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3(2 / 3)

你淪落,跌落萬丈深淵,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那該是一個多麼悲慘的命運啊!一個人的美好前 途就在於他所選擇的書籍的種類,如果他所選擇的是有益的書籍,那麼他的前途將一片光明;如 果他選擇了那些不健康的書,那麼他的前途將會是一片暗,但如果他能及時懸崖勒馬,改過自

新,我相信他也能有美好的前途。所以說:“開卷未必有益”這一說法也並不是完全真確的。

多讀書固然是件好事,可一定要讀有益的書,不能讀有損身心健康的書。

開卷不一定有益,有時(假如讀了壞書)會造成損害.像教育家徐特立說的:“有關家過書常讀,無益身心事莫為。”無益身心的事大多來源於讀了那些壞書。當今社會上的一些少年的犯罪事實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就是被那些不良書刊汙染了心靈,染上了不良惡習,導致最後走上違法犯罪之路。

人們常說:“開卷有益,看書有益。”但 是,仔細一推敲,這種說法也不完全正確。如果我們對每一本書都感到興趣,那“開卷有益”也就未必有益了。

五一見聞

下午,我和爸爸、媽媽一起來到了文曾路,文曾路是廈門一條新開發的觀光道,那裏有著許多宜人的景色。爸爸將車子停在路邊,我便打開車門,下了車,來到了一個似花園的地方。

5月1日那天,天氣十分涼爽。風,柔柔地吹著。

下午,我和爸爸、媽媽一起來到了文曾路,文曾路是廈門一條新開發的觀光道,那裏有著許多宜人的景色。爸爸將車子停在路邊,我便打開車門,下了車,來到了一個似花園的地方。

我看見了許許多多的花兒,有紅色的、有紫色的、還有粉紅色的,十分漂亮。花兒很害羞,隻肯在綠色中透露出一點點花彩;花兒很吝嗇,總在綠葉中躲躲藏藏,不願露出臉來;花兒也很調皮,用紅燈打破了樹的純綠,草的青翠,又用紫色與粉紅色將它點綴,卻不認真,東抹一筆,西塗一畫。

離開了這百花爭豔的地方,我們來到了一條小河流,那裏的水十分清澈。水裏還有幾隻蝌蚪呢!你看,它們黑黑的身子,大大的腦袋,長長的尾巴,多像一個小逗號,它們正甩著尾巴快活地遊來遊去。

我踩著一塊塊的石頭,到了對麵。接著,我又上了石梯,我看見了許多不同顏色的三角梅。有紅色的,有橙色的,還有紫色的;而它們的形態也是千姿百態的。上麵還有幾隻蝴蝶,其中一隻白色的蝴蝶拍動著它的翅膀,翅膀上還有幾塊斑點,那些斑點大小不一,形狀也不一樣。它歡快地拍打著翅膀,兩隻觸角不停地在動,好象一位羞答答的少女,在這花叢中“漫步”呢。

再往前走,就來到了廈門市的上李水庫。水庫像鑲嵌在群山中的一塊晶瑩的碧玉,四周石壁裸露著斑斑苔痕,她將環抱著她的起伏群山、圍繞著她的蓊鬱綠樹,收進她瀲灩的波光裏。幾隻白鷺在水麵上來回撲騰,這景象,如詩如畫。

惜別水庫,回眸附近的上李山、龍虎山、曾山,高林叢樹中有不少奇岩怪石若隱若現,不得不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這些岩石雕塑成林林總總、神形兼備的形象。你瞧,遠處不就端坐著一尊慈眉善目、法相肅穆的大佛嗎?一轉身,又看到一輛威風凜凜的石雕坦克。在後來的路途上,我還陸續看到銀狐望雲、黑熊戲球、觀音送子等石雕,這裏可稱得上是天然的石雕公園,是廈門一道獨特的景觀,和土筍凍一般令人玩味。

繼續在綠樹掩映的公路上行進,涼風習習,路麵平坦如砥,轉眼間,傳說中廈門的桃花源———東坪山就在眼前了。隨風送來一縷縷幽香,姹紫嫣紅、蔥蔥鬱鬱的果園出現了,一畦畦綠油油的菜地,草叢裏不時走出趾高氣昂的雞,池塘裏成群的鴨在戲水,一隻肥碩的鵝在井邊曲項向天歌,低矮的木舍與華美的小洋樓錯落有致地分布在青翠的田園裏,潺潺的流水聲撩人心扉。老人休養中心、供應農家菜的餐飲小店、可供人們燒烤的木竹回廊、融休閑餐飲娛樂生態觀光為一體的稻草人山莊、明鏡般澄澈的水庫、可以遠觀大海的高台,恬靜、幽美中又添了些許野趣和快樂。徜徉在這都市裏的村莊,芒果樹花瓣雪一般紛紛揚揚,多希望太陽別那麼快下山。

