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宋雲瑩來過之後,宋雲強的心裏麵就變得平靜不下來了。
不是因為別的,征稅因為他又開始去夢想著重返宋家。
宋家對他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那是他從小生長到大的地方。
再說了,也是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東西。
可是,因為宋雲萱的到來,一切就都變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宋雲萱搶走了。
他的心裏麵不是沒有怨恨過,隻不過,這些怨恨如今一點用處都沒有。
而且,不隻是沒有用處,還隻能夠讓他變得比之前更加的煩惱。
獄友經常拿他昔日大少爺的身份來開玩笑。
殊不知,這樣開他的玩笑,讓他的心裏麵極不舒服。
他曾經在宋家當大少爺的時候,怎麼會想到,有今天這樣的境地。
所以,他也想著能夠有朝一日,再揚眉吐氣的重新回到宋家去奪回本應該屬於他的這一切。
隻不過,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做夢一樣不切實際。
他正這麼想著,旁邊就又獄友衝著他走了過來,開口道:“宋雲強,好像是又有人過來看你了。”
“又有人來了?”
宋雲強的眉毛擰起來。
有些不確定這次過來的是不是宋雲瑩。
獄友這句話也不過是剛說完不到一分鍾,果然就有兩個獄警說說笑笑的衝著他的牢房走了過來。
並且給他將牢房的房門給打開了。
“宋雲強,你這個月不錯嘛,老是有人過來看你。”
另一個獄警也笑嘻嘻的開口:“隻不過,這次過來看你的不是你的妹妹了,而是一個看起來還挺凶悍的小娘們兒,該不會是NIIT以前在外麵惹得什麼風流債吧?”
旁邊那個獄警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宋雲強卻是緊緊的皺起了眉毛。
他昔日在外麵的那些相好在知道他鋃鐺入獄之後,不僅是不過來看他,,反而因為懼怕宋雲萱而一個個的搶著跟他撇清關係。
這都進來這麼久了,哪裏還會有風流債找上門。
再說了,以前那些個女人之所以湊在他的身邊,全都是看在他以後很可能會繼承宋家的事情上。
現在,他已經一無所有了,隻有頭殼壞了的女人才會上趕著的來監獄裏麵見他。
他一邊想著,一邊跟著獄警往探監室裏麵走。
剛進了探監室的門,就看見一個女人在桌子對麵抽煙。
本來前來探監就是嚴禁抽煙的,可是這個女人卻能夠在這裏悠然悠然的抽煙。
可見也是一個吃了關係的。
宋雲強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皺著眉毛打量她。
女兒梳著一頭利落的短發,似乎是剛剛修剪了的模樣,看起來很有層次。
在左耳上麵戴著一顆黑色的耳釘。
微微露出來的耳朵很白,但是在拿煙的那隻手上,卻能夠明顯的看見淺淺的疤痕跟虎口處的厚繭。
一個女人,在虎口處有厚繭。
不是表示這個女人經常從事非常勞累的工作,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握槍。
宋雲強想到這些,心裏麵都有些冷了下來。
額頭上也有冷汗往外冒。
女人並不著急跟他說話,而是悠悠然的將嘴上這根煙抽完了,然後才開口道:“你就是宋雲強?”
宋雲強皺著眉毛,看她:“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我叫丁童。”
“丁童?”
宋雲強從自己的記憶裏麵搜索了一遍,確定是不認識這個女人的。
丁童看見他皺著眉毛的樣子也知道,他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也不認識自己。
便開口道:“你不用去管我過去是有什麼背景身份,你隻要知道現在我是一個能夠把你從監獄裏麵救出來的人就可以了。”
宋雲強聽著丁童這麼說,立刻就想起了之前宋雲瑩過來跟自己說的那些事情。
果不其然,現在已經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希望可以利用他這一條迂回路線,然後對付宋雲萱。
也不知道宋雲萱到底是在外麵結了多少仇家,居然讓人都已經找到了他的頭上來合作。
宋雲強開口:“你說能把我救出來就能把我救出來嗎?”
丁童聽見他懷疑自己的能力,冷笑了一下:“我丁童要辦的事情很少有辦不到的,不過是把你從監獄裏麵救出來而已,並沒有什麼難的,再說了,當時你進監獄的時候,不也是被宋雲萱給整治的嗎?”
一說起這個,宋雲強的心裏麵就有些恨宋雲萱。
丁童看宋雲強臉上有恨意展露出來,便微笑:“我把你從監獄裏麵救出來不是問題,但是,等我把你救出來之後,你要保證,一定得幫我。”
“幫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