次進行這樣的手術。
看的出來,她這幅腐朽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
“那麼現在呢?”
既然臧靈兒說了顧長樂前段時間在著急器官移植的事情,那麼現在這段時間,肯定就不是在著急這家事情了。
聽見宋雲萱這麼說,臧靈兒笑了一下:“現在這段時間,顧長樂一心想著從醫院裏麵出去。”
聽她這樣說,宋雲萱挑了挑眉:“怎麼,邵天澤不允許顧長樂出院嗎?”
“可不是,”臧靈兒笑眯眯的開口,“聽說顧長樂已經因為出院回家休養的事情跟邵天澤吵過好幾次了,不過,都被邵天澤給拒絕了,不管顧長樂怎麼說,邵天澤就是不讓顧長樂回家去。”
“那倒是奇怪了。”宋雲萱喝了口水。
臧靈兒表情神秘的開口問宋雲萱:“你知道為什麼顧長樂想要回去,邵天澤卻不想要讓顧長樂回去嗎?”
“為什麼?”宋雲萱隨口一問。
臧靈兒就笑起來:“因為顧長樂把器官移植手術的主意打到了邵天澤兩個孩子的身上。”
這話一說出來,宋雲萱手上拿筷子的動作就頓了一下。
臧靈兒是一個十分敏銳的人,看見宋雲萱手指一頓的這個小動作,繼續道:“我聽說,顧長樂讓醫生查了顧奕跟淼淼的身體,然後想著把人家的心髒挪到自己的身上繼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