春天

遠山青黑如黛,惟見一處山崗,漂浮著一抹嫩嫩的黃綠色。那抹黃綠色嫩得非常不確定,像薄靄,抑或說像夢幻,漂浮在那處山崗。

推開緊閉了一個冬天的窗戶,看見連綿起伏的遠山。遠山青黑如黛,惟見一處山崗,漂浮著一抹嫩嫩的黃綠色。那抹黃綠色嫩得非常不確定,像薄靄,抑或說像夢幻,漂浮在那處山崗。確定的是,我們真真切切收到了大自然借那片顏色傳遞的消息:春天來了。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雪萊在初冬時說的這句話,實際上是說,要不是為了春天,我們龜縮著脖子,咬緊牙關,熬過漫長的、石頭般幹冷的、河流停滯樹木光禿的冬天,還有什麼意義。因而,在他居住的那塊大陸,當春天稍一露臉,人們便迫不及待地換上華麗的服裝,隨著施特勞斯的圓舞曲歡快地起舞。“春天來了,春天來了……”他們情不自禁這樣歡呼。

我們缺乏那分浪漫那分熱情。我們的春天來得有點突兀,乍暖還寒,擺足了矜持的架子。當我向它投去深情的一瞥時,它竟躲閃了一下。

沒有人會問我:“這個冬天,你過得好嗎?”他們知道,這樣問,會使我在回憶中難過甚至痛苦。所有的日子就像牆上的日曆,一張一張地被撕掉。一張張日曆是一段段回憶的碎片,被難以言說的激情和無法形容的困惑塞得豐滿異常。我們都曾有過的期待和懷念,將回憶的碎片串聯,組成完整的歲月。100多年前神秘的美國詩人艾米莉?狄金森這樣描述她的一種感受:“冬日的午後,/有一股斜光——/給人威壓,宛如教堂樂曲的重量——”冬日午後斜斜的陽光,多麼珍貴,而艾米莉卻有一種如宗教樂曲般的壓抑感,可見冬天之沉重。

整整一個冬天,我似乎都在尋找著什麼,期待著什麼。雪,是冬天的象征,我一定有過期待大雪紛飛的念頭!但是,雪並未在我剛經過的這個冬天降臨,惟一聽到的是一場軟弱的雪霰懶散地敲打陽台的簌簌聲。雪霰在接觸地麵的時候就融化了,待我探頭察看,地麵已是淺淺的一片潤濕。地表下的泥土依然幹硬生澀,沉默寡言。沒有雪的冬天缺乏想象力,如同我的生活。前幾天,一位遠方的摯友在西嶺雪山打電話來。在溫暖的春風裏接聽來自雪山的電話,眼前晃動著一派潔白茫茫,心中得到無限慰藉,不枉我整個冬天對雪的鍾情。初冬時,借吟哦雪萊的詩歌掩飾心中的惶恐。對渡過這個冬天,一開始我便底氣不足,缺乏信心。我們太在乎季節與心境之間的關係了,冬天的蕭條帶給人莫名的惆悵。“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雅致的古人把冬天打發得何其瀟灑。季節的變換是身體以外的事情,即便工業或後工業時代的環境惡化到何等程度,四季輪換不容置疑。我們既然無法逃離地球,隻有儲備足夠的衣物、食品和準備應對反複循環、運轉不息的季節的心理。道理就這麼淺顯,但一貫強調高明的我們往往在淺顯的道理上栽了跟頭。我把糟糕的心情歸咎於無雪的冬天,將日子撕得零零碎碎撒在房間的角角落落。房門緊閉,充滿落寞的黴氣和孤獨的囈語。

那個來自西嶺雪山的電話,讓我把一個冬天的遺憾撂在了春天的門檻之外。至此,這個冬天已無缺陷。此刻,是否可以想想我們已在寫字間的那把椅子上坐得太久了,在詩歌的幻覺中入迷得太深了,在“點com”的網裏走得太遠了。一段從天高氣爽走到極度寒冷,又從寒冷走回陽光下的歲月啊。當一大堆厚重而齷齪、積滿油汙和塵土的冬裝送往洗衣店後,踩著春天潮濕而鬆軟的土地,我突然覺得輕鬆和舒暢。

朋友們在電話裏大喊:春天來了!春遊去!我們春遊去!我執意要去看看那片帶給我最初春消息的嫩嫩的顏色。站在山頭,迎著太陽舉起胳膊,渾身的每一個骨骼關節都發出“吱吱咯咯”的聲音。這是禁錮了一個冬天的骨頭發出的呼嘯。這幾天,我準備把所有的東西都翻出來曬曬。這陽光多好。