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澤在一審之後雖然洗減輕了許多的嫌疑,但是仍舊不能夠從拘留所離開。
邵天澤對是否留在拘留所倒是並不太在意。
隻是顧長樂卻著急的很,在退庭之後,便跟邵天澤抱怨:“這個孟律師,他開價多少我就給了多少,到了現在居然還沒能把你給救出去,真是一個草包。”
聽見顧長樂這樣說孟悠然,邵天澤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不要擅自評價孟律師。”
“怎麼?顧長歌說過好的律師我就不能隨便說了?”
“顧長歌也沒有見過,隻是聽說過。”邵天澤道。
顧長樂聽見邵天澤這樣說,心裏麵更不服氣:“她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就評價說是很不錯的律師,你也是,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居然那麼相信她的眼光。”
邵天澤沒有說話。
但是卻沒有否認顧長歌的眼光。
如果非要比較顧長樂跟顧長歌,那麼顧長歌的確是各種方麵都是要壓顧長樂一頭的。
隻不過,再優秀的女人不會溫柔的對待自己的男人,用強勢的態度與自己的男人並肩而立,或者是站在這個男人的前麵,用陰影覆蓋住了這個男人,都是會被這個男人厭惡的。
顧長歌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選擇顧長樂,也正是因為顧長樂沒有這樣強勢的能力跟地位。
邵天澤身邊是壓著他回拘留室的警局工作人員。
顧長樂還想要把人攔下,然後跟邵天澤多說兩句話的。
可是,警方那邊完全沒有通融的意思。
顧長樂隻好放棄跟邵天澤說話的念頭,然後心疼的看著邵天澤:“二審結束之後你就會被放出來了,天澤你要在拘留所裏麵好好保重。”
邵天澤點點頭,囑咐她:“好了,你不要繼續留在這邊了,趕緊去酒店吧。”
這句話一語雙關。
有兩層意思。
顧長樂也聽出了這兩層意思。
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都做好的。”
這兩層意思,其一是照顧好她自己。
其二,便是好好的看住洛辰。
隻不過,在警方麵前,他是不方便這樣說。
隻能希望顧長樂能夠聽明白,而且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顧長樂還應該對洛辰好一些才是。
顧長樂從法庭離開之後,便直接去當日邵雪跟洛羲舉行婚禮的酒店。
洛辰被扣在地下室裏麵。
雖然酒店地下室裏麵也如同酒店上麵的總統套房一樣有著精致的裝潢,可是,被人扣著就是扣著,洛辰有一種淪為階下囚的不甘跟煩躁。
在看見顧長樂跟保鏢將門打開,然後出現在他麵前之後,更是皺了皺眉毛。
然後問顧長樂:“怎麼邵天澤不過來看看我嗎?”
“天澤那麼忙,怎麼會有功夫管你。”
顧長樂不會將邵天澤之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洛辰卻是一個聰明人,思索了一下之後,便冷笑:“邵天澤在忙什麼?”
“忙什麼用得著你來管嗎?”
顧長樂說話也很不客氣。
洛辰陰嗖嗖的開口:“該不會是忙著逃脫罪名吧。”
洛辰一句話,說中了真相。
顧長樂的臉上僵了一下,馬上就惱羞成怒:“這邊兒是不是有人給你傳消息?”
顧長樂這句話一承認,洛辰心裏麵就暗叫了一聲蠢貨。
明明跟顧長歌一樣是姓顧,怎麼腦子就查了這麼多?
洛辰隻不過是故意猜測詐她一詐而已,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就信了。
不僅是信了,而且還開口對著身邊的保鏢質問:“這兩天都是誰在跟他接觸?”
保鏢想了想:“一個姓張的保鏢。”
“馬上打發掉,然後找個嘴巴嚴實的過來看著他。”
顧長樂這麼一說,洛辰就有些嘲諷的看她:“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你們還不打算放我走?”
“為什麼要放你走?”顧長樂皺眉瞪著他。
邵天澤沒有說過放他走,她怎麼可能會放他走呢?真是天真。
洛辰看著顧長樂,再想一下如今能夠讓邵天澤得到罪名的原因。
大致明白了邵天澤是向著自己的老父親下了手,而且還沒能夠得逞,現在跟洛家恐怕也徹底的鬧掰了。
“洛家現在在洛羲的手上吧?”
洛辰問顧長樂。
顧長樂冷冷道:“你家的老頭子也太不管用了,現在一躺下,大權都給了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洛辰笑著道:“其實那本來應該是給我的。”
“有什麼用?你現在還不是被我們扣在這裏?”
顧長樂說著,還覺得有些得意。
而洛辰卻隻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腦子不夠用:“你把我扣在這裏有什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