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問。
對麵的男人就開口道:“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夠跟兩位一起吃頓晚飯。”
顧長樂當然不會管是午飯還是晚飯,隻要這個人在約定的時間過來了,那就足夠了。
她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跟天澤說一聲。”
“我叫元熙,顧小姐。”
這樣一說,顧長樂還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微微思索了一下,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之後,顧長樂便道:“這是你的固定聯係方式嗎?”
“是,有什麼事情,顧小姐完全可以打這個電話通知我。”
“那好,你按照約定的時間過來,如果有變,我會給你打電話過去通知你的。”
聽見顧長樂這樣說,元熙馬上就有禮貌的開口:“那就謝謝顧小姐了。”
顧長樂雖然看對方是有求於自己的模樣,但是想到盒子裏麵的這枚南非鴿子蛋,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元先生所送的禮物我非常喜歡。”
“顧小姐喜歡就好。”
說完,次啊跟顧長樂又客套了幾句,然後將電話給掛斷。
顧長樂一掛斷電話,就高高興興的將那枚漂亮的戒指從首飾盒裏麵取了出來,然後戴在自己的手指上麵,左看右看,臉上的笑容更是掩都掩不住。
邵天澤下午回家的時候,微微喝了一點酒。
畢竟現在邵家的走向很差。
他的壓力也非常大,身邊又沒有可以幫到他的人,隻能夠借酒消愁。
但是,他沒有想到,在借酒消愁之後回到家,居然看見顧長樂正在拿著那枚她抱怨了幾十遍沒有拍到的那枚昂貴戒指在左看右看。
他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是眼花了。
可是,顧長樂臉上的笑容卻是真真切切,絲毫沒有摻假的。
她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那枚接著就戴在顧長樂的手指上,便快步上前,一把就將戒指從顧長樂的手指上麵給摘了下來。
顧長樂欣賞戒指欣賞的太過入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邵天澤已經會來了。
現在看見邵天澤將戒指從她的手指上麵一下子搶走,有些著急的開口道:“天澤,把戒指還我。”
邵天澤聽見她讓他把戒指還回去,心裏麵的怒火就一下子張高了起來。
明明現在是邵家水深火熱資金緊缺的時候,顧長樂居然還沉迷在首飾裏麵,絲毫不顧邵家的情況。
他知道顧長樂是一個攀比心非常嚴重的女人,也知道顧長樂以前會為了得到心愛的手勢而不惜去把那件首飾的價格翻高好幾倍。
可是,若是這種事情放在以前也就算了。
她竟然現在還做這種事。
實在是讓他覺得憤怒。
“天澤……”
“你是不是瘋了?”邵天澤怒聲問她,並且將手裏麵的這枚戒指放在她的麵前讓她看,“你知道現在邵家是什麼樣的處境嗎?居然在這麼艱難的時候,還去買首飾!還是這麼貴的首飾!”
顧長樂聽見邵天澤說她是買的,心裏麵就著急,想要解釋:“不是的,天澤,這不是我買的!”
邵天澤聽見她辯解說不是自己買的,就眉頭皺的更緊:“那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顧長樂開口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今天有個男人給我打電話讓我拆包裹,說是裏麵盛著送給我的見麵禮,我也不清楚裏麵是什麼東西,就順著他所說的,然後將包裹給拆開了,沒有想到的是,包裹裏麵盛著的,居然是這枚戒指!”
顧長樂說到這裏,有一種天降之財的驚喜。
而邵天澤卻沉默了下去,眼神也徹底的定格在了手中的這枚戒指上。
這枚戒指在法國拍賣行拍出了四千萬的高價。
當時顧長樂還因為錯失了這枚戒指,而一再從他的耳邊提起邵雪嫁妝的事情。
並且覺得沒能買到這枚戒指非常的委屈。
他聽她抱怨,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
可是,今天這枚戒指,卻被人給當做是禮物,直接送到了她的手裏麵。
他實在是很好奇是,這個投其所好送了戒指過來的人到底是誰。
這個人到底是敵還是友。
如果是敵人,這樣投其所好的送禮物似乎是有些得不償失,而且邵家目前也沒有什麼好處可以撈。
如果是友,這個人又是衝著什麼來做他們的朋友的?
邵天澤擰著眉毛,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顧長樂看邵天澤擰著眉毛想這些事情,便開口道:“這個人叫元熙,他說明天晚上要過來拜訪你,我已經替你給答應下來了。”
聽著顧長樂所說的這句話,邵天澤沉默了下去。
元